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部招了出來。
紀盛延的目光兇狠的像只豹子,恨不得掏了這個畜生的心。
“紀先生!我真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兒是您的女兒,我知道錯了,紀先生,求您放過我吧!”
男人口口哀求著。
紀盛延不為所動,安安現在還躺在醫院里,他不可能原諒這個人渣。
“錄下了嗎?”紀盛延問助理。
“錄下來了,紀先生。”助理拿著錄音筆說。
紀盛延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報警。”
“是,紀先生!”
男人見助理拿出手機,瞬間激動起來,“不能報警!不能報警!紀先生,要是報警了,我會坐牢!我不想坐牢!紀先生,求求您了,放了我吧!”
紀盛延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
助理撥通了警局電話,“警局嗎?我要報警!有人在圖書館外撞了一個小男孩兒,之后逃逸,現在人在五環外……”
男人聽到自己家住址,整個人嚇癱在地上。
紀盛延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轉身離開出租屋。
助理按照紀盛延的命令,把錄音交給了警方,男人親口承認蓄意撞人,證據確鑿。
很快,監獄里的王志強被提審。
警察把男人撞人的事情說出來,王志強臉上露出驚慌之色,“這跟我沒關系,是他撞的人,跟我沒關系!”
“對方已經交代,是你指使他撞的人。”
“警察同志,一定是搞錯了,是他誣陷我,我根本沒說過!”王志強百般抵賴。
但警方已經掌握了足夠證據,王志強是逃不掉的。
幾天后,安安的情況漸漸好了起來,小家伙可以自己坐起來吃飯,但一般都是流食,太硬或者太油膩的東西醫生都不讓吃,還要時刻觀察安安的腦部精神變化。
何夕幾天沒合眼,紀盛延怕她昏倒,強制她回家休息。
“盛延,我真的沒事。”何夕在原地轉了一圈,腦袋一昏,腳下就不當起來。
紀盛延趕快扶住她,“你看看,還說沒事。你眼睛都熬紅了,現在馬上,必須回家休息!”
紀盛延發了話,嚴肅的像個家長,不允許何夕不聽話。
他握著何夕的手說,“安安已經醒了,護工會照顧好他。你不能倒下,不能安安好了,你卻又躺在病床上是不是?”
何夕點點頭,答應先回去休息,但不忘囑咐紀盛延,一旦醫院有什么事,馬上打電話通知她。
紀盛延點頭答應,讓助理送何夕回御海閣休息。
晚上,安安躺在病床上,兩個護士進來還藥,見安安合著眼,以為他是睡著了,輕聲的說,“你看,這小男孩兒的五官長得多好,長大了一定迷死好多女孩子。”
“他是紀先生的兒子,紀先生長得那么帥,兒子肯定也差不了。對了,你知道嗎?這孩子進來的那天,腦袋后面全是血,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好像是孩子奶奶吧,拼命的叫醫生。后來孩子推進手術室,血庫沒有這個孩子的血型,孩子奶奶的血型剛好合適,還讓護士抽干自己的血救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