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
常梨聽著陸衍的問話,眼眸微顫。
今日她告訴許寧青,陸衍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沒有說謊。
陸衍如兄如父,他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對她好的人。
“我……唔……”
她張了張嘴,很快就被陸衍封住了唇。
陸衍想著今天許寧青所說的,他修長冰冷的手,不留一絲痕跡扯開了常梨的衣服,而后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常梨被他放在了床上,緊跟著他如山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密密匝匝的吻從唇往下,常梨不由戰(zhàn)栗。
她早知道這一切都是該經(jīng)歷的,可不知為何她的心里很難受,她想拒絕陸衍的親密,卻不知如何開口。
陸衍的手來到了她的領(lǐng)口,只覺手背一涼。
他抬起頭,看著身下女人一臉的淚,心口狠狠一痛。
他大手將被子拉過,蓋在了她的身上,起身離去。
……
早上。
常梨準(zhǔn)備了早餐。
陸衍一身白色休閑裝,修長的腿走了下來。
或常是因為昨天的事,兩人都有些尷尬。
常梨給他擺好了碗筷:“我煮了餛飩,煎了煎蛋,先早餐再去上班吧。”
陸衍看了她一眼,溫柔道:“好。”
這半年,常梨就是和陸衍待在法國,陸衍在這里自己開了一家律師事務(wù)所。
他很有才干,才半年時間,就將事務(wù)所打理的風(fēng)生水起。
以前幾年做常家的首席法務(wù),真真是屈才了。
“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醫(yī)生。”常梨又問。
“沒事,皮外傷,很快就會好。”
他依舊是那么的溫柔和煦。
常梨有一瞬間的恍惚,昨晚上他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不愿說,她也不好再問。
陸衍吃完了早餐,常梨送他出門,到了門口。
“路上注意安全。”常梨道。
陸衍狹長的眼眸注意到路邊多出來的一輛西貝爾,眼底一寒,而后他低頭看向常梨。
“我要一個臨別吻。”
常梨聽到他的話,耳根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陸衍朝著她低下頭,她抿了抿唇,準(zhǔn)備去吻他的側(cè)臉。
這時,男人卻忽然偏過頭,兩人雙唇相觸,常梨不由瞪大了眼。
陸衍淺嘗即止,輕輕地揉了揉她的發(fā):“我走了。”
“嗯。”常梨看著男人離開,僵在原地半響,才轉(zhuǎn)身回房。
路邊西貝爾車內(nèi)的男人深邃地眼底燃著滔天怒火。
助理如坐針氈,安慰道:“您以前也親過別的女人嘛,都是逢場作戲,算不得什么,算不得……”
“嘭!”得一聲,副座的門被許寧青用力關(guān)上,助理只看到他大步朝著陸家別墅過去,心底不由嘆氣。
他家許總還真是喜歡被虐!
房內(nèi),常梨也收拾好。
她恢復(fù)后就在這附近國際學(xué)院當(dāng)助教,專門教授國際學(xué)生音樂。
許寧青還沒走到門口,就見常梨出來,他趕忙轉(zhuǎn)身回到了車上。
助理默默地看著他的操作,真是一同操作猛如虎,一看是個二百五。
還以為他家許總能做出點不一樣的事呢,沒想到面都沒見到,就嚇回來了。
“跟著她。”許寧青道。
“是!”
半個小時后,常梨停在了一所國際小學(xué)前,另外她轉(zhuǎn)過身,看著那輛跟了自己一路的跑車。
助理:“老板,咱們以后如果專門跟蹤人的話,換一輛低調(diào)點的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