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對容深也是忌憚不已,于是只能朝容深說道,可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容深就先一步打斷了她。
“沒有惡意?”容深挑眉,反問了一句,“那昨晚牢中你做鬼附身衙役的事情怎么算?難不成,你只是想去看看我們?怕我們夜里冷著餓著了?”
白衣女子的表情僵硬,原本要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一見自己的心上人被懟,李少爺怎么忍得住,立刻出聲說道:“說話講究證據(jù)!昨晚仙子一直和我在一起,你說仙子做鬼,你要是拿不出證據(jù)來,那就是污蔑!”
容深有一種想要翻白眼的沖動。
反正這人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了。
她和程修來這里的目的也不是因為這個。
看出容深的不耐煩,程修捏了捏她的手,朝李少爺說道:“我們只是來找林宇的!
聽見林宇的名字,李少爺下意識的看了白衣女子一眼,可白衣女子卻看著程修,搖了搖頭,輕聲道:“我們并不認(rèn)識什么叫林宇的人!
“林家人都說林宇是被你李府的人囚禁了,威脅林晚嫁給你,你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未免也太假了。”容深嗤笑一聲,說話的時候,她的神識已經(jīng)在整個李府掃過。
然而,掃過之后,容深眉心卻微微蹙了一下。
白衣女子和李少爺并不知道容深已經(jīng)將整個李府都探查了一遍,但仍舊是咬死了不認(rèn)識一個叫林宇的人。
程修注意到了容深那一下的蹙眉,知道她應(yīng)該是沒有找到林宇的下落,于是沉了眸。
白衣女子在這時候出聲說道:“人若是在我們府中,你們大可以去找!
她的話一出,李少爺先是變了臉色,似乎要說什么,可看見白衣女子一臉篤定的樣子,他又閉上了嘴。
似乎心里也踏實下來,朝容深和程修說道:“你們?nèi)フ冶闶!?
說完,就是一副不想再理會容深和程修的樣子,轉(zhuǎn)過身,扶著白衣女子往石凳子上去坐下。
白衣女子順著他的動作坐下,目光卻始終落在程修的身上。
容深厭惡極了她的目光,袖子里的手好幾次蠢蠢欲動,要不是還記著其他的事情,她真的就要動手了。
“走吧。”程修在旁邊低聲說道。
神識沒有探查到,容深確實有要親自去找的意思,既然女子和李少爺話都這么說了,她不去找還真的可惜了。
兩個人轉(zhuǎn)身,從亭子里離開。
眼看著容深和程修兩人下了橋,李少爺臉上才露出著急來。
“仙子,真讓他們?nèi)フ?”林宇就在李府中,他親眼看著人被帶回來的,自然擔(dān)心被容深和程修兩個人真的找了出來。
可白衣女子卻沒有李少爺那么擔(dān)心。
她坐在石凳上,目光始終落在程修的背上,聽見李少爺著急的問話,也只是不緊不慢的答了一句:“不會的。”
一句話頓時讓李少爺安下心來。
而容深和程修走下橋,剛走到那條小路上,一開始并沒有什么異樣,只是走了沒幾步,兩個人就齊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