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蜀國的女人,都像你這般淫蕩嗎?”
滿堂火紅的喜房里,眼角猩紅的凌徽之一個用力,撕掉了陳清辭身上的喜服,又狠狠拽住了她如墨的長發。
他的腳下,碎了一地的絲帛。
“疼……”
陳清辭驚惶無措的環著胸,拼命的搖頭想要閃躲,“夫君,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呵,你也知道怕?”
凌徽之卻是輕易地扣住了她的手,壓在那繡著鴛鴦交頸的軟枕上,一寸一寸地撫著她的下頜,漸漸停在她纖細的鎖骨上,指尖的溫度也燙得越發的厲害。
他知道,陳清辭下在交杯酒里的春藥,已經發作了。
這個無恥的賤人!他原以為,自己在靖國戰敗后,被父皇當做棄子送到蜀國為質,又被蜀國的皇帝強行賜婚了個五品武將的女兒,這般的境遇已經夠糟了。
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利用他一時的心軟,在乞求他喝下的交杯酒里下了藥。
這樣的心思,簡直令人作嘔。
思及此,凌徽之重重喘了口粗氣,強忍著身上那一陣陣升騰的熱氣,將陳清辭狠狠一摜,起身欲走。
他就是找最下賤的妓女,也不會碰她。
“夫君,你要去哪?”
然而,他才邁出一步,身后的陳清辭趕緊爬起了身,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今日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們還沒有……圓房……”
她的語氣隱隱有些慌亂。
陳清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方才的表現惹怒了他,可她也只是太害怕了。
雖然沒想到在多年之后,她竟還能再見到他,甚至能有幸被皇上收為義女,以公主的身份嫁給他,但陳清辭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于他而言,就是一個天大的恥辱。
所以她原想著,只要凌徽之愿意和自己喝交杯酒,她就已經滿足了。
卻不料,他還是愿意和自己圓房的。
只是她第一次與男人那樣的親密,也被他那有些粗魯的舉止嚇到了,才會躲躲閃閃不敢親近。
他真的,生氣了嗎?陳清辭仰頭望著男人面無表情的臉,猶豫了片刻,終是紅著臉按下心底的羞澀,又褪下了火紅的褻衣,輕輕貼上他的懷抱。
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女人馨香,凌徽之不禁喉頭一滾,指尖發顫:“滾……”
一個字還未吐出,懷里的女人卻將他抱得更緊,陳清辭抬起頭朝著他羞怯的笑:“夫君,你不要生氣,我很歡喜夫君,也很歡喜嫁給了你,請夫君垂憐……”
說著,她輕輕合上眼眸,送上了紅唇。
當女人溫軟的唇瓣貼上,那一瞬間,凌徽之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仿佛炸開了一道白光,他所有的理智被抽空,所有的憤怒和厭惡也都被抽空。
他想要她!重重將女人壓在喜榻上,凌徽之再也克制不住的,撫著她光滑如緞的肌膚,挺身進入。
疼痛,席卷而來。
陳清辭頓時皺起了眉,卻又攬上了他修長的頸,咧嘴一笑:“徽之,我好歡喜,我真的好歡喜你……”
女人的話,仿佛春風拂進凌徽之的心里。
他只是頓了頓,繼而更加用力的沖撞,帶著陳清辭一起陷入滅頂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