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15歲的時候遇見的管家應(yīng)該是很年輕,很帥氣的樣子。因為她在日記本里寫過,看上了新來的管家,但是這個記憶和日記本上記的完全不同。他記憶中的管家是一個有著很多胡子的老伯伯。
就是電視上那種特別和氣的伯伯,完全就是沒有穿圣誕套裝的圣誕老爺爺。
但是她為什么會在日記上那么寫呢?寧夏的脊背發(fā)涼,會不會所有人看到的管家都是不一樣的,這個猜想一但開始,就難以退出。
后背涼嗖嗖的,走路都覺得似乎有人在跟著,突然轉(zhuǎn)頭,但是什么都沒有。感覺整個房子只剩下她自己一個。
就在她害怕的要哭出來的時候,鄭澤寧出現(xiàn)了,寧夏快步的跑過去,抱住鄭澤寧,安心的哭了起來。
“剛剛,整個房子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好害怕,我剛剛甚至以為我要死了你知道。”寧夏抱著鄭澤寧,越哭越大聲,屋里的孩子都被吵醒了。
“我去看看孩子。”鄭澤寧拍了拍寧夏緊緊摟著他的手,示意她松開一點。
“我和你一起去,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寧夏是真的很害怕。這個屋子說不定有什么問題,是不是因為原主人走了,這里壓不住了。
鄭澤寧兩人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寧夏像是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鄭澤寧的身上不撒手。
她的日記。
看還是不看,她很糾結(jié),因為看的話,后面可能還會有更加恐怖的事情,不看,說不定里面藏著很多開心的事。怎么選都很糾結(jié),最后還是決定看一下,就等今天晚上大家回來跟了。
薛琳娜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吃辣白菜,這種東西,她以前是碰都不會碰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看著特別香。
單單是辣白菜配飯,就可以讓她吃下好幾碗飯。懷孕的時候,人的口味會改變這個說法,看來是真的。
“家里出現(xiàn)了靈異事件?”薛琳娜將手機扔出去,莫名感覺弄出了一點靈異的氛圍。她都不太敢回家了。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讓老公接自己。
“我在這。”林浩擺了擺手。示意薛琳娜過來。
就差薛琳娜和林浩了,屋里這么多人,應(yīng)該可以看一下日記了。拿起放在茶幾下面的日記。寧夏鼓起勇氣,將它翻開,也許她的世界會天翻地覆,但是現(xiàn)在不翻,她以后會后悔。
寧夏在自己的心里吐了自己兩口涂抹,她最近怎么了,難道帶孩子帶多了就會向春日那樣改變本性嗎?寧夏覺得不會。
所以她要繼續(xù)勇往直前,不慫。就是剛。
翻來第二頁,就是比較歡快的事情了。寧夏看完之后,覺得自己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第三頁和第四頁似乎粘在了一起,小心翼翼的撕開,寧夏瞬間就扣上了筆記本。
屋子里的人都看著她。
“沒事沒事,我只是看到我自己的黑歷史了,不用看我,不用看我。”寧夏的心里有點發(fā)虛,看了鄭澤寧一眼又一眼。
鄭澤寧疑惑的看著寧夏,寧夏笑了笑,說沒什么,只是覺得自己的男朋友越看越帥,所以忍不住多看幾眼。
如果她剛剛沒有看錯,她的日記本上寫著鄭澤寧已經(jīng)不在了,那現(xiàn)在在他身邊的人是誰?
寧夏現(xiàn)在已經(jīng)理不清了,滿腦子都是日記本里的內(nèi)容,亂七八糟。
“你們眼里的管家,到底長什么樣子?”寧夏最后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他沒有辦法安睡。
“管家是誰,不認識。”錢安非常實誠的說道。
“澤寧,你說呢,管家長什么樣子,你還記得嗎?”寧夏看著鄭澤寧,眼睛已經(jīng)把她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了,她想知道真相。
“其實,我就是管家,但我也是鄭澤寧,兩個人都是我。”鄭澤寧看著寧夏,他稍微有一點慌張。很怕因為這個。寧夏就離開他。
“果然,你到現(xiàn)在還要撒謊騙我嗎?”寧夏很傷心,她覺得鄭澤寧并不信任她。
“我沒有。”
“那這是什么。”寧夏直接甩出了她的日記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記錄著所有的事。
管家是管家,根本就不是鄭澤寧,因為兩人一起出現(xiàn)過。
“今天是個陰雨天,我喜歡這種天氣,夏天沒有那么炎熱。今天除了管家,還見了一個著名的叫做鄭澤寧醫(yī)生。兩個人都很帥,但是是不同種的帥。”
“鄭澤寧醫(yī)生去世了,我很傷心,但是父親不準我去見鄭澤寧醫(yī)生,說是鄭澤寧醫(yī)生得了很嚴重的傳染病,我直到最后也沒看到他最后一眼。”
寧夏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老公,之前一直以一個什么樣的身份伴隨在她的身邊。
“我確實沒有撒謊,弟弟去世以后,兩人身份都是我撐起來的,我也不否認我教唆了你外公建立了那些實驗室,我想讓你外公自取滅亡,因為我弟弟,是你外公害死的,我喜歡你,但是你又是我敵對的一方,我根本就舍不得傷害你,所以最后,我把你拉到了我方陣營,僅此而已,別的事情,我什么都沒做,”鄭澤寧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人的記憶要恢復(fù),沒有人能阻擋。
“所以,不同人看你,完全是不同的樣子對嗎?這是什么妖術(shù)。”寧夏真的覺得自己過去真的有點眼神不好使,那么明顯兩個人的身材都差不多,為什么當(dāng)初就沒有認出來。
“就是一個簡單的催眠,加化妝,”和寧夏的戀愛是個意外,并不在他之前設(shè)計的環(huán)節(jié)內(nèi),為了能夠更好地保護她,他在寧夏的身邊安排了管家這個身份。
“算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要記得好好對我。不要再騙我了,本身今天晚上的這件事,我就不是為了興師問罪才準備的,我只是有點害怕,那樣的一個人說消失就消失,挺可怕的。”生活總是要向前看的。
事情發(fā)生了,再去后悔,也沒有什么用處。
“我們回來了。”薛琳娜和林浩回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又是一片其樂融融了。心那樣奇怪,不是說要說鬧鬼的事情嗎?怎么大家好像都沒有這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