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幾年前,你和虞公子去零山取山神獸的血那件事嗎?你是怎么跟我們說的。”桑羽停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的師兄弟,繼續說道,“你說你和山神獸大戰了三百回合,虞公子才趁機劃傷了山神獸的大腿,這才取回了它的血。”
“沒錯啊!事實就是這樣的。”牧離一臉不要臉的表情。
“可你們回來的時候,你一點傷也沒有,而虞公子卻滿身是傷。你又該怎么解釋呢?難道山神獸從不打與它交手的人,而專踢站在一旁的人?”桑羽不屑地問道。
“這個解釋聽起來不錯耶!”牧離若有所思地笑道。
“好啦!牧離,你不要搗亂。”大師兄說道,“桑羽,你不是說有三件事嗎,另一件呢?”
“哎!還有一件便是赫炎被殺了。”
“什么?”
眾人大驚失色。
“什么時候的事啊!”
“就在昨晚,聽師母說,赫炎為了救駱水,才會被殺死的。”桑羽繼續說道。
因為出了人命,所以大家都緊張了起來。
“都弄出人命了,這是來真的呀!”一個人說道。
“不然呢?一個個還在那,嬉皮笑臉的,”大師兄對著眾人一頓教育,“趕緊的,吃完飯后,各自忙起來。”
在虞段井跟駱水聊完過后,虞段井便又外出調查了,他按照駱水所說的,去尋找她的父母,但始終沒有任何消息,于是他便折了回來,想要與駱水告別一下,然后去駱水的老家調查,而這讓駱水給阻止了。
虞段井正要問原因的時候,那些殺手便又出現了,他們見虞段井與駱水單獨出現,便來了興致,其中一個人說道:“駱水,這便是你的情郎嗎?”
“虞大哥,便是他們。”駱水擔心他們會再多說什么,便急忙跟虞段井說道。
那人見狀,正要再說話,駱水便急忙攻了出去。而虞段井見駱水這般著急,自然也沒有心思聽他們再廢話了,于是也迎了上去。
那些人顯然不是虞段井的對手,沒有幾個回合便敗下陣來,一個個趴在了地上。他們沒有料到虞段井會這么厲害,雖說飛夫人有向他們提及過虞段井,可虞段井兩年來,幾乎也沒有在飛府,真正展示過自己的武功,所以并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實力是如何,所以飛夫人也就沒有太在意了。
幾人見虞段井這般厲害,便急忙站了起來,忍著疼痛往外跑走了。
虞段井想要去追,進而查問駱水父母的下落,可又被駱水制止了。
“為什么?駱伯父應該是在他們手里的。”虞段井問道。
“我知道......”駱水開始有些后悔自己撒的謊不夠完美,她突然不知道該怎樣把謊圓下去。不過,到了這個節骨眼,她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他們的目標是我,只要我沒有被他們抓走,我爹娘應該沒事的。我怕他們會再折回來,到時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你不要離開好不好?”
虞段井雖然覺得有些牽強,但面對駱水的哀求,他的心早就融化了,哪還會去多想什么呢!
接下來的幾天里,虞段井一直陪在駱水的身邊,飛苗也去看過駱水幾次,每次總是準備了駱水喜歡說的飯菜,她想讓駱水可以安心一些。可由于那些殺手每天都會過來騷擾一下,雖說他們見有虞段井在,都沒有鬧出什么大的動靜,可大伙還是擔心飛苗不懂武功,會有危險,便不再讓她過去駱水那了。
時間一下子來到了第六天的晚上,虞段井一刻也沒有離開,雖說大師兄每天都有派人日夜不斷地看著,可虞段井還是不敢大意,他每晚都是坐靠在墻壁瞇睡著,所以這些天他都沒有好好睡個覺了。
“虞大哥,”駱水一叫,虞段井便驚醒了過來。
“怎么啦?”虞段井急忙看向四周。
“沒事,就是睡不著,你能陪我到屋頂聊聊天嗎?”
“當然可以。”虞段井笑著說道,整個人也一下子來了精神。
“你帶我上去。”駱水面向虞段井,微微一笑。
虞段井徹底淪陷了,他有些緊張地摟著駱水,輕輕一墊腳,兩人便飛上了屋頂。
“虞大哥,你問過我,是不是因為飛苗才拒絕你,”駱水停了一下,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虞段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那天你與飛苗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我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對飛苗就像對妹妹一樣。”
“飛苗挺好的,你為什么不喜歡她呢?”駱水依舊微笑地說道。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楚。”虞段井笑了一下。
駱水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把頭慢慢地靠在虞段井的肩膀上,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天上的月芽,沒有灑下太多的月光,使得一切朦朦朧朧的,像極兩人的關系,誰也說不明白。
“哇!他們兩個都靠成了這樣,是不是有一腿啊?”桑羽說道,他正和一眾師兄弟要來找虞段井商量駱水的事。
“這還用嗎?”另一人回道。
“好了,我們先不打擾他們。”大師兄開口說道,“讓你們去調查駱水為什么被人追殺,你們查了怎么樣了?”
“我聽說是他家人欠了一屁股債,她爹娘都跑走了,所以他們追到駱水這里來了。”一個人說道。
“嗯!你是從哪里打聽到的。”大師兄問道。
“我是從桑羽那里聽來了。”
“滾!”大師兄大罵道,“能不能有些靠譜點的。”
“我是聽虞段井說的,他說駱水是因為被老家的惡霸欺負,反抗中不小心傷了對方,所以才被追殺的。”又一個說道。
“這你也信?”
“聽起來,可信度挺高的呀!”
“好啦!還有沒有其他的。”大師兄問道。
“我倒是聽說她和赫炎有一腿,被發現后,才被追殺的。”再一個說道。
“可是為什么呢?”
“嗯!對哦!那看來也不可信。”那人自己就把自己的說法否決掉了。
“這不是廢話嘛!有我們桑羽在,他們要是有什么關系,我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牧離實在聽不下去了,便走上前去說道:“你們這么多天了,就打聽到這些嗎?丟臉啊!”
“那牧離,你說說看。”大師兄吩咐道。
“我回去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師父閉關的原因,終于讓我發現了貓膩。”牧離得意地說道。
“是嗎?快說說。”眾人一下子來了興趣,都靜靜地等著。
“我想是因為師父與駱水有一腿,而駱水這時卻喜歡上了虞段井,所以想要擺脫師父,可師父不答應啊!于是......”牧離故意停頓了很久,見眾人一臉茫然,便又繼續說道,“于是他便起了殺心,所以就派殺手過來暗殺駱水。而他怕自己狠不下心來,所以就故意選擇閉關修煉,好讓自己先置身事外,以免自己優柔寡斷。”
“哇哦!牧師兄,真是,該怎么形容你呢?”那人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就一個字:高!”
“你怎么一有什么事,就能往師父那里想呢?”
“我不得不讓出‘八卦小王子’的稱號了,”桑羽作揖,繼續說道,“在下甘拜下風,要論胡說八道,現在恐怕牧師兄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了。”
眾人迎合到。
“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師父一直鼓動你去加入蒼翼教了。你倆八字不合啊!”大師兄說道。
“我不是針對師父的,”牧離趕忙辯解道,“只是正常的推理罷了。”
“好了,我們不鬧了,查不出原因也沒關系,我們先把駱水送出零煙城或飛府藏起來再說。”大師兄繼續說道。
“那要不要把虞公子叫下來啊?”一個人問道。
“這不是廢話嘛!不然我們來這里干嘛呢?”大師兄叫道。
“虞兄......”牧離在下來大叫道。
虞段井早就看到他們了,不過他不想理會,因為駱水正靠在他的肩膀上,而隨著牧離這一聲大叫,駱水急忙坐正了過來。
這時的虞段井真想踹他一腳,不過他還是應了一聲,飛身而下。
“虞公子,我們商量了一下,駱水留在飛府也不是什么好辦法,所以我們是不是把帶出飛府藏起來。”大師兄說道。
“可要藏到哪里去呢?”虞段井問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在確保駱水的安全情況下,用盡量少的人護送她出去,這樣目標小一些,不容易被發現。而至于要去哪里,那更不能太多人知道了,隨意走,反而不容易被找到。”大師兄分析道。
“有理。”虞段井同意道,“既然這樣,那便由我一人帶她出去即可。”
“我也是怎么想。”大師兄說道,“那事不宜遲,你們立刻準備一下,趁著天黑剛好。”
“好,我與駱姑娘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