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儀式暫時取消。
酒店的花園里。
“許先生,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今天的事嗎?”
常梨將許寧青給自己戴上的鉆戒取了下來,遞到他的面前。
許寧青沒有接,他深深地看著常梨。
他一直以為他的夫人是只小白兔,他怕今日她一個人面對婚宴的時候,露怯,被人欺負。
如今看來,他夫人可不是個會被欺負的女人。
可偏偏這樣一個女人,卻被他欺負了四年。
“許先生!”
常梨皺眉,又叫了他一遍,加重了語氣。
她真的很煩惱,為什么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喜歡盯著她一直看。
許寧青回過神:“我送出去的東西,不會收回來。”
常梨聽他這么一說,握著那枚戒指,一個拋物線扔到了不遠處的露天泳池里。
助理躲在不遠處看著,幾個億,就這么扔了?
許寧青沒想到她寧愿扔了戒指,也不肯收。
“許先生,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但我告訴你,我有未婚夫。”她揚了揚無名指上那枚鉆戒,“雖然我的未婚夫沒有你有錢,但他是我心底最重要的人,無人可以取代。”
她的話像是一把刀,直戳他的心。
他看著她,想起四年前,她為了他和父母鬧僵的時候。
她說:“雖然許家沒有我們家大業大,但寧青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不是錢可以取代的。”
他喉嚨一澀,為什么當時他沒發現她的好?
許寧青重新看向常梨:“我明白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
助理緊跟在他的身后:“許總,你怎么不直接告訴夫人,你才是她的丈夫?”
許寧青沒有吭聲,告訴她只會讓她更討厭自己。
“我們就這么走了?陸衍不在,是乘機而入的最好時候呀!”助理又道。
許寧青一道冷冽地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縮了縮脖子,止住了嘴。
……
婚禮最終還是沒有舉行。
常梨聯系了陸衍的所有朋友,都沒能知道他的消息。
另一邊。
禁閉的密室里,陸衍一身傷痕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
許寧青就坐在他的面前。
“你以為這樣常梨就會喜歡你?你只會讓她更討厭你。”陸衍冷冷道。
許寧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她還有沒有可能恢復記憶?”
陸衍抬頭看著他,意味深長道:“你覺得呢?”
許寧青額間的青筋突突直跳,他一把抓著了陸衍的衣領。
“我警告你,常梨從始至終喜歡的都是我,她如今只是失憶了,你要是個正人君子就不要碰她,如果你敢碰她,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語罷,他緩緩將他松開。
他吩咐保鏢道:“給他松綁,送他回去。”
他不希望常梨擔心。
深夜。
常梨在家里踱步,“嘎吱”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只看陸衍一身是傷的出現在了門口。
“陸衍哥,你怎么了?”常梨急忙朝著他跑過去。
陸衍高大的身體如山般靠在了她的肩頭,他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發,安慰她:“我沒事,對不起,讓你一個人在婚禮上。”
常梨看著他身上的傷,眼底滿是擔心:“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陸衍低頭將她鎖在視線里:“常梨,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不是因為你失憶了,而是因為你本來就喜歡我的,對不對?
他心里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又不敢知道。
他默默守護了多年的愛,是不是也肯喜歡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