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地府一月游
“你要什么好……”處?
您一個坐擁地府三妻四妾有錢有權(quán)有美女的帝君,跟我要好處?
我尚未完成自己的詫異,卻是忽地眼前一花,不知被秦麟帶到何處去了。
模糊間聽得他告訴殷無雙說在某某地方見,可那聲音就好像被秦麟拋在身后了似的,漸漸地弱了下去。
一眨眼我已經(jīng)身處在另一方天地里。
四周是冰冷的空氣,惡鬼的哭嚎在耳邊回響著,一張?zhí)茨镜窕ǖ拇蟠玻赃叴蜷_的窗戶里露出黑不見底的夜空,一輪血色的月亮掛在天上。
地府?
我一骨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盯著秦麟道,“你怎么帶我來這兒?”
“怎么了?”
秦麟一手支著頭問道,倒也完全不怕我跑了——這鬼地方到處都是孤魂野鬼的,憑我這老鼠一樣的膽子,自然是一步也不愿意離開秦麟身邊的。
“你就這么……好像不太好吧?”我回想起他之前說要什么好處,心里忽然有一點兒感覺,難不成他要的好處……
“那盛亮又不是個蠢貨,他當(dāng)然知道該怎么說,實在不行殷無雙還在呢。你用不著擔(dān)心”,秦麟有些好笑地看著我,似乎早就看穿我只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可也完全不著急的樣子。
想了想某鬼在床上的瘋勁兒,我不由渾身都是一哆嗦,爭辯道,“就算是這樣,你這么做也不妥當(dāng)吧?你不是說我是你妻子么?哪有像你這樣強要的……”
秦麟勾起嘴角笑了笑,卻是一伸手就將我拉進了他的懷里,用手臂圈住了我的上半身。“你都說了是我的妻子,怎么能算強要?”
他用一根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強迫我面對著他,一雙眸子仿佛星河一般地深遠而明亮,晃得我睜不開眼。
“你這是歪理……”我說著,聲音卻是喃喃地。
秦麟根本不管那么多,只低頭吻住了我,唇齒相依之間,我不自覺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他瘋狂地要著,我但覺身體快要被沖撞得散了架似的,可腦子卻近乎無法運轉(zhuǎn),更說不上一句拒絕的話來。
好不容易等到秦麟饜足地停下,躺在我身邊,閑散地用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兒,我已經(jīng)累到完全不得動彈了。
“你這就要睡?”秦麟道。
“嗯?我不行了……”我虛弱地說道,將他使壞的手拉下來抱在懷里。
秦麟嗤道,“小沒良心的,果真是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
這話說的,我忍不住狠狠白了他一眼,到底是誰為了自己舒服啊?我翻過身對著他,“哪有不管你,你還想干什么?”
“你啊。”他說著,卻是一手攬住了我的腰身,不由分說,就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我那小腰本就不堪他的折騰,哪里受得住這么突然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地呻.吟了一聲。
“你……你不會是……”我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這貨該不會還要再來吧?
……
這地府里只有一輪紅月,卻沒有太陽。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地府呆了多久,但覺得像是被秦麟囚在床上似的,果真是沒日沒夜地要了好多遍。
到最后我實在受不了,推脫說肚子疼,怕要傷到胎兒,才勉強讓秦麟罷休。
自然,秦麟要的好處拿到了,那柯睿也得以在往生之前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妹妹。不過她們最后的告別我沒有瞧見,更不知道她們都說了些什么。
或許,我從來也沒有能真正懂得她們,從來不知道對她們來說,什么才是要緊的。
這件事對我來說,到這兒算是徹底的結(jié)束,雖然柯家寨那邊的事情尚未了結(jié),但殷無雙打回來了電話,說善后的事情他會負責(zé)。
我從地府回到陽間的時候,秦麟就干脆將我送到了大學(xué)城。
我在地府沒了時間概念,回到陽間之后還有些錯亂和難以適應(yīng)。先是去學(xué)校辦理了銷假的手續(xù),表示就要回來上課,然后回到宿舍的時候,才知道居然已經(jīng)到了10月。
九月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10月了。而我去柯家寨前前后后也最多耽誤了三四天,這么算下來豈不是秦麟居然喪心病狂地把我留在地府將近一個月?
原本心中就很是不爽,這下可是徹底地炸了鍋。
離開學(xué)校之后,我一回到家就將那月牙形的玉佩摔在了床上,叫道,“秦麟你給我出來!”
這小半個月對我來說可著實是有些印象深刻,不只是因為期間的旖.旎,更是因為由于不間斷的運動,我勞累過度之后腦子不轉(zhuǎn),根本就顧不得秦麟是多么牛逼的人物,對這貨是張口就罵。
而秦麟也完全不生氣,只是更加賣力地折騰我,一來一往的,我對他可真是再也沒有從前的敬畏之心了。
“這才多久不見,又想我了?”
秦麟的聲音幽幽地想起,從前覺得他說話酷酷的,現(xiàn)在卻只覺得好像被殷無雙傳染了似的,整個人透露著一股子賤兮兮的味道!
“你都干了什么?你居然……居然把我關(guān)在地府一個月?”本想說居然喪心病狂地要了一個月,可臉色一紅,終究沒好意思。
秦麟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說道,“你之前在柯家寨里生生死死的,精神壓力太大了,要是立刻回來的話,難免不能適應(yīng),為夫那可是為了你好。”
“屁!你根本是為了自己泄私欲!”我憤慨地說道。
秦麟眨眼笑道,“這么說也對。為夫的私欲泄的不太徹底,要不你受累,再幫幫我?”
“滾!”
我大吼一聲。可到底有些畏懼他萬一是來真的,不等他回答,就奪門而逃了。
自然,那丟在床上的玉佩自己又回到了我的脖子上,隱約還帶著一聲秦麟揶揄的笑聲,更是讓我覺得怒火中燒無處發(fā)泄。
前思后想,出門轉(zhuǎn)了一圈買了好些菜,打算晚上給這么久沒見到的白念念弄點好吃的。
可直到我把菜都做好了,給白念念打電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家里安靜地有些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