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師母的武功,雖說她的武功還不錯,可萬萬還沒有到能把能府滅門的程度。”牧離解釋道。
“那你剛才還懷疑著!”帥天滿臉不屑地看著牧離說道。
“不管怎么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仙兒說道。
“也是。”帥天應和道。
于是他們再次告別甄門主。
雙堂主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便也不再阻攔了,于是一行人就往回趕了。
走到半路上,正當牧堂主在為自己身上的毒已解而高興時,一把劍突然向他刺去,牧堂主反應不及,大腿便被刺了一劍。
“啊!”牧堂主大叫一聲,“雙藏,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雙堂主見狀,急忙收劍。
“啊!”牧堂主又大叫一聲,“你拔那么快干什么,你看現在血流不止了吧!”
雙堂主滿臉慚愧地說道:“實在對不起,你怎么不躲開呢?”
“那也要我能躲得開啊!”牧堂主欲哭無淚地說道,“你到底為什么要刺我。”
雙堂主一臉賠笑地說道:“我只是覺得,你要是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堂主,那你家主人何必用毒藥來控制你呢?不是多此一舉嗎?”
雙堂主安撫一下牧堂主,繼續說道:“所以我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你隱藏了自己的實力,潛伏在青木門門下,以方便行事。”
“雙堂主,以后您就不要再猜測了,您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向來光明磊落、童叟無欺的。您想知道什么,直接問我就好了,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牧堂主哭喪著臉,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繼續說道,“弄成這樣,何必呢?”
雙堂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繼續說道:“那你家主人一定是很有錢的。你可知煉成這些藥有多不容易嗎?再說了,吃的人多了,萬一忘了給誰發解藥,或是解藥剛好用完,不就慘了,所以一般只會給一些重要的人吃,以便控制他們。”
“一派胡言,這恐怕是為了拿劍刺我,而胡亂找的說辭吧!我們哪可不是這樣的。”牧堂主憤怒地說道。
“看來每個組織的玩法都不同啊!那實在抱歉了,牧堂主。”雙堂主賠笑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也有特殊情況的時候!”牧堂主無奈地說道。
“比如?”
“比如我就是自己偷吃的。”
“什么?”眾人異口同聲地叫道。
“我一直以為那是什么靈丹妙藥的,那時我們一群人被帶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不過應該是在零煙城,方正感覺沒有多遠。后來,主人不知什么事耽擱了一夜,我們等了很久,于是我便假借解手之名,偷偷地到處溜達,誤打誤撞就來到了煉藥房,本想著進去偷拿一些靈丹妙藥就走,可一進去,就發現桌子上放著一顆很大很精致的藥丸,又想著其他藥都在瓶瓶罐罐里,太麻煩了,所以便把桌子的那顆直接給服了下去。”
牧堂主停頓了一下,欲哭無淚地說道:“沒想到竟是毒藥,那個臭不要臉的,把毒藥制作得那么好看干嘛呢?”
“有你在我們青木門也算是一件好事。”雙堂主感嘆道。
“怎么說?”
“那樣的話,所有丟臉的事都讓你一人承包了,我們便安全許多了。”
牧堂主沒有理會,他只顧著自己,突然大叫了起來,“你們看,它在愈合了。”
“好了,鬧夠了,我們趕緊回去吧!”帥天命令道。
正當帥天他們往回趕的時候,飛府這邊早已遭受重創,死傷殆盡。
今日清晨,帥天等人正被關在大牢之時,一群黑衣人便進入了飛府。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也沒有遮遮掩掩,而是一個個飛身進入,悠閑地走在飛府里。他們要嘛是知道不會有人來管閑事,要嘛就是有恃無恐,亦或是過于自信,不懼任何人插手。
“師父,他們來了。”一個徒弟有些緊張地說道。
飛等聞倒是一臉鎮定,他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們來,或許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不一會兒,一行五人便走進了大堂。
“還有這么多人等著送死啊!”其中一人看到一排十幾個人,便輕蔑地說道。
“看來飛掌門平日里的為人也不是一無是處啊!”另一個人說道。
這時突然一個人拔出劍來,揮了一劍,一道劍氣便飛向了一旁的徒弟,飛等聞見狀急忙身子一躍,想要去擋住,然而以此同時,另一個黑衣人攔住了飛等聞。
“啊!”
一聲過后,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徒弟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
幾個丫鬟尖叫了起來,身子連連往后退去,這時的她們或許已經后悔留下來的決定了。
“你們......”飛等聞氣得咬牙切齒。
“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有什么事就沖我來便是了,何必要亂殺無辜呢?”飛等聞帶著生氣又無奈地說道。
“飛掌門這時候倒要做起好人來了,可當年為何見徒弟被追殺,卻見死不救呢?”帶頭的那人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飛等聞問道,“你們和駱水到底是什么關系?”
“哈哈!我們不知道你說的駱水是什么人,不過,聽你這么一說,看來當初你見死不救的徒弟是駱水咯?”
這時飛等聞若有所思地說道:“沒錯,當年我知道駱水被人追殺,可我沒有救她也是有原因的。”
“是嗎?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
“主人。”那五個黑衣人即刻作揖行禮叫道。
“把其他人全部帶下去,若有人想動什么歪心思,一律格殺勿論。”那人繼續說道。
“是,主人。”
“還有,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靠近這屋子,否則殺無赦。”
“遵命。”
之后那五人便把其他人都帶了下去,只留他們的主人與飛等聞兩人。
“駱水,真的是你?”飛等聞忘不了那聲音。
“哼!”那人輕笑一聲說道,“師父,我還以為您已經把我給忘了。”
駱水始終帶著面罩,沒有摘下來。
“這事是師父的錯,可你當時和赫炎到底算什么回事?”飛等聞有些責備地問道。
“師父,您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和他的關系,不就像我與師父您的關系嘛!”駱水冷笑地回道。
“我先不跟你說這事,我就想問問你,為何要把能府給滅門了。”飛等聞激動地問道。
“能府?”駱水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知道的,當年那些殺手可都是能府的人。”
“可你也沒有必要滅門啊?”飛等聞有些悔恨地說道,“冤有頭債有主,當年那件事,能府上上下下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啊!”
“我可沒有那么多心思去慢慢鑒別誰有錯,誰沒有錯,就當他們運氣不好吧!投錯了胎。”駱水冷冷地說道。
“我夫人呢?她現在怎么樣了?”飛等聞繼續問道。
“師母啊!不急,我最后再與她好好算賬,你不用擔心即使你們都死了,她也死不了,過會兒,我便讓她與你見面。”駱水一副游戲人生的姿態敘說著。
這時飛等聞的思緒慢慢地回到了那時候。
那一年,由于雪災,出現了很多難民,他們不斷地涌進了零煙城,而駱水一家四人也在其中,那時她才十五歲,她弟弟也才十歲。
他們到處乞討,依舊食不果腹。因為當時的駱水已經長得亭亭玉立,所以便有人建議駱水的父母,讓他們把駱水賣給醉花樓,換些銀兩,以此度過眼下的雪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