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青木門之后,便一直研究著怎么打開那個小盒子,可始終沒有辦法,他們又不能太過用力,所以有些一籌莫展,而這時牧離回來了。
“我就說這貨,應該還不至于被賣了。”帥天說道。
“剛才你可是說,這貨一定是被賣了。”無想回道。
“你們說什么呢?”牧離一臉茫然地問道。
“你跑哪里去了?”帥天問道。
“回門主,”牧離笑著,小心翼翼地在帥天耳朵旁說道,“我無意中發現了原來我之前的主人竟是東王。”
“哇!你好厲害啊!竟然讓你發現了。”帥天挖苦地說道,“那你是怎么發現的啊?”
“門主,這已經不是關鍵了。”牧離說道,“關鍵是我已經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讓他相信我依然效忠于他。”
“然后呢?”無想問道。
“然后,他就讓我回來監視你們了。”牧離安慰地笑道。
“那興奮點是什么呢?”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出入東王府了,到時對東王府發生的一切,我們就可以了如指掌了。”牧離信心滿滿地說道。
“哇!你這是雙面細作啊?”帥天取笑道,“做的很好。”
“你還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先過來看看這個盒子,看能不能打開。”無想說道。
“咔!”
那個小盒子一下子就被牧離打開了。
“不是吧!”帥天滿是好奇地問道,“你是怎么打開的?”
牧離一臉不屑地說道:“門主,不是我愛說你,你就沒看見它是從下面拔出來的嗎?”
“可是,它正面弄了個鎖,是什么意思呢?”帥天欲哭無淚地問道。
“那應該是裝飾用的吧!你不覺得那樣子看上去,好看一些嗎?”牧離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帥天停頓了一會兒,便又繼續說道:“我們還是回到你說你要做雙面細作的事吧!”
“我不是已經說完了嗎?”牧離回道。
“可是你就沒有想要把過程告訴我們的沖動?”帥天誘惑地說道。
牧離看了看帥天,說道:“沒有。”
“你該不會是,又吃了他的毒藥,而被他控制了吧?”無想見他這樣沉默,便又問道。
“話也不能這么說。”牧離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看來是了。”帥天嘆息道。
“那毒藥是我自愿吃下去的。”牧離說道。
“為什么啊?”
“他拿出了一瓶千年難得一遇的好酒,并告訴我那里面有毒,要不要喝我自己決定,”牧離唾沫橫飛地講述著過程,“我就想啊!怎么可能是毒藥呢?于是我冷笑了一下,就把它給喝了。”
“看來這個東王也是閑得慌啊!還能這樣跟你玩?”帥天滿是不理解。
“可能是被喜事沖昏了頭。”牧離嘟嘟嘴,指著腦袋,說道。
“那你應該還死不了吧!”帥天說道。
“如果是真的話,那至少現階段還不會被賣掉。”無想說道。
“哼!賣掉?”牧離一臉不屑地冷笑道。
“就是把你當猴子一樣,關在籠子里,然后拿根香蕉不斷地逗你的那樣。”帥天繪聲繪色地描述著。
“我們還是先看看這里面是什么東西吧!”無想打斷道。
“怎么這么冰啊?”帥天問道。
“這一瓶瓶的,裝的是什么啊?”牧離問道。
“應該是血。”無想打開瓶蓋,聞了聞,說道。
“哇!你這是狗鼻子啊!”帥天調侃地說道。
“需要靠怎么冰的環境來保存的東西并不多,這恐怕是為了防止血凝固才這樣做的。”無想分析道。
“到底是不是真的呀?”牧離也拿起來聞了聞,“我怎么聞不出什么氣味啊?”
“你還是豬鼻子,功能比較弱一些。”帥天說道。
“不用那么麻煩,我喝一口就知道了。”牧離拿起瓶子就要往嘴里倒,幸好無想及時制止了。
“這些是人血嗎?還是什么血?”帥天好奇地問道。
“應該是一些靈獸的血,東門合合應該是要用這些血來煉丹藥。”無想回道,他對于是什么血,心里已經有底了。
“會不會是用來快速提升界力的藥?”帥天欣喜地問道。
“也是有可能的。”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帥天問道。
無想想了想,繼續說道:“這種血在星界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之物,可也沒聽過能夠煉成那種丹藥的,莫非要加上一些只有宇界才有的東西?”
“先不管了,這些血留在我們這里恐怕也沒什么用,倒不如給牧堂主表現表現。”無想笑著說道。
“怎么表現?”牧離問道。
“你把這個盒子帶過去交給東門合合,就說你趁我們不注意偷偷拿走的,如果這些真的對他很重要,那他一定會重重賞你的,還會更加信任你。”帥天接著說道。
“這個好。”牧離笑嘻嘻地說道。
牧離把瓶子重新裝了回去,正想帶著它,去東門合合那里邀功,這時仙兒走了進來。
“你們見苗姐姐回來了嗎?”仙兒問道。
“她還沒找到嗎?”牧離問道。
“我們已經說好的,不是應該你去找的嗎?”帥天面對著牧離說道。
牧離見帥天正看向他的方向,便急忙望了望身旁,滿臉不解地問道:“門主,您是在跟我說話嗎?”
“那不是廢話嗎?”
“可那天說好的,是你要去找的?”牧離說道。
“應該是你們兩個要一起去找的吧?”無想見兩人在爭論,便不解地說道。
“沒有錯,后來我們又重新分配了一下任務。”牧離說道。
“好了,不用再說了,我們還是趕緊想想她會去哪里吧!”無想說道。
“一直負責照看她的晴姐姐說,苗姐姐那天一大早就跑出去了,還有說什么要報仇的話。”仙兒說道。
“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現在才說呢?”牧離問道。
“你這是在責怪仙兒喏?”帥天狠狠地看著牧離。
牧離急忙轉移眼睛,說道:“當然不是了,我說的是那個晴姐姐。”
“看來要去問一下念護法了。”無想說道。
于是帥天便帶著牧離和無想去找念護法了。
“我們應該怎么問她呢?”帥天問道。
“直接問,不就可以了嗎?”牧離一臉不解地說道。
“你不是應該拿著那個小盒子去找東門合合領賞去的嗎?”帥天問道,“跟著我們干嘛呢?”
“門主,您又要耍我吧!念護法現在已經是東門夫人了,我這不是剛好順路嘛!”牧離說道。
“對哦!我差點忘了,”帥天推開牧離繼續說道,“那你也不能靠我們太近啊!”
“可我不是雙面細作嘛!怕什么呢?”牧離嬉笑地說道。
“你現在的情況是你剛偷拿了那個小盒子,按常理來說,你不是應該先避開我們才對嗎?”帥天解釋道。
“不是的,我剛偷了東西,然后我跟你們在一起,這樣我不就有不在場的證據了嗎?”牧離反問道。
一旁的無想實在聽不下去了,搖搖頭就自己往前走去了。
而后面兩人還在不停地爭論著,直到快達到東王府的時候,他們才有了定論。
“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吧!”帥天說道。
“知道了。”牧離一臉委屈地回答道。
“那還不快滾。”帥天吼道。
牧離只好先離開了。
帥天與無想達到東王府后,才知道駱水剛回到原來的住處。
“她不會是真把飛苗抓了吧?”帥天問道。
“我們先過去看看吧!”無想也不好胡亂下定論。
于是兩人出了東王府,便要到另一邊去找念護法。
而這時牧離走了過來,他在心里琢磨著該不該打招呼,應該怎么打招呼,隨著不斷地跟他們靠近,牧離心想:“看帥門主的眼神,他好像在暗示我什么?嗯!應該是這樣子了。”
“哇!帥門主,怎么巧啊!竟然能在這里見過您,真是三生有幸啊!”牧離笑瞇瞇地說道。
帥天實在聽不下去了,深深地嘆了口氣,責備道:“你有病吧!滾!”
牧離只好又一臉委屈地躲開了。
很快無想與帥天便來到了念護法的住處,大門是敞開著,念護法正坐在院子里的亭子下,從大門外就能看到。
“念護法!”帥天先叫道。
“帥門主,今天怎么有空過來?”駱水問道。
“念護法,飛苗姑娘前幾天突然失蹤了,所以我們便到處找找,剛好經過這里,就來問問您,有沒有看見過她?”帥天客客氣氣地問道。
“飛苗不見了嗎?”駱水站了起來,疑惑地問道。
“看樣子,念護法是沒有見過了。”帥天說道。
“聽帥門主這么講,好像我應該見過似的。”駱水反問道。
“哈哈!念護法多慮了,我只是聽服侍的丫鬟說,飛苗姑娘好像是要來找您的。所以才會這么說的。”帥天笑道。
“可我真的沒有見過她。”駱水一臉茫然地說道。
“會不會她來找你的時候,你剛好沒空,然后他就被手下人攔住了。”無想知道飛苗要找駱水報仇,定然是氣勢洶洶的,而那天剛好又是駱水大婚,手下沒有因為飛苗,而去驚動駱水,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