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遠點,小心沾著血。”賀荊山淡淡的提醒。
趙阿福乖乖的聽話的走遠了,甚至回了廚房,拿了個小板凳出來坐著,胖胖的手撐著圓潤的下巴,烏黑的眼好奇的盯著男人砍熊肉。
他們是會保養這些工具的人,斧頭的刃鋒利,賀荊山每揮動一下斧頭,虬髯的肌肉就鼓起,隱隱含驚人的力量,一斧子下去,肉帶著骨頭,瞬間分離。
原本趙阿福還擔心賀荊山不會砍,但見他砍的地方都很有分寸,趙阿福樂得不用暴露自己再提醒他。
由于熊是打死后,再拖回后的,其實熊血已經沒了多少,但趙阿福還是先前就拿了一個木盆,將熊肉吊起來,然后滴下的血,落在盆里。
熊血能補血,強健經骨,延緩衰老。
到時候用來釀酒喝,給男人補補氣血。
但……看賀荊山的斧子揮得虎虎生風,恐怕是不需要呀,到時候賣出吧,也是進項。
趙阿福將砍好的部分,分類歸好,熊肉是野味,新鮮吃最好。
幸而寧古塔苦寒,天氣寒冷,肉直接放在外面,不到一個時辰就凍好了,吃的時候,再切了食用就好。
熊肉,趙阿福決定留下一些自己吃,熊肉補虛損,強筋骨的功效,剛好冬天,吃了暖和手腳。
還有熊膽,熊掌。趙阿福重新拿了一塊兒干凈的碎布把熊膽包好,就算是現代,也可貴了,就是不知道這兒的物價如何,熊膽好不好賣。
四只熊掌可以賣給酒樓。
砍完了熊,賀荊山渾身上下都是血腥味,趙阿福嫌棄的捏著鼻子,“你去洗洗吧,灶上還有熱水。”
野生熊的味道的確大,就算是賀荊山聞著,也不禁皺鼻,但趙阿福表現得那么明顯,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他嘴里不言,看她樂滋滋的收拾熊肉,像個守財奴,倒是和之前一點沒變。
隨后收回視線,賀荊山兌了一桶熱水,去柴房洗漱。
就是簡單的從廚房隔出來的柴房,一半堆著柴,另外一半用青石板鋪著,放了浴桶。
趙阿福心滿意足的收拾完,還怕熊肉被偷了,甚至用木桶蓋著。
剛進屋,就迎面對上洗浴完的賀荊山,光著上身,手里的汗巾擦著臉上的水。
趙阿福陡然見到這健碩的身材,眼睛瞪得直溜溜的。
此時屋里的油燈點著,男人麥色的皮膚,肩膀寬闊,肌肉微微隆起,但是并不夸張,人魚線往下,漸漸隱藏在麻布綁好的腰帶里。
“關門。”賀荊山開聲提醒。
趙阿福回神,耳朵緋紅,心虛的哦哦點頭。
這男人的肉&體真是絕了!
身材怎么能那么好?
轉身關門的那瞬間,趙阿福捶胸頓足,有一說一,這身子,她饞了。
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美色沖昏了頭腦,趙阿福和賀荊山同床共枕那么多天,除了那日做得不知羞的夢外,她真沒動什么邪念。
但是剛剛看到的畫面,放電影似的在腦子里橫沖直撞。
趙阿福猛得轉身,掀開賀荊山的被子一角,對上男人疑惑的眼眸,趙阿福認真的道,“賀荊山,你等等我!”
“什么?”賀荊山面沉如水,微微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