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雙藏,駱主她......”文梟支支吾吾地說著,“駱主她被殺了。”
“怎么會這樣?被誰殺的?”雙藏大驚地問道。
“飛苗姑娘。”
“她怎么可能殺得了駱主呢?”雙藏一臉茫然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變得很厲害,連駱主都被她給殺了。”文梟說道。
“這下可怎么辦?仙兒恐怕是兇多吉少了。”雙藏說道。
“雙藏,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文梟著急地說道。
之后,文梟觀察了一下四周,把一把鑰匙偷偷地塞給了雙藏,并交代道:“你先好好養傷,等傷好了,你再偷偷逃出去。然后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文梟。”雙藏叫道。
“不用說什么,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文梟說完就離開了。
雙藏獨自癱坐在地上,他開始回憶起了關于駱水的一切,而過了不久,仙兒慢慢地醒了過來。
“仙兒。”雙藏輕輕地叫了一聲,他思緒凌亂。
“怎么啦?雙堂主。”仙兒見雙藏一臉凝重,便問道。
“念護法被飛苗殺了!”雙藏沉重地說道。
“苗姐姐?”仙兒一臉驚訝。
“看來飛苗已經和谷主......”
“那飛苗豈不是很危險了?”仙兒問道。
“我擔心還沒等她發作,恐怕就先被谷主殺了。”雙藏說道。
“為什么?”
“因為谷主與念護法關系很不一般,再者念護法之所以在蒼翼教就是為了拉攏東門合合,而事情還沒完成,卻被殺了。”雙藏解釋道。
“駱主竟然死了!”雙藏也有些傷心,對他們來說,駱水還算一個很不錯的主子。
這時,仙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兩人只好各自沉默著。
“這幾天,怎么感覺仙兒和雙堂主都不見了?”牧離問道。
“對啊!他們跑哪里去了?”帥天問道。
“還有飛苗也還沒有找到。”
“聽說念護法也突然消失了。”
“虞段井還被人給揍了。”
“這到底是怎么了?雙面細作,你要不要趕緊去查一查。”帥天對牧離說道。
“門主,我應該怎么調查呢?”牧離問道。
“你們還有心思在這里瞎鬧啊?”無想嚴肅地說道,“也不知道她們怎樣了?”
帥天見狀,立刻認真了起來說道:“應該不會有事吧!”
“這個很難說!”牧離說道。
“那你還不趕緊去東王府打聽一下。”帥天對著牧離大喊道,“順便去念護法手下那里打聽一下念護法的消息。”
無想這時想起了虞段井,于是便說道:“我們應該讓虞護法幫一下忙,畢竟他還有個護法的身份。”
“這個我去。”牧離立馬說道。
“那你趕快去啊!”牧離一說完,帥天催促道。
于是,牧離便往云奎院去了。
“虞護法。”牧離還沒進門就在外面大喊著。虞段井一聽是牧離的聲音,也就沒有回應他,而是只顧自己的事。
牧離門也不敲便直接走了進去。
“虞護法,您在療傷呢?”牧離見虞段井正在打坐,于是便問道。
“飛苗找到了嗎?”虞段井一開口就問道。
“都多少天了,你這才想起來嗎?”牧離不屑地說道。
“我也一直在打探消息,而始終沒有什么消息。”虞段井回道。
“帥門主正想找你商量這件事,”牧離繼續說道,“對了,這幾天駱水好像也不見了。”
“駱水不見啦?”虞段井停了下來,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說會不會跟飛苗有關啊?畢竟飛苗找她報仇去的。”牧離說道。
“那我們去駱水的流奎院問問。”虞段井提議道。
“問過了,手下人只是說駱水有事出去了。”牧離不知何時從何處拿來了一粒桃子吃了起來。
“為什么一定要問呢?我們去偷聽他們說的,不是更準一些嗎?”虞段井說道。
“這個可以,就你去吧!我有些累了,我先休息一下。”牧離毫不客氣地說道,事實上他是看到了虞段井的酒,想要喝一些。
虞段井鄙視地看了看牧離,于是說道:“那我們去找帥門主吧!”
駱水的流奎院這邊,一個消息的傳來,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重月谷傳來消息,駱主被殺了。”一個人說道。
“什么?消息到底可不可靠啊?”
“應該不會有錯,雖然不是谷主親口說的,可有人親眼看到的。”
“那是被誰所殺,又為何被殺呢?”
“聽說是之前來這里要找駱主報仇的飛苗。”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殺得了駱主呢?”
“你們還記不記得很多年前,谷主帶回來了一位姑娘,后來那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辦法,讓自己突然界力大增。”
“那恐怕只有谷主才知道了。”
“飛苗會不會也是用了之前那位姑娘的方法,讓自己界力大增,以至于才能殺死駱主的?”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稍安勿躁,我們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等候谷主的指令。”
雖說如此,可眾人的心里,個個都有些不知所措。
而不巧的是他們的對話,早已被在外監視多時的通護法的手下聽得一清二楚。
通護法得到消息后,便立馬通知了邊蒙息。
“那念護法是其他門派的細作,恐怕是坐實了。”通護法說道。
“她是東門合合帶回來的,也是他力薦念心雨當護法的,不知道東門合合知不知道念心雨的身份?”邊蒙息說道。
“教主,可現在念護法已死,我們該怎么做呢?”通護法問道。
“東門合合知道這個消息嗎?”邊蒙息思考著問道。
“應該還不知道。”
“哈哈!”邊蒙息笑道,“那就好辦了,馬上把虞護法叫過來。”
“不知教主想如何做?”通護法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必多問,到時你就明白了。”邊蒙息悠悠地笑道。
“是,手下這就去辦。”通護法說完,就出去了。
另一邊,虞段井與牧離已經回到了青木門。
“真是著急死人了,到底要到哪里找她們啊?”帥天開始在屋子里跺著腳,說道。
“我想念護法的手下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否則飛苗不可能憑空消失的。”無想說道。
“好像有點道理。”牧離思考著,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啊?”帥天問道。
“讓他慢慢想去吧!反正他也想不出什么來。”虞段井說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去飛府殺人的那些人,都不在流奎院里。”牧離突然想到,便急忙說道。
“然后呢?”
“那說明念護法很有可能是其他門派的細作,而帶走飛苗的也應該是念護法所在門派的人。”無想說道。
“聽上去很有道理。”
“那我們該怎么做?”牧離問道。
“我們抓一個流奎院的人來問一問不就可以了?”帥天問道。
“要是會易容術,就方便很多了。”虞段井說道。
“可惜雙藏不在,不然就好辦了。”牧離說道。
“我們嚴刑拷打也是可以的。”帥天說道。
“先別想得那么好,流奎院那些人隨便一個人出來,好像界力都比我們當中任何人都高啊!”無想無奈地說道。
“真有那么強嗎?”牧離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當然。”
“那恐怕得牧離出場了。”虞段井說道。
“為什么?”
“你去把他們通通灌倒,不就可以了。”虞段井說道。
“這個好像可行,反正你整天就像個瘋子,他們應該不會起疑心的。”帥天說道。
“放心,我們會加點蒙汗藥的,很快就可以搞定的。”虞段井說道。
“虞護法,您這么說,我就不愛聽了,我出馬還需要蒙汗藥嗎?”牧離說道。
牧離話音剛落,邊蒙息派來的人就過來了。
“虞護法,教主有要事找您。”一個下手恭敬地說道。
“有什么事嗎?”虞護法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個小的,也不知道。”
“嗯!你先退下吧!我隨后就到。”虞護法說道。
那下人走后,眾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教主能有什么事呢?”
“他與東王明爭暗斗,這次恐怕也沒有什么好事。”無想說道。
“可教主為什么不直接對付東王,而要這樣大費周章地暗斗呢?”帥天問道。
“門主,這不是明擺著的嗎?”牧離不屑地說道,“肯定是因為教主打不過東王,就像你打不過仙兒一樣,所以要暗地里使壞。”
“我想也未必如此,原因應該是養護法之前提到過的烏主,兩人應該都是他的手下,所以才會如此。”無想解釋道。
“別管那么多了,去了不就知道了。”牧離說道。
“虞護法,自己多加小心了。”帥天說道。
虞段井與眾人告別后,便起身來到了教主府。
“教主有何吩咐?”虞段井一到,便先開口問道。
邊蒙息也沒有客套什么,直接就說道:“虞護法,這里有件事交給你去辦。”
“教主請講。”虞段井說道。
“我需要你護送一位姑娘到通幽城去,她因被仇家追殺,所以一路上怕是有些兇險,你要好生照看那姑娘。”邊蒙息吩咐道,之后,他便把那位姑娘叫了出來,那姑娘蒙住了臉,并不能看清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