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傷心又好笑,沒有人會喜歡和邋遢的人相處,所以大叔被拋棄了,被他的妻子拋棄,陰陽兩隔的那種。大叔其實是有一點點瘋了,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判刑。
林浩有時候會覺得法律不合理,為什么精神有問題就可以,逃脫法律的懲罰。這對被傷害的人來說是不公平的。
但是時間久了,大家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前幾天他看新聞,就因為加害者是一個明星。所以大家都瘋狂的攻擊被害者,明明本身就是一個被傷害的人,還要被二次傷害,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林浩是很想幫她反駁的,但是無奈打字速度太慢,根本對罵不過人家。但是那個人對他表示了感謝,并且表示自己沒有事情,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會是這個結果,只是真正知道這個樣子的時候有點不甘心而已。
“所有的藍晶群都一夜解散了。”
“挺好的,這個軟件可算是辦了個正事兒。”大概是熬夜熬的太久,林浩的生物鐘有點被打亂了。
以前他都能早起給老婆一個早安吻的。但是現在老婆都走了,他才起,這樣不行,太墮落了。
一出門就看見鄭澤寧又在哄孩子。
寧夏呢,據說是去找工作了。但是一出門他就在一間貓咖,看見了寧夏,看起來她擼貓擼的很開心。
想起家里艱難的哄孩子的那個,有點同情。不過這種事情嗎,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小情緒,外人就不適合多做評論。
最近好不容易勸動了老婆,答應搬家。他要趕緊去看一看,還有哪個房子是比較中意的,房子太多的一點不好,就是你有可能會忘記房子在哪里。
錢安不知道在他家還要住多久,要不要給錢安單獨找個房子呢?畢竟錢是一個單身男人和別的夫妻住在一起不太好。
林浩無聊的溜達著,看見了一個人,貌似在哪兒見過,這個人身上的衣服。還有拿著書的姿勢,像極了錢安。
不過一個錢安已經夠他受得了,他不會再領另外一個錢安回家的。
林浩轉頭就走,越走越快,但還是被那個人追上了。
“是想打一架嗎?”林浩真的受夠了,他最近不發威,別人都把他當病貓是不是。
“你就是林浩。”這是一個肯定句,代表著毫無疑問。
“有何貴干?”果然。良好覺得自己的直覺簡直無人能比。
“我搭檔住在你家兒,我要去找我搭檔。”一樣欠揍的語氣,一樣平和的語調。
林浩表示,不想說話,愛跟著就跟著吧。他獨自走在前面的,后面的男人始終跟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楚幣,你怎么來了?”看到林浩身后跟著的男人。錢安很是震驚。
“我想你了。”
林浩搞不懂這種感情,所以他回房間了,眼不見心不煩。
明天就可以搬家啦,搬到新家就可以和老婆享受二人世界了,終于不用再理這些王八蛋了。
今天又是加班的一天。
他們這對夫妻也絕了,薛林娜找回來的時候,他在追著藍晶,好不容易藍晶事件結束了,薛麗娜又開始加班,兩個人都快成了不得拜的街坊了。
薛琳娜手里拿著一張檢查單,她還沒有想好怎么和林浩說,因為前一段時間的工作,林浩最近好像特別討厭孩子。
所以她決定隱瞞一段時間,等到時機合適了,以后對前一段時間的工作記憶消散了,再和他說這件事。
最近家里真的是特別熱鬧,什么樣的人都有。大家和和氣氣的在一起,還是挺不錯的,但是林浩好像并不是特別喜歡,考慮到她現在懷孕了,所以同意了林浩的建議,決定搬出去。
可是搬出去的話,就沒有理由拒絕林浩了,孩子怎么辦?醫生特地囑咐,前三個月最好不要做激烈的運動。
“我回來了。”一進門就發現家里好像又多了一個人,這個人是誰的搭檔?一眼就能看出來,因為衣服完完全全就是同款,拿書的姿勢都是同款。
“你好,打擾了。”男人起身,向薛琳娜伸出了手。
“不打擾不打擾。”薛麗娜沒有握手,只是簡單的擺了擺手,家里有個醋壇子,正在不遠處散發酸味。
看樣子林浩是真的不想在這里待著了,那就明天搬家好了,這可是林浩自己的選擇,所以明天說出懷孕這個消息,希望林浩到時候不要太吃驚。
“明天我們就搬出去了,這個地方呢就租給你們別忘了付房租,次臥每個月3000塊,客房每個月兩千塊。主臥你們不許動。”林浩還特地打印了幾份合同,看起來超正規。
看著有些幼稚的林浩,薛琳娜有點無法想象以后有了孩子的日子,林浩大概會和孩子爭寵,而她必然會向著孩子。
既然不情愿,但還是簽訂了合同,還是押一付三的方式,寧夏嚴重懷疑林浩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有年付,三個月一交也太麻煩了。
大約林浩他們兩個搬出去兩天的時候,正在家中打掃的寧夏翻出了一個她當初的筆記本,具體是多大年紀的已經忘記了,翻來第一頁,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標題,管家。
寧夏整個人的笑容頓住了,管家,誰是管家。為什么她剛剛下意識想的問題會是這個,她的表情逐漸凝固。
因為日子本上寫的東西,和她印象中那個人完全不是一個,日記上面是這樣寫的,
“今天來了一個超級大帥哥,怎么形容呢,純黑色的頭發,高高的鼻梁,嘴唇也很漂亮,是粉紅色的,他的皮膚也很白,完全就是通話中的白馬王子。”
突然想思考起來作為內應的管家在整個事件中充當著什么角色,管家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因為最后那天聯系不上,所以,她也并沒有去深想,但是現在一想,總覺得有一點恐怖。
最可怕的事,要不是今天看到了自己的日記,恐怕她一輩子都想不起來這個人。
管家這個人存在感極低,他的名字就叫管家。這個人是一個細思極恐的存在。好像就是自從他來了以后,外公才漸漸變得糊涂。
寧夏扔下了手中的吸塵器。
坐在沙發上整理了一下頭發。仔細回憶了一下,管家是什么時候來到她家的,好像是她十五歲那年,管家來到了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