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共贏的好辦法,云馥滔滔不絕的講述著相互通商的好處,講得頭頭是道,女國君似乎十分受用。
“現在的問題是,南平皇帝可不愿意跟我們通商!
“這個簡單。滄王最受我們皇上器重,就由他代表北琉,回京說服皇上就行。倘若王現在就要殺了滄王,兩國戰事必定會繼續發展下去。
一個滄王倒下去了,還會站起來另一個滄王。打打殺殺,永無止境,這,也許并非王上所愿看見的吧。”云馥說。
如果想要對方退一小步,那么,你就得先假裝想要邁出一大步。
女國君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想得挺美,如果吾等輕輕松松就放他回去,怎會知道他將來會不會揮兵北上!
云馥嘿嘿一笑,頗有種耍小聰明被逮到了的窘迫,隨后就聽女國君道:“你所說的法子,本王可以考慮一下。但葉玄鶴,我是不會放走的。畢竟,他可是籌碼!
見目的達到,云馥眼底迅速閃過一絲狡黠。
她早就猜到了,北琉如今自身難保,能打下三座城池已經是幾乎用盡了多半的力氣。
本以為是一次生死大劫,卻沒想到云馥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女國君還親自派人送他們回去。
僻靜的屋子里,桌上擺著一只精致的小瓷瓶。
“你可知,方才他那一刀如果收慢了一分,你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男人沉聲道,拔開瓷瓶塞子,淺色的藥粉抖落在他掌心。
“那不是擔心你嘛!痹起傉f了一句話,藥粉瞬間灑在傷口上,疼得她眉頭微擰,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輕點!比~玄鶴輕聲道,手上的動作也慢慢減輕,“其實,今日就算我身死于此,她也不會為難你的!
仔細想來,確實是有可能的。
但,云馥不是茍且偷生之輩。
她害怕死亡,同時,也不想做國賊。所以,她只能想出折中的方法,祈禱能夠活下來。
“沒事了。”
二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所謂通商,確實可以這么弄。但不是現在,他們必須回到南平,才有底氣來和北琉商量這件事。
否則,南平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今日已經是我入城的第二天了,海玉堂應該已經從營帳中出發了吧!痹起リ种割^算,“路程要花三個時辰,如果順利的話,也許明后天他就能找出我們所在的位置。”
就擔心最差的情況,海上飄那傻子,在城里隨便晃了晃以為她不在澤安城,又出城去了。
“方才你離開隊伍時,可有做什么標記?”
葉玄鶴將她的衣服拉攏好,又將塞子重新塞到了藥瓶中,問道。
“沒有!痹起タ嘀,“我才離開不過百步就被人發現了。”
她還沒有厲害到在被人監視的情況,還能做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