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駱?biāo)也荒芩馈!焙昭讓χ標(biāo)藜t了眼說道。
“早這樣選,你不就沒事了嘛!”那人笑著說道,“不過,我要你說出來。”
赫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選擇讓她死。”
“你已經(jīng)救了你自己一次了。”那人冷笑道。
之后他又轉(zhuǎn)過頭去對駱?biāo)f道:“看來你這個(gè)情人靠不住啊?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其他情人,要不要讓他們來救你啊?”
那人說完,旁邊的赫炎便被一劍封喉,當(dāng)場死掉。
“而這一次沒人救你了。”那人殺了赫炎后,便對著尸體說道。
“飛等聞,你這個(gè)混蛋,你給我出來。”駱?biāo)姾昭妆粴ⅲ愦蠼辛似饋怼?br>
這時(shí)在屋外的飛夫人對飛等聞?wù)f道:“她在叫你呢!你要不要進(jìn)去啊!這女人恐怕是剛離開你的懷抱,就又會(huì)立刻投入其他男人懷抱的女人吧!”
“哼!我不管了,你自己處理吧!”飛等聞憤憤不平地說道。
說完便離開了,而飛夫人輕輕地冷笑了一下,便推開門進(jìn)去了。
而她進(jìn)去后不久,察覺到異樣的虞段井就出現(xiàn)在了駱?biāo)奈萃狻?br>
“駱姑娘,你沒事吧?”虞段井在外問道。
飛夫人倒沒有回避,她打開門,走了出來,說道:“原來是虞公子啊!我正和駱?biāo)男┦履兀磕阏宜惺裁词聠幔俊?br>
“噢!原來是飛夫人啊!我也沒什么事,只是感覺有些不對就過來看看。既然沒什么事,那你們忙吧!我先回去了。”
虞段井作揖行禮道別而去。
飛夫人又重新回到了屋里。
“師母,怎么會(huì)是你?”駱?biāo)苫蟮貑柕馈?br>
飛夫人平日里總是一副溫文爾雅、賢妻良母、軟軟弱弱的模樣。駱?biāo)冀K不敢相信這是她做的。
“你還是叫我飛夫人比較好。”飛夫人邊說邊坐了下來,一改往日的氣場。
“你為什么要?dú)⒘撕昭祝俊瘪標(biāo)|(zhì)問道。
“這可是飛掌門的意思。”飛夫人故意把這事嫁禍給飛等聞。
“什么?他人呢?”
“剛才還在外面,不過已經(jīng)走了。他說他不管你了。”飛夫人玩著手上的水杯一臉滿不在乎地說道,“原本我是想一劍殺了你的,不過我突然很想知道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情人,還有就是那些情人是不是愿意給你去死。”
“所以我想到跟你玩?zhèn)游戲,我給你七天的時(shí)間,你要是能活下來,我便放了你,不過接下來的每天都會(huì)有人來暗殺你,你可以讓你那些情人來保護(hù)你,只是你不能走出飛府半步,否則游戲就結(jié)束了,到時(shí)可不是你死那么簡單了。”飛夫人說道。
“你直接殺了我吧!我不會(huì)玩的。”駱?biāo)氐馈?br>
“如果你還想見你爹娘,你最好是好好聽話。”
“什么?你把我爹娘怎么了?”駱?biāo)钡貑柕馈?br>
“他們還活得好好的,不過你要是在七天之內(nèi)逃出飛府,我便讓你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飛夫人依舊玩著手中的水杯,看都不看駱?biāo)?br>
“你怎么會(huì)這么狠毒呢?”駱?biāo)喼辈桓蚁嘈叛矍暗娜藭?huì)是飛夫人。
“呵呵!我們能府本就是靠殺人越貨起家的,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飛夫人放下水杯,狠狠地說道。
“如果我爹娘死了,你最好也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把你能府給滅了。”駱?biāo)擦滔铝撕菰挕?br>
“哈哈!”之前那人笑了出來,之后便對飛夫人說道,“姐姐,我現(xiàn)在倒是贊成你這樣做了。”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飛夫人站了起來,對駱?biāo)f道。
第二天,駱?biāo)麄(gè)人都魂不守舍的,她倒不是緊張自己,而是擔(dān)心父母的安危。但她又不敢輕易走出飛府,所以她便想找個(gè)人出去看看。而這時(shí)虞段井正好過來了,他一直覺得昨晚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所以一大早就過來了。他見駱?biāo)好好的,也就安心了。
“駱?biāo)阍趺戳耍磕樕敲床缓谩!庇荻尉畣柕馈?br>
“沒事。”
駱?biāo)缓脧?qiáng)顏歡笑,他又不可能把她與赫炎,或是她與飛等聞的事告訴他。
“對了,虞大哥,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
“不用那么客氣,有事你就說。”虞段井說道。
“我有些事走不開,我想你去看看我爹,如果見到他,你便讓他來找我。”
“就這事啊!”
虞段井看駱?biāo)荒樉o張,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沒問題,你放心。”
“謝謝你!”駱?biāo)S口說道。
虞段井思考了一下,看了看駱?biāo)f道:“你今天是怎么啦!那么客氣。”
“沒有,就是很久沒有見我爹了。”駱?biāo)χf道。
“那好吧!我這就出去找他。”虞段井身子轉(zhuǎn)了過去,頭卻依舊看著駱?biāo)?br>
他沒有走幾步,又折了回來。
“怎么啦?虞大哥。”駱?biāo)畣柕馈?br>
“嗯......”虞段井支支吾吾,又說不清楚。
“有什么事,你快說。”駱?biāo)行┲钡貑柕馈?br>
“我就是想問你,你拒絕我,是不是因?yàn)轱w苗啊?”虞段井終于憋足了勇氣問道。
駱?biāo)以為是什么事,一聽是這事,才安心下來,不過,這時(shí)的她對這事一點(diǎn)心思也沒有。
虞段井見駱?biāo)疀]有回答,就繼續(xù)說道:“我跟她是不可能的,你沒有必要因?yàn)樗?.....”
駱?biāo)牪幌氯チ耍泵Υ驍嗟溃骸坝荽蟾纾覀兿炔徽f這事好嗎?我現(xiàn)在急著見我爹。”
虞段井見駱?biāo)荒樉o張的樣子,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好。我這就去。”
虞段井有些復(fù)雜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虞段井去到了駱?biāo)募依铮姏]有人在,又到了她家開的商鋪,卻也關(guān)門歇業(yè)。虞段井覺得奇怪,便沒有停留,急忙往回趕。
“駱?biāo)覀儧]有見到他們,家里店里都沒有。你快點(diǎn)跟我說,我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虞段井逼問道。
駱?biāo)c坐在椅子上,不過她早就猜到會(huì)是這樣了,只是剛才還抱有一絲絲幻想罷了!現(xiàn)在見事情已成定局,她只好先應(yīng)對自己的危險(xiǎn)。
“我應(yīng)該怎么跟她講呢?”駱?biāo)约涸谀X子想著。
不一會(huì)兒,她便開口說道:“虞大哥,不瞞你說,早些年我家里出了些變故,得罪了老家的惡霸,以至于落難至此。這些年家境好轉(zhuǎn),父親便張羅著回家祭祖,原本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回去,可沒想到這一回卻又遇上了之前的惡霸。自從他見了我之后,便想著法子想要輕薄我,還一直要納我為妾,我爹當(dāng)時(shí)立刻拒絕了。所以我們祭完祖,便立刻回到了零煙城。可沒有想到是他也跟了過來,在糾纏中,我出手不小心把他打殘了,他從此懷恨在心,之后不知為何又起了殺心,昨日便是他派來的殺手襲擊了我,幸好師父及時(shí)出現(xiàn)救了我。”
“那你沒事吧?”虞段井緊張地問道。
“我沒事,”駱?biāo)nD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所以我這才急著想看看我爹有沒有事。”
“原來是這樣,你不用擔(dān)心,你只管好好待在飛府,我一定把駱伯父救出來。”虞段井信誓旦旦地說道。
另一邊。
牧離正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聽其他師兄弟聊昨天的事。
“聽說昨天,駱?biāo)蝗俗窔⒘恕!?br>
“聽說?你聽誰說的啊?怎么每次你都能聽說呢?”另一個(gè)人不信這個(gè)邪,他立刻質(zhì)疑道。
“這次絕對是真的。”
“你每次都這么說。”又一個(gè)人質(zhì)疑道。
“我對天發(fā)誓。”
“天都不好意思再聽了。”第三個(gè)人質(zhì)疑道。
“不是,我要怎樣,你們才信呢?”
牧離一口咬著雞腿,頭的方向隨著不同講話而轉(zhuǎn)動(dòng)著。
“你們有病吧!”牧離有些看不下去了,“說了大半天,一件正經(jīng)事也沒說成。”
于是那人就繼續(xù)說道:“我也是聽師母說的。”
“師母怎么會(huì)知道呢?”
“我也覺得奇怪,她還讓我和大伙說說,說這幾天駱?biāo)峙逻會(huì)有危險(xiǎn),讓我們多幫忙照看著。”
“那她有說駱?biāo)疄槭裁幢蝗俗窔幔俊?br>
“沒有,好像說是些私事,讓我們不用再多問了。”
“這只是第一件事,還有其他的兩件事。”那人故弄玄虛地說著。
“那還有什么,你快說啊?”一個(gè)人催促道。
“不要急嘛!”那人淡淡地說道。
這時(shí)牧離又看不下去了,他放下啃到一半的雞翅,直接一巴掌拍向了那人的后腦勺,“讓你再嘚瑟,還不趕緊說,你沒見我正嗷嗷待哺地等著聽嗎?”
“牧師兄,你輕點(diǎn)。”那人無奈地叫道。
“牧離,你就不要鬧了,讓他說。”大師兄對著牧離說道。
“今天早上,師父說要閉關(guān)修煉,而這閉關(guān)修煉期間,飛府上上下下的事務(wù)都交由大師兄打理。”那人繼續(xù)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一人說道,“為什么府上有什么事都是從你這里先知道的?”
“那還用說嘛!這飛府還有誰能有桑羽那么八婆的。”又一個(gè)笑著說道。
“你們這群人真是搞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整件事情的本質(zhì)。”牧離故弄玄虛地說道。
“是嘛!愿聞牧師兄高見。”
“師父要閉關(guān)修煉這種事,這輩子我可是第一次聽說。”牧離說道。
“也是。”
“閉什么關(guān)啊!不是我說師父,你們給做個(gè)證,就他那點(diǎn)武功,恐怕再閉下去,就不小心把它閉沒了。”牧離不屑地說道。
“那你說說師父到底為什么要說自己閉關(guān)修煉呢?”桑羽問道。
“以我對師父的了解,我想他一定是因?yàn)橹礼標(biāo)蝗俗窔ⅲ院ε露闫饋砹恕!蹦岭x胸有成竹地說道。
“切!”
眾人異口同聲地噓道。
“聽你在這邊瞎扯淡。”大師兄原本也是興致勃勃,可聽牧離這般說辭,一下子就泄氣了。
“你們就沒人信嗎?”牧離大聲地問道。
“對!”
眾人又異口同聲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