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水見到飛苗真的在重月谷,也是滿臉驚喜,只是她突然想起剛才黨柯末告訴她,沒有見過飛苗這個人,有些不解。不過,她也沒有多想,便笑著走向飛苗了。
“飛苗,原來你真的在這里。 瘪標吡诉^去說道。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騙子。”飛苗大叫了起來。
駱水心中一驚,“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差點讓我以為真的是我爹娘的錯!憋w苗憤怒地吼道。
駱水定住了飛奔而來的飛苗,依舊是一頭霧水。
“你不用再這樣假惺惺了,那天傍晚你在蒼翼教后花園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憋w苗說道。
“我說什么了?”駱水不解地問道。
飛苗突然苦笑了起來,“你裝得可真像。”
“飛苗,那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駱水解釋道。
正當飛苗要繼續說時,突然被一團黑霧弄暈了。駱水沒有回頭,她不用看也知道是黨柯末。
“谷主,你為什么把她弄暈了?”
“那還是去忙你的事吧!”黨柯末說道。
原來,剛才那個手下去找黨柯末,是因為駱水過來了。
“谷主,飛苗怎么會在這里的?”駱水問道。
“這不是你該問的!秉h柯末教訓道。
“哼嗯!”駱水冷笑道,“難道谷主喜歡上了她!
這時黨柯末變得一臉嚴肅,不過并沒有開口說話。
駱水看著黨柯末的模樣,便又開口說道:“看來是真的了,你難道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了嗎?”
駱水冷笑著繼續說道:“你說過東王的事要是解決了,你會娶我的!
這時黨柯末又變了另一個樣,急忙走到駱水旁邊安慰道:“你多慮了,飛苗是因為還有它用,所以才留她在這里的。還有我答應你的事,我一刻也沒有忘記!
“你想把飛苗怎么樣?”駱水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還要借用飛苗牽制住帥天等人!秉h柯末隨便編了個理由。
“我只有一個請求,你要留飛苗一命!瘪標f道。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記住了,東門合合的丹藥一旦煉成,一定要先控制住他!秉h柯末陰笑著說道。
駱水半信半疑地走出了重月谷。
而黨柯末把飛苗抱進房間里,之后一揮手,飛苗便慢慢地清醒了過來。
“黨大哥!”飛苗第一眼便看見黨柯末,她掙扎著要從床上坐起來。
“飛姑娘,你先休息一下!秉h柯末急忙幫忙扶了起來。
“駱水呢?”飛苗清醒后,便急忙問道。
“她走了!
“到底發生什么?”飛苗抓著黨柯末的手問道。
“剛才我見她正要出手傷你,于是便要過去救你,可還是晚了一步,所以你便被她打暈了!秉h柯末說道。
“后來呢?”
“她本是谷里的客人,我也不好為難她,再者你們的恩恩怨怨,我也實在不宜插手,所以我就讓她先離開了。讓望飛姑娘見諒!”黨柯末一臉為難地說道。
“這本就是我和她的事。”飛苗說道。
飛苗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又說道:“對了,黨大哥,你與駱水認識,你知不知道她為什么武功修為精進那么快。完全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駱水!
“你問這個問題是......”黨柯末疑惑地問道。
“我知道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連近她的身都難,更別說想報仇了!憋w苗呆呆地望著窗外說道,“可我一定要報這個仇,黨大哥你能不能幫幫我?”
隨后,飛苗便看向黨柯末,等待著他的回答。
“哎!”黨柯末欲言又止。
“黨大哥,你盡管說!憋w苗見黨柯末那樣為難,便開口說道。
“飛苗,你還是留在這重月谷,我慢慢地教你,等你練成了,你再報仇也不晚啊!”黨柯末話鋒一轉,勸說道。
“那得多久啊?”飛苗問道。
“也不會很久,只要你潛心修煉就可以了。”黨柯末說道。
“黨大哥,你一定有別的辦法,你快告訴我。”飛苗有些著急地問道。
“你恐怕不會答應的!秉h柯末故弄玄虛地回道。
“你盡管說就可以了,答不答應,我自己決定!憋w苗堅決地說道。
“那樣做,恐怕會壞了姑娘的貞潔!秉h柯末試探地說道。
飛苗一聽便低下頭,思考了一下,大聲地繼續說道:“你倒是說!”
“好好好,我說,你不要急。”
于是,黨柯末繼續說道:“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的武功快速提升!
黨柯末看了看飛苗,又說道:“有一種方式可以通過行房事,把我的武功傳一些給你!
“只有這種辦法了嗎?”飛苗有些迷茫地問道。
“這是最快的方法了,我看你還是留在這里,慢慢修煉才是!秉h柯末說道。
飛苗想了很久,突然又問道:“對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黨柯末愣了一下,他還以為飛苗正在思考他說的事,可沒想到飛苗一下子就轉移了注意力,這讓黨柯末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額!這里還是重月谷!
“你之前為什么不說重月谷還有這個地方呢?”飛苗問道。
“之前,你的傷還沒有好,所以就沒跟你說起,你現在不是在這里了嗎?”黨柯末說道。
“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嗎?”
“算是吧!我是重月谷的谷主!
“黨大哥,我想自己靜一靜!憋w苗一臉凝重地說道。
“行,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我可以到處走動嗎?”飛苗又問道。
“當然可以了,你又不是被軟禁,整個重月谷你都可以到處走動!秉h柯末微笑地回答道。
黨柯末說完,見飛苗呆呆地望著窗外,便想要離開。
可這時飛苗又開口問道:“黨大哥,那外面的古琴是誰的啊?”
“那是一個故人留下的,怎么?你也喜歡彈琴嗎?”黨柯末問道。
“嗯!能借我彈一彈嗎?”
“當然可以了,我又不懂,平日里也就是一些丫鬟彈著玩,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也行!秉h柯末笑著說道。
“那不是你的故人送給你的嗎?”飛苗看著他,問道,“你就隨隨便便送人了嗎?”
“哈哈!飛姑娘,你多慮了,這琴,我那朋友不想要了,才留下來的!秉h柯末笑道。
“噢!”飛苗又呆呆地看著窗外。
“那我先離開了!秉h柯末也不知道飛苗還會不會有什么事要問他,于是便試探地問道。
“嗯!”飛苗簡單地回應道,頭依舊望著窗外。
黨柯末走后,飛苗也沒有待多久,便走出去,來到那亭子下。她原本想著再彈奏一曲的,可這時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于是她便抱著古琴,往之前住的草屋走去了。
她想起了月光下的花海,雖然看了好幾天,可她始終覺得看不夠,于是她又折了回去。
走到草屋的時候,月亮已經高高掛起了,皎潔的月光下,花兒都隨著風輕輕搖擺,飛苗一個人就坐在那里,靜靜地彈著古琴,思緒雖著琴聲不斷地飄遠。
她想問問別人的意見,可這種事實在難以啟齒,所以她只好彈著琴,自己慢慢地思考著。
無想把虞段井救到青木門后,便又起身離開了,他來到了東王府的外面,這時正好有幾個人,抬著一個箱子匆匆離開了。
無想見狀便偷偷地跟了上去,不過,他并不敢跟太近,因為這些的界力都不低,要是太近了一定會被發現的。
無想跟在后面走了一圈,那些人始終沒有出蒼翼教,而是往后山去了。
整片山都沒有一間房子,而越過這些山,一塊群山包圍著的空地就出現了,那就是蒼翼教的禁地了,也就是界洞的所在地。
那些人在離界洞一里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不過也沒有做什么,而是靜靜地在等待著什么。
時間過去了很久,天也暗了下來。
“怎么到現在還沒有來?”其中一個人問道。
“該不會是早上我們過來的太晚了,他們離開了?”又一個人緊張地說道。
“應該不會吧!怎么說他們見我們還沒來,也會等一下我們的,不是嗎?”第三個人有些擔心地安慰道。
“要是我們真的來晚了,還可怎么辦?”
“讓你們昨晚喝酒來著,這下誤了大事了,昨晚東王還特意交代今天的事,這下可好了!
“我可不想死,”一個人緊張地問道,顯然他已經見識過太多東門合合的殘暴行徑和陰晴不定的行事風格。
那東門合合有些會因手下說錯一句話,便當場讓他人頭落地,可有時竟也能讓辱罵他的人成為他的徒弟,教他武功。
“不要那么急,或許是他們有什么事耽擱,還沒過來!钡谒膫人,也是最后一個人淡淡地說道。
“可這天都已經黑了?”
“我們再等等看吧!”
于是幾人惴惴不安地來回走著。
無想也待了很久,正想轉移一下,不料突然有人從背后拍了他一下。
他一個轉身,便是一拳,那人急忙向后躲開。
“仙兒!”無想叫道。
“噓!”
“無哥哥,你怎么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