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都告訴你,如果你還想報仇,你就來找我,不過你恐怕要先練好武功再說。”駱水說道。
飛苗沒有回答,一時間知道那么多事,她有些懵了,她只是靜靜地守在仙兒的身旁。
駱水見她這樣,便緩緩飛身而起,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苗姐姐,你躲開一些。”仙兒對飛苗說道,她全身開始微微發著紅光,不一會兒便沖破了駱水的氣罩。
“仙兒,你沒事吧?”飛苗急忙問道。
“我沒事。”
“苗姐姐,你相信她說的嗎?”仙兒繼續說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她從來沒有騙過我,”飛苗邊說著,邊陷入了沉思。
“對了,早上的時候,我見她是從蒼翼教出來的。她會不會是蒼翼教的人。”仙兒說道。
“那我們先回去吧!”飛苗扶起仙兒,說道。
“也是,回去查一查她到底是不是蒼翼教的人。”仙兒說道。
“仙兒,你能不能教我武功?”飛苗看著仙兒問道,眼神里滿是期待。
“當然可以啦!”仙兒很愉快地回答道。
于是兩人便一起回了教里。而一到教里,她們便聽說過幾天,新來的念護法要和東王東門合合舉行大婚。
“你們這一大早跑哪里去了,丫鬟說飛苗失蹤了,害得我們到處尋找。”牧離說道。
“我們遇見駱水了。”仙兒說道。
“駱水真的還活著?”牧離急忙問道。
“是的,而且她的武功變得異常的厲害。”飛苗說道。
“能有多厲害啊?”帥天有些不屑地問道。
“如果她真的想出手的話,我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住。”仙兒回答道。
帥天與牧離都嚇到了。
“那滅了能府和飛府的人,真是駱水嗎?”牧離問道。
“是的。”仙兒說道。
于是眾人都看向了飛苗,而飛苗卻是一臉不知所措。
“你們遇到駱水后,到底發生了什么?”帥天問道。
“說來話長,日后再說吧!”飛苗并不想把整件事告訴眾人,因為如果駱水說的是真的,那她自己父母的行為也很不光彩。
“對了,無哥哥呢?”仙兒問道。
“一早就不見他的蹤影了,他總是這樣。”帥天說道。
“我們不去找找他嗎?”
“沒事,他丟不了的。”牧離說道。
“不行,得把他叫過來,今天還要讓他接任書竹堂的堂主之位,他要是不在,總歸不太好。”帥天說道,“還有仙兒,你就接任游古堂的堂主吧!”
“哈哈!謝謝帥哥哥。”仙兒笑著說道。
這時帥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門主的位置原本是仙兒的,如今顛倒了過來,他一開始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不過他倒適應得很快,事到如今,已然認為他便是門主的最佳人選。
“雙堂主,你去把這件事通知下去,并把堂主的令牌交給他們兩個。”帥天吩咐道。
“是,門主,那我便先去忙了。”雙堂主說完便離開了。
“我們去找找無哥哥吧!”仙兒說道。
“那走吧!我估計他是在養護法那里。”帥天說道。
于是四人便一起走向了養護法的住所。一路上已是張燈結彩,很多人都在忙碌著。
“怎么突然就要舉行大婚呢?之前聽都沒聽過。”帥天問道。
“就是,那念護法不是剛剛才當上護法嗎?怎么就跟東王搞上了,她也不先考慮一下我們玉樹臨風的門主,真是沒眼光。怎么說你們之前也聊得挺愉快的。”牧離滿是可惜地說道。
帥天見他一臉賤樣,立馬劈頭蓋臉地說道:“你這到底是在可惜什么呀?”
“你見過念護法?”飛苗問道。
“昨日白天里見過,不過她遮著臉,并沒有看清楚她的模樣。”帥天回道。
“遮著臉?”牧離有些不相信地說道,之后他便先看到一個姑娘從不遠處走過,“那是不是像前面那位姑娘那樣啊?”
“駱水?”飛苗與仙兒同時在心里嘀咕著。
“耶!還真是啊!”帥天笑著說著。
“那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牧離有些小興奮地走了過去。
帥天等人跟在后面,也走了過去。
“念護法,請留步!”牧離在后面喊著,駱水一聽是牧離的聲音,先是停了一下,之后便頭也不回地快速往前走去。
在駱水看來,她總覺得自己好沒有準備好見他們,也就是飛苗與牧離,所以只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趕緊離開。
可牧離并沒有想要放棄的意思,他見駱水加快了腳步,他干脆直接跑了過去。
“參見念護法!”牧離作揖行禮叫道。
“嗯!”駱水停了下來,故作鎮定地回應道。
“哇!念護法果然是與眾不同啊!能把圍巾裹成這樣,在這種天氣下,實在難能可貴,足以凸顯念護法清新脫俗的格調。”
“哈哈!”駱水嘆了口氣,笑了笑說道,“牧師兄!”
“駱水?”牧離臉色大變。
駱水轉過頭來,隨后摘下蒙住臉的圍巾。
緊接著一片安靜,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念護法,恭喜了。”帥天先開口說道。
“不是,駱水你怎么就成了念護法了?”牧離滿是疑惑地問道。
“說來實在話長。”駱水本想著就這樣敷衍而過,可牧離顯然是一條筋。
“那就長話短說。”牧離滿眼期待地問道。
“東王救了我,也是他讓我來當這個護法的。”駱水說道。
牧離想了想,便一手抓著駱水,一邊說道:“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和她說幾句。”
之后,便拉著駱水走到了離他們很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駱水,把飛府滅門的人是不是真的是你?”牧離有些緊張地問道,他希望能聽到駱水否定的答案,可卻事與愿違。
“是我。”駱水一點也不含糊地說道。
“你和師父師母有什么恩恩怨怨,我都不管,可那些師兄弟都是無辜的,你為什么要下狠手呢?”牧離有些憂傷地說道。
“牧大哥,我也不清楚,可能當時已經殺紅了眼,收也收不住了。”駱水也陷入了沉思,不過一下子她便又回過神來,“不過,我并不后悔,這或許就是他們的命。”
“那飛苗呢?”牧離繼續問道。
“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與她說了,最后要怎么做,就看她自己的了。”駱水如釋重負地說道。
“哼!我太傻了,你要是真想殺她,恐怕她早已死上百次了。”牧離自嘲地說道。
“你嫁給東王是不是為了報恩啊?畢竟他救了你,可你真的想好了?”牧離關心地問道。
“無所謂啦!”駱水輕輕地說道。
“虞段井也在教里。”牧離見駱水這樣,便說道。
駱水倒是有些驚訝,便問道:“他怎么樣了?”
“他正在密牢了,當年他為了救你,像發了瘋似的,把教主當成了殺你的人,后來錯手殺死了斐護法,便被教主關在了密牢里,一直到了現在。”牧離想通過虞段井的事,讓駱水自己想清楚自己的事。
“他沒事就好。”駱水還是一臉淡淡地說道。
“駱水......”
“牧師兄,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駱水沒等牧離再說什么,便打斷了他,隨后就離開了。
牧離顯然并不清楚駱水內心的想法,他一直以為她與虞段井應該是天生一對的,而她嫁給東王是被迫的。
其他人見駱水離開后,便走了過來。
“你們到底在談什么呢?”帥天問道。
“門主,你們先忙,我有點事先去處理一下。”牧離急忙說道,之后也不管帥天答不答應,便急匆匆地離開了,留下他們三人,一臉茫然。
“天啊!怎么說我也是門主來著,這個牧離實在太欠揍了。”帥天有些生氣地說道。
“帥門主,您消消氣,牧師兄他一般不會這樣的,他可能真有什么事。”飛苗趕緊幫牧離解圍。
帥天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牧離這邊急匆匆地來到密牢。
他進去牢房的時候,虞段井正躺在地上休息。
“虞兄,曬太陽呢?”牧離問道。
“你覺得呢?”虞段井沒有睜眼,而是繼續躺著。
“哦!對,差個太陽。”
“你今天怎么有空,跑這里來瞎溜達?”虞段井問道。
“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牧離故意誘惑道。
“那你就不要講了,免得耽誤我睡覺。”虞段井顯然很清楚牧離,他知道牧離自己不說出來,比誰都難受。
“跟你開玩笑的,你看你這個人,真是沒耐性。”牧離一臉鄙視地說道。
“那你倒是說啊?”虞段井繼續躺著說道。
“過幾日,新來的念護法與東王要舉行大婚了。”牧離悠悠地說道。
“然后呢?”
“你就沒有找到其中的興奮點嗎?”牧離問道。
“你要不要進來,我不會打你的。”虞段井緩緩地坐了起來。
“你就不好奇這念護法是誰嗎?”
“我比較好奇東王是誰?”虞段井看向牧離說道。
“東王,我就比較不清楚了,聽說很神秘,連教主對他都要禮讓三分。”牧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