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恐分子剛沖出他們的聚集點,還沒來得及沖到人群密集的大街上,來不及攜裹群眾,面對精銳的武警戰士,那就有的玩了。
更別說,他們的人數也并不占優!
“當兵的打人了,當兵的打人了!”一個暴恐分子立刻按照之前的安排大叫起來。
可是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看到這一幕,不分漢人還是其他族人,都開始迅速的關門閉店。那些上街買東西的人,也幫忙收拾。對于這些暴恐分子,實在是不得人心。別說是攜裹,就是讓大家幫忙喊幾句都沒人。
結果那個人喊了一會,才發現,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并沒有人附和。
“你們傻了,都特么一起喊啊!”那人連忙對自己身邊的暴恐分子們喊道。
幾十個暴恐分子,聲音還是很大的。沒想到,他們喊的更大聲,街上的人,越是加快速度關門閉店,或者是急匆匆的跑走。根本沒人來摻和。
武警隊長指揮著隊伍,整齊的隊形,一步一步逼了上去。他知道,這開始的交手,關系到暴恐行動的擴大與否。一旦看到武警還是不敢出手,控制不住暴徒的沖擊,知道政府還是不敢動手,那些周圍的人中,總有些不要命的人,會想著渾水摸魚。
一旦自己這邊表現出足夠的強悍,那些準備渾水摸魚的人就要好好想想了。
眼看只有三步就要接觸了,那邊的暴恐分子紛紛晃著手里的砍刀棍棒,更大聲的吆喝起來。按照他們的經驗,警察是不敢真的沖過來的。只要他們堅持住,警察會停下,停下之后,他們就可以扔石頭,扔石灰,制造混亂,然后趁機分開人手去打砸搶,那就會讓騷亂開始,然后擴大。
可是這一次,顯然有些不同,已經只剩下散步了,武警的隊伍依然往前邁了一步,兩步,三步!
接著,就是一片如林的警棍落了下來。那些小混混,小流氓們猝不及防,頓時哀嚎一片。有幾個眼色快的,立刻就往后躲。他們可不會輕易的動手砍人。要知道這暴恐行動的性質可是不一樣的,一旦動手砍人,事后那就是鐵定的暴恐分子定性,傷了人被槍斃是肯定的。所以,除非亂到一定程度,他們輕易不敢動手的。
武警的警棍,呼嘯著揮舞,很輕松的打倒了十幾個人,然后飛速從下面被拖到后面去,被戴上手銬,直接丟到后面的篷布蒙著的卡車上。
看到這個陣勢,組織的暴恐分子就知道,今天這事不對了,立刻就要拔腳開溜。可是這個時候,武警的隊伍已經接觸了,開始合圍,很快就沖散了暴恐分子,想要跑的,都被外圍的那一小隊游弋巡邏的人給抓回來,輕易的丟到車上去了。
不過是幾分鐘不到,這上百人的暴恐分子隊伍,就被抓個一干二凈,甚至包括那個真正的暴恐分子組織者,都沒有逃掉。
這條街頓時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街上因為接火變的有些混亂的人流卻奇跡般的開始慢下來,然后開始恢復正常。不過他們還是在準備關門閉店,收拾東西,然后該回家的回家,該躲避的躲避。這一處地方解決了,不代表所有地方都解決了。大家對前些年的暴恐行動,還是心有余悸的。
蘇振翼把最后一個躲在垃圾桶后面,企圖蒙混過關逃跑的暴恐分子,直接一腳踹翻在地,拿出手銬銬住,單手就提起來,丟到了車上。
“他娘的,這活還真不容易干。”蘇振翼擦了把汗水。
他和武警方面的二十來個人負責抓人丟人,這上百人,也累得大家氣喘吁吁。
“大家繼續在這條接到巡邏,一分隊機動,隨時準備支援其他地區。”武警隊長今天心情大好。
只要允許動手,那些暴恐分子哪能傷的了自己的人?
全勝,抓了上百人,這讓武警隊長好幾年來,從沒這么暢快過!
與此同時,其他的街區,也同時開始了掃蕩。
這一次的暴恐行為,甚至沒有走出他們的聚集點多遠,根本沒有任何打砸搶出現,直接被泯滅了。
至于那些帶槍的,則是根本沒有人敢露頭。因為他們都不是傻子,知道現在這情況,根本不是計劃中的那樣。政府這一次,根本就是早就掌握了情況,就等他們出門好抓個干凈了。
不過那些有槍的人,也沒能安全多久。隨著全城暴亂的被控制,接著就是大批警力開始按照之前掌握的情報,對那些窩點突擊搜索,尤其是針對那些武器儲藏的地點,可能攜帶武器的人員,進行突擊抓捕。而對抓獲的人的審訊,更是收獲很大,很容易的找到了那些窩點,甚至是一些極其隱秘的藏身點。
警力大批出動,大規模的掃蕩,到日落時分,省城這邊的行動,已經徹底結束大部分,只剩下一點點的收尾工作。
聶幽坐在指揮帳篷里,看著大屏幕上代表著暴恐分子行動的紅點一個個快速消失,心里松了口氣。局面控制的很快,也很容易。并沒有出現槍械射擊交火的情況--這是他最擔心的。他不擔心暴恐可能出現一點失控,那是正常的。沒有人能夠保證這些人就按照他們的計劃走。但是槍械一旦動用,不穩定因素實在是太多了。一旦有顆流彈飛出去,都可能在人群密集的地區造成人員傷亡。這是最容易出現問題的地方。
不只是省城,其他的地方的暴恐行動,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甚至許多地方,比省城的動作更加迅速。畢竟省城面積大,情況更復雜一些。
“聶幽,看樣子,最多再有半小時,就能差不多了。”教官終于徹底的松了口氣。
現在剩下的,只是按照得到的情報,以及突擊審訊得到的更多的情報,逐一清除那些隱藏的暴恐分子的收尾了。
按照得到的消息,這一次至少抓捕了近萬人!
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當然真正的暴恐分子,恐怕連千人都不到,甚至有個兩百人都是多說了。更多的是那些被雇傭的地痞流氓,一些想要渾水摸魚的家伙。
這個時候,外面野牛走了進來:“幽哥,教官,當地政府認為,是不是該把一部分地痞流氓什么的教育之后暫時放掉。”
“不放,至少一個月內,一個人都不放!”聶幽直接拒絕了這個要求。“只要是確定參加了的,一律不放。全部給我送到工地挖土去。這么多人,怎么也頂幾臺挖掘機了。管飯。讓他們看看旁邊工地掙錢的人的待遇。西部開發,咱們的一些大型的基礎設施正缺勞動力呢。只要確定是暴恐分子,最輕的,也得給我挖半年的土。跟當地軍方說,給我借點人,看守勞動改造。這些勞改犯的工資的半數,給兄弟們發補貼。”
野牛笑了起來:“那可不老少。就算只有一半,五千人,一個月最低三千塊,半數也得七百五十萬。按照幽哥的說法,最少得關七八千人,這可是一個月半數都得上千萬的錢啊。都給軍方?”
聶幽直接擺擺手:“千八萬的,不算什么。尤其是讓他們知道,他們干的活值多少錢。都是些不務正業的混蛋,有活干,有錢賺,很大一部分人,估計都沒多少問題。那些死硬分子,該槍斃槍斃。”
有了聶幽這個全權負責人的態度,地方政府辦起來速度也快。
不過是第五天,經過初步甄別,確實只是拿錢被雇傭的那些人,五千人,全部拉到了距離省城四百多公里的建設基地去了。那里有著大量的土方工程需要做。
在這里,很多熟人都碰面了!
尤其是那個當初半途溜走的小混混頭子,穿著一身代表著副隊長的工作服,得意的看著被押送來,那些昔日里還經常一起喝酒的混混,就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他回到街區,帶著五十多個人,又在周圍喊了幾十個人,湊夠了百多個人,就直接包了兩輛大卡車--對,就是拉貨的集裝箱大卡車,當做客車用,開著后門,把人一起拉到了工地。到了工地,這里果然缺人手。他帶著百多人到來,而且也算是一個小有能力的組織者,經過考慮,很自然的就被任命為一個工段的副隊長,定了六千的月薪。
至于他手下的弟兄,則是都去干活了,也是一個月最少三千--那是一些體力不行,只能干點后勤活的。當然后勤活也不輕松,這里人多,后勤補給豐富,工作量也不小。不過沒有人叫苦叫累:預支的半個月工資,足夠讓大家滿意了。
放在平時,一個月三千的活可是不好找!現在最低三個月,那些能干的,很自信的認為,分配的工作其實并不多,他們完全可以完成至少兩倍甚至三倍的工作量。
唯一讓小流氓頭子可惜的是,那個大學生隊長有點死腦筋,說什么不能透支工人體力,只允許最多完成一點五倍的工程量。而且,每個人必須及時保證每個月至少四天的休息。
“小白臉,要不是腦子里知識比老子多。肯定不如老子能干。”小流氓頭子看著不遠處正在帶著幾個助理員劃線的隊長,有些腹誹。
不過想到人家是正兒八經的研究生,那放在古代,據說就得是高級文官啊。小流氓頭子就沒什么脾氣了。
小流氓頭子并不知道,那個鼓動他來這里的兄弟,就是因為他帶著百多人到來,被認為有組織能力,居然給調到公司的人力資源部,嗯,就是招工的部門去當高級科員去了。這讓小流氓頭子有些腹誹,靠,這不就是沾老子的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