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去把頭發剪短呀!''
陳嬌怡酸溜溜道:''你姐夫,確實把你姐護得很緊。''
厲以沫一雙眸子波光流轉,看看沈諾晴,看看厲梵塵,又看看沈白薇,最后還是對沈諾晴更感興趣,盯著她上上下下看個不停。
沈諾晴察覺到她在看自己,扭頭對她笑了笑。
她的笑容溫和善意,沒有絲毫的攻擊性。厲以沫頓時對這個大嫂產生了不少好感。
……
厲老爺子的喪事辦得很隆重,喪事辦完,農歷新年已經過去了,厲家人也都瘦了一圈。
今年春天來得早,二月份,柳樹的枝頭已經綠了。春風一日暖似一日,人們的衣衫也越來越薄。
在陳嬌怡的強烈要求下,厲以明和厲以沫留了下來,轉到國內的高中繼續念書,從此認祖歸宗,正式成為厲家的一份子。
陳嬌怡只覺得日子從來沒這么暢快過。厲嘯君和厲南亭都不在了,厲梵塵和沈諾晴又不住在老宅,現在,厲家基本是她說了算。
守著自己的一雙兒女,過著呼奴喚婢的生活,隨心所欲,自由自在,這是何等快活!
這日,以明和以沫都去上學了,陳嬌怡開車到市區,按照事先的約定,低調的走進一家酒店的客房。
客房里,厲家的管家正等著她。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把將陳嬌怡抱住。
''哎哎,別這么猴急!''擔心被人看見,陳嬌怡走得很快,額頭上已經沁出了微微的汗意。
管家曖昧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兩個月沒碰你了,你說我能不猴急嗎?''
陳嬌怡撇撇嘴:''厲嘯君辦喪事,家里雞飛狗跳的,我倒是想見你呀,可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哪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管家有點費解:''現在宅子里又沒人,厲總和他太太不住家里,以明和以沫又天天上學,咱們隨便找個房間就是了,何必還跑市里來開房間?''
陳嬌怡白他一眼:''還是謹慎點好。我剛過上好日子,可不想被別人發現了。不說別的,就為了以沫和以明,我也絕對不能讓厲梵塵抓到任何把柄。''
管家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不是說那個沈諾晴知道我們幽會的事嗎?怎么也沒傳出什么動靜?''
管家提到這件事,正好戳中了陳嬌怡的痛處。她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就是我最大的心病呀!看樣子她是沒把這件事說出去,可她這樣揣著秘密,更讓人受不了。誰知道哪天發了瘋,她就把這事給捅了出來呢!偏偏厲梵塵又把她護得死緊,我也不敢動她。''
管家笑道:''這還不好說,你用用點小伎倆,挑撥挑撥他們,讓厲梵塵煩了她,討厭她不就完了嗎?殺人放火的事咱沒背景,干不了,這種事還是沒問題的。''
陳嬌怡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可實在找不到機會。他們也不怎么住老宅,你說我能怎么辦?''
''沒事,沒機會咱就制造機會。''管家摟過陳嬌怡,手開始不老實的四處滑動:''我會幫你的。''
這邊,陳嬌怡和管家商量著奸計,在市區的高檔公寓里,厲梵塵也在和沈諾晴商量一件事。
''諾晴,婚禮的日子,我想選在9月。''厲梵塵坐在沙發上,沈諾晴躺在他的腿上,正在翻一本行業雜志。
沈諾晴一聽就明白了厲梵塵的意思。她放下雜志,沖厲梵塵一笑:''好。''
''你不怪我拖這么久?''厲梵塵有點意外。
''爺爺剛走,守孝半年是我們的一份孝心。梵塵,別說9月份辦婚禮,就是明年9月份,我也愿意等。''沈諾晴很真誠的說道。
厲梵塵心里暖暖的,拉她坐到自己懷里,在她唇上一吻:''真乖。''
看著厲梵塵的笑容,沈諾晴的心也充滿了喜悅,厲老爺子走的這段時間,梵塵的心情一直比較低落,再加上各種俗務纏身,她已經很久沒看到厲梵塵笑得這么放松了。
她主動跨坐在厲梵塵的大腿上,左手摟住他的脖子,右手輕輕地在他臉上滑過,撫摸他臉頰英挺的線條:''梵塵,你笑起來真好看。''
厲梵塵臉上的笑容更深,他拉住沈諾晴的右手環上自己的脖子,用鼻子碰碰她的鼻子:''你甜言蜜語起來真可愛。''
沈諾晴也笑:''那還不趕快吻我?!''
一向對接吻等事特別熱衷的厲梵塵,此時卻偏偏不如她所愿,他的嘴唇在她的鼻尖、唇角蹭來蹭去,卻就是不去碰她的嘴唇。
''壞蛋!''沈諾晴不悅的擰了一下他的后頸。
厲梵塵輕笑一聲:''哪里壞了?''
''哪里都壞!''沈諾晴恨恨的掐掐他的臉,又沿著臉一路往下掐,手滑過他的喉結,胸膛,緩緩往下。
她就不信,還治不了厲梵塵了!
她的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盤桓不去,若有若無的用指尖輕彈他的肌膚。
厲梵塵忽然湊了過來,他貼在她耳邊輕聲道:''傻丫頭,你可以把手伸到我衣服里。那樣效果更好。''
圖謀被人看穿,沈諾晴惱羞成怒,她很聽話的把手伸進厲梵塵的襯衣下擺,手指用力一擰!
''嘶……''厲梵塵不提防她突然下毒手,輕吸了一口氣。
''厲老師,是這樣嗎?我做的對嗎?''沈諾晴天真無辜的看著他,一副好學生乖乖女的模樣。
''你做的不對。來,讓老師教你。''厲老師循循善誘。
他示范性的將手伸進她T恤下擺,指尖輕輕的攀爬到她的小.腹。
''哈哈,好癢!''沈諾晴被他逗得笑了起來,想用手推開他的手。
厲梵塵完全不笑,臉上一派正經:''別亂動,上課的時候要認真。''
他用手鉗制住沈諾晴的身體不讓她亂動,那只伸進衣服的手繼續興風作浪。
沈諾晴剛開始還笑得花枝亂顫,慢慢的,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也越來越熱,在厲老師高超的課堂技巧下,她的臉上漸漸泛出紅暈,一雙眸子秋波盈盈。
厲老師非常滿意今天的課堂效果。他決定把這堂課深入地上下去,讓沈諾晴體驗到什么叫真正的精彩絕倫。
厲老爺子過世后,他還沒給他的小諾晴上過課呢!
唇邊含著笑,厲老師用力的翻身,將意亂情迷的女學生壓到身下……
二人纏綿完,厲梵塵想起了一件正事:''諾晴,你明天請一天假,我們回一趟老宅吧。''
''回老宅干嘛?''沈諾晴嘟起嘴,有點不愿意。她最近接了一個項目,正到了最忙的時候。
''給以明和以沫上族譜。二叔上午給我打電話,說他找人算過了,明天是百里挑一的好日子。''
''哈,你還相信這個呀?''沈諾晴笑著點點厲梵塵的鼻子:''你現在接管了厲家,也帶上一股冬烘之氣了!''
''竟敢嘲笑自己的老公,來人,把這個大膽妄為的女人拉出去浸豬籠!''厲梵塵把手伸到她腋下,作勢要把她拖下床。
春光外泄,沈諾晴一邊手忙腳亂地用床單遮住自己,一邊笑得花枝亂顫:''好了好了,別鬧了!''
厲梵塵卻不肯放過她,一雙魔爪不停的撓她的癢癢肉,沈諾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癱軟的求饒:''大人……饒命!小的再也……再也不敢了!''
厲梵塵這才滿意的饒過了她。二人躺床上說些閑話。
''你可以開始寫辭職信了。''厲梵塵忽然道:''我已經收購了一家影視公司。現在正在做整合,等那邊都整合完了,你就可以入職了。''
沈諾晴目瞪口呆:''厲梵塵,你來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奧丁那么累,你又對影視傳媒有興趣。那就讓你自己干好了。至少時間自由。''厲梵塵摸摸她的頭發:''其實我覺得,你最好是不要上班了,趕快給我生個孩子才是最完美的。''
他的手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聲音有幾分傷感:''前幾天我順路去過嘉嘉的幼兒園。滿院子的孩子都成群結隊,蕩秋千的蕩秋千,滑滑梯的滑滑梯,嘉嘉一個人孤零零坐在木馬上。看上去……''
厲梵塵的話戛然而止,沈諾晴卻知道他沒有說完的話。
厲梵塵不會用可憐、無助這樣的詞來形容嘉嘉--那是他愛過的孩子,強勢高傲的厲梵塵,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沈諾晴默然。嘉嘉根本就沒見過譚新堯幾次,跟他之間幾乎沒什么感情基礎。母親的離開,對孩子的打擊太大了。
相對于譚新堯,嘉嘉跟厲梵塵更親。為了不讓父子倆更生分,厲梵塵只能盡量避嫌。想嘉嘉了,也只能偷偷去看看。
她握緊厲梵塵的手。他一定很想要個孩子吧。彌補嘉嘉帶給他的遺憾。
''好。我不避孕了,我們生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像你,女兒像我。好不好?''沈諾晴貼緊厲梵塵,輕聲道。
厲梵塵討價還價:''那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呢?''
''滾!你當我是自動售賣機呀,要什么來什么?''沈諾晴滿腔的柔情都被他毀了,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不是嗎?那我插卡試試……''厲大總裁又開始耍流氓了。大床上又開始上演激烈的壓迫與被壓迫游戲。
第二天,沈諾晴請了假,跟厲梵塵一起回了老宅。白薇身子不舒服沒有過來,厲培恒出差了,二人都沒有露面,除他倆之外,厲家同宗同族的人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