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我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的,為什么要派人來殺我?”夏默問道。
“我不知道國師夫人在說什么。”張知府裝傻。
“牢里的黑衣人不是你的人嗎?”夏默繼續問。
“下官可以發誓,大牢里的黑衣人要是我的人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張知府一臉大義凜然道。
那些黑衣人是跟他有關系,但絕對不是他的人。
“那張知府帶那么多人干什么?”夏默手指點了點對面的方向。
“有人向我稟報,說有批黑衣人闖入大牢想要對國師夫人不利,下官這才急忙調動官兵過來擒拿那些惡人。”張知府說的是義正言辭,好像真的是這樣般。
夏默聽著也不惱,“張大人狡辯的能力一流啊,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張知府一聽這話,心中頓感不妙,只見夏默拍拍手,就有一個高大男人提著一個深受重傷的黑衣人過來。
“張大人你應該認識這位吧,我特意讓唐眠留了他一條命。”夏默齜牙一笑。
“不認識。”張知府矢口否認。
“不認識沒關系,這個令牌你應該認識吧。”夏默掏出一塊令牌在張知府眼前晃悠一下,“張大人自己的令牌應該不會認錯吧。”
張知府見到令牌后,一陣沉默,他的確將令牌交給黑衣人,看守牢房的獄卒見到令牌自然會讓他們進去。
“其實張大人你還可以說你的令牌放在衙門一直未動,沒準是被賊人偷走。”夏默幫他想借口。
張知府自嘲一笑,“我如果真的這樣說,國師夫人會信嗎?”
“我信不信無所謂,不過我還給你準備其他的證據,你要不要再看看?”夏默沖他神秘一笑。
張知府知道一切已成定局,他想抵賴都不可能,干脆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那些失蹤的孩子去哪了?”夏默也不跟他客氣,直奔主題。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張知府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以他犯的案子,他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你不想回答也可以。”夏默并不強求,反正這不是她該操心的問題,以后自有人處理。
但是有一件事,她想弄明白。
“張大人,你為什么要將宋掌柜關進大牢?”夏默指著宋紀平站的位置問道。
宋掌柜是誰?張知府一時半會沒有明白。
“我被你無緣無故關了三年半,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嗎?”宋紀平氣憤的走上前。
莫名其妙被關在一個大牢里面,上天無門入地無路,就是喊冤都無人理。
其中的委屈跟艱辛誰人知,好在他內心強大,不然早就瘋了。
張知府依舊一副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模樣,被他關進這座大牢的人最終都身首異處,這位是誰,他還真的沒印象。
而且一般關在這座大牢的人基本上都呆不過一年,這位怎么一呆就是三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