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辦法!這本來就是一個講背景的時代,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別人,意緒,這件事,你真的不能怪我。”penny有些激動的說著,“看在曾經(jīng)我們也是師徒的份上,你幫幫我好不好?替我在章繼瑜面前說說話,我知道,你不喜歡他的,只是他一廂情愿的喜歡你而已。”
“他送你房子,你也沒有要,還搬走了。”停了一下,penny又說道。
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什么,意緒看著penny問,“你怎么知道我搬走了?”
“我,我聽……”
“我收到一些亂七八糟的快遞,是你寄的是不是!”
“不是我!”penny急忙否定,否定得太快,反而讓意緒起了疑心,她定定的看著penny,也不說話,可是那樣的眼神,卻讓penny心虛。
“是,你猜的沒錯,是我寄的。”
“你有病是不是!”意緒得到這樣的答案的時候,松一口氣的同時又氣得不行,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penny寄的。
寄那種東西,她還以為自己被變態(tài)給看上了。
每次想起來,身后都發(fā)涼。
“是,我是有病,我還不是怕你把章繼瑜搶走?你住的那里,以前是我住的,是我住的……”penny這模樣,在意緒眼里,已經(jīng)完全瘋了。
“penny,我再告訴你一次,章繼瑜只是我哥哥!”說完這句話,意緒沒有再呆下來,penny要生要死她自己的死,跟別人沒有關(guān)系。
她是吃飽了撐著才會過來。
直接往外走去,penny在房間里大叫,“意緒,你這樣對我,你會后悔的。”
她是怎么對她了?一沒有搶她的男人,二沒有在她男人說她的壞話,到頭來,不去幫她說服章繼瑜,所以她就錯了嗎?
現(xiàn)在的人怎么這么有優(yōu)越感啊?
憑什么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欠著她們的?
意緒沒有停下步伐,直接離開了包廂,下樓,出了格調(diào)藝吧。
剛到門口,意緒的視線就被對面吸引住了,對面是一家茶館,白天生意特別好,門口的停車位停滿了車。
可是,她卻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任澄明跟水溪一前一后的走了進(jìn)去。
沒有走得很近,可是,意緒卻總感覺有些奇怪。
“任先生,您請。”任澄明走在前面,服務(wù)員在旁邊恭候的帶領(lǐng)著他到了早先訂好的外間。
水溪等他進(jìn)去后,往前后看了一下,才推開門進(jìn)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水溪在任澄明的對面坐下,挺直著腰,長發(fā)隨意在身后扎起來,里面開著暖氣,便把外面的風(fēng)衣脫下。
露出漂亮精致的鎖骨,看起來,十分誘人。
“嫂子,這是你的口紅吧。”任澄明從口袋里拿出昨天在洗手間里拾到的口紅,并沒有伸手遞過去,而是放在指間玩耍似的。
“給我。”這只口紅水溪很喜歡,是在國外的時候,劉若甫送給她的,顏色跟牌子都是她喜歡的。
“嫂子,你跟我哥的感情并沒有表面這么好吧。”任澄明挰著口紅往對面這邊遞過來,水溪伸手去接,然后迫不及防的手被任澄明給抓住。
“你干什么?”水溪青著臉,要抽回手,任澄明緊緊拽著不放手,“嫂子,我昨晚想了想,與其等你介紹一個跟你一樣的女人給我,不如,就你跟我在一起吧。”
“無恥。”水溪罵了一句,另一只手拿著桌上的茶水直接往任澄明臉上一潑,后者這才松開她的手。
拿著提包,水溪就要走……
“嫂子,你就這樣走了嗎?”
“難道,你不怕我跟我哥說,你們另一個版本的故事嗎?”任澄明后面這一句話成功讓水溪停下了腳步,她站在那里,冷眼看著任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