第兩百零一章解救小女孩
聽蘇七說完,于登臉上的表情有些緩和,看著蘇七身后廚師恐懼的表情,于登微微皺眉。
于登拇指按在刀柄上,微微抬手,菜刀在半空拋出一個弧度,劃過肩膀邊,重又插在案板上。
“就算這么說,這女孩我也會救下。”于登說完,轉身看向女孩的方向。
蘇七和廚師都皺眉,互相看了眼,廚師對著蘇七連連擺手。
蘇七會意,嘆了口氣,說道:“于大師,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簡單,她已經看到了我們的存在,不論是按照你們修仙者的規矩,還是妖族的規矩,她都不可能從這里出去。要知道,在過去你們也曾為了保守秘密,少了不知多少人。”
于登轉過頭,看著兩人。
于登此時憤怒的看著蘇七,蘇七從未見過于登暴怒的樣子,此時他也有些拿不準這句話是不是該說,廚師直接縮回了蘇七身后,難得他縮著肥大的身體,只能將腦袋抵在蘇七的腰上。
“不管之前那些規矩是怎么樣的,我絕對不會看著有人在我面前被殺,而且要是這次的宴會上都是人肉,我會拒絕參加。”于登撂下這句話,便轉身抱起了女孩。
她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上學的年紀,看著她有些茫然的樣子于登心猛地一緊。
“她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藥?”于登問道。
蘇七看向身后的廚師。
廚師立刻探出腦袋說道,“只是些迷幻藥,不到一個小時就會解開。”
于登點了點頭,將身上的外套蓋在女孩身上,一腳踢開窗臺,跳了下去。
蘇七跟著跑了出去,山崖下,一道青光閃現,迅速飛如群山迷霧中,蘇七看了會,不禁尷尬的笑了笑。
于登抱著女孩飛向了城市的方向,御劍術帶著于登離開群山后,于登就接著樹林遮掩穿梭一路到了公路邊。
之后,于登找到了一戶農莊,飛身翻入其中,摘了幾件衣服,又將身上的幾百元放夾在晾衣架上。
幫女孩穿好了衣服,于登重又背著她到了公路邊,沿路攔了輛車子,于登直奔市區的警察局。
女孩還是一副迷茫的樣子,連剛才給她穿衣服都一副傻傻的樣子,但只是隨意的打扮下,女孩還是體現出一股年輕女孩該有的美,雖然樸素但充滿陽光。
于登在家里也曾帶過小妹妹,所以給女孩穿衣服的時候,就想象她是自己的小妹妹。
到了警察局,于登直接和值班的警察說了自己的事情。
幾個年輕的警官聽完,再看著小女孩那迷茫的樣子,一臉這絕對是大案的表情,立刻喊來醫生給小女孩醫治。
直到將女孩放到了醫生手里,于登才稍稍寬心些,警官這時走過來,問自己是在哪里看到女孩的,周圍有沒有打斗的痕跡,有沒有什么掉落的槍械或者刀具。
于登一愣,隨即編了一個謊,說自己是旅游的,只是在路邊看到女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幾個年輕警官你看我,我看你,握著筆的手沒有放下。
于登看著幾人充滿求知欲的眼神,撓了撓頭,說道:“我只知道這么一點,其余的我也不清楚,但畢竟人救下來了,我覺得應該沒什么事吧。”
“也,也是吧。”警官說道。
警官又向于登做了些筆錄,隨后便走了,于登一人在醫務室門口坐了半個小時,醫生開門,對著于登說道好了,于登趕忙進去。
一進門,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女孩,和之前相比眼里多了些靈動,于登呼了口氣,看來不是那廚師下藥多了,將她弄傻了。
于登走進后,向著女孩笑笑,“你好。”
女孩警惕的看向于登,似乎把于登當做什么壞人了。
于登急忙問道:“你現在還有什么記憶嗎?”
女孩微瞇著眼睛,歪頭想了會,說道:“我只記得我和朋友出去玩,然后到了一個山洞了探險,走了幾步,我好想磕到什么東西,接著忽然就昏過去了。”
于登點了點頭,看來那女孩什么都不記得,這樣也好,至少不會給她留下什么心理陰影,于登悄悄的呼了口氣。
“怎么了,我同學呢?”女孩問道,他看著床位只有她一人。
醫生推了推眼鏡,沒有回答,看向于登。
于登抬起頭,深呼吸,說道:“抱歉,我沒有找到你同學,我只是在草地里發現了你,沒有其他的人。”
“什么!”女孩忽然叫道,“你一定是騙我的,我同學明明和我一起進入那山洞,怎么可能不在我身邊,你騙人!”女孩沖著于登大叫,但看著于登的頭慢慢低下去,眼里忽然不知怎么的留下淚水。
于登猜測那些同學應該變出了盤中餐,變成那些群妖盛宴上的主食。
想到這,于登有些反胃,不敢看女孩那眼睛低下了頭。
傍晚,女孩的父母追過來,那女孩父親連連對著于登道謝,還說要給于登錢當做一點心意,于登推辭了,因為腦海里忽然涌現那廚房的畫面,這讓于登有些反胃,連看著錢財的手都是冒著血腥味。
當于登準備走出警局的時候,一個人喊住了于登。
于登回頭看了,張警長走了過來。
“張警長!”于登笑著說道。
“你好啊,于登,沒想到又見面了。”警長說道。
于登也有些驚訝,張警長說自己有些事情想要找于登談談,于登一愣,難不成是剛才女孩的案子?心里有些暗暗叫苦,張警長這人的觀察能力著實嚇人,推理也不錯,只是思路有些陳腐,不然以他的實力應該能看出剛才女孩案子的疑點。
于登躊躇了一會說道:“張警長,我正好有事,能不能下次再聊。”想著編個理由逃跑。
沒想到,張警長神色也有些緊張,見于登想要走,便輕掃了一遍周圍,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說道:“我手里有幾個殺人案,都一個月了還沒有進展,我想要你看看。”
“是,是嗎?”于登心里呼了口氣。
兩人之后來到了一個飯館,單獨要了間包廂吃飯。
菜還沒有上來,張警長就迫不及待的將幾個卷宗搬了出來,放在于登手上。
“你看看,這幾件案子都是這一個月發生的,雖然都是殺人案,但我覺得很朋友的遭遇很像,都是謎一樣的作案手法,而且這幾件事件的時間不同,唯一的連貫性都是一樣就是這幾人都是失血嚴重,身上的傷口也不止一處。”
于登邊聽,邊反著卷宗,案子上的照片將這些犯人的四千最后的樣子記錄下來,于登翻看了一遍,心里也大致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