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三郎解決了提著dota的暴徒,然后他走到了卡迪夫面前,“接下來,就是你了。”古武三郎說道。
“等等,我可不想和你這個怪物戰斗。”卡迪夫的嘴唇有些哆嗦。
“我可不管那些。”古武三郎說道,他繼續向前走著。
“喂!那個叫古武三郎的男人,看這里、、、、、、”有人在遠處喊道。
“什么!”古武三郎看到,兩個孩子在一個一月組織成員的手里,他將這兩個孩子綁了起來,并且,他的手里拿著兩個炸雷。
“趕快放下孩子,我警告你!”古武三郎說道。
“快放下我的弟弟,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天賜向那個成員吼道。
小白掙脫玲兒的懷抱,沖著那個暴徒狂吠著。
“還是卡迪夫大人的心腹想的周到啊!”“太好了,這樣那個男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哈哈哈,我看他們還有什么辦法。”
天賜他們和一月組織的成員,他們的反應是截然不同的。
那個一月組織的成員,抱著這兩個孩子,走到卡迪夫的摩托車旁,他將炸雷的藥捻伸到卡迪夫的雪茄前面,“卡迪夫大人,請你點燃這最美麗的人肉煙花。”
“好的,哈哈哈!我喜歡!”
卡迪夫說著話,嘴向前湊了過去,然后他猛吸了兩口雪茄,雪茄的前端一片發紅,炸雷的藥捻被點燃了。
卡迪夫的心腹將炸雷插入了綁著的繩子里,然后讓兩個孩子分頭跑去,“哈哈哈,叫做古武三郎的東方男人,我看你救哪一個。”
古武三郎追上其中一個孩子,他拔出炸雷,向著天空扔了出去。還有一個孩子,古武三郎轉過頭看去,再去追,即使他速度再快,能夠追上,炸雷也要爆炸了,怎么辦?難道這個孩子的性命,就此終結嗎?
忽然有一道白光閃過,那道白光跳到了那個孩子身上,在他身上一咬。
待到白光落地,所有人才看清楚,那是小白,玲兒的小狗。小白的嘴里,是被咬斷的一截炸雷,至于頭上連著藥捻的那一段,它竟然吞了下去,吃掉了。
可以想象,藥捻進入嘴里,封閉了氧氣,然后被吐沫包裹,最后進入胃里,再被胃液澆上一遍,完全就熄滅了。
小白雖然雖然救下了那個孩子,但是它的舌頭卻有一些燙傷,明天,它拉大便的時候,腚眼兒也會有些疼。
炸雷在空中炸響了。
又是一個無月之夜,外面一片漆黑,大廈高樓,像孤獨站立的巨人,漠然無語。
水井的上空,懸掛著水桶,沒有一絲風吹過,沒有一絲搖擺。
在高樓大廈的腳邊,有一排棚戶區,棚戶區里面,沒有多少人居住,只有一個婆婆和一群孩子們。
婆婆死了。
古武三郎、天賜、玲兒,還有小白,和孩子們住在一起。
孩子們橫七豎八的睡著了,這一天經歷的事情,恐怕要比他們長這么大經歷的都要多。
孩子們很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也許在夢鄉里,他們會看到他們的婆婆,在夢鄉里,他們的婆婆仍然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夢鄉總是最美好的地方。
因為在夢里所有的一切都會實現。
因為我們是夢的導演,一切都是由我們控制的。
天賜坐在凳子上,雙手托著下巴,他在向著事情。
玲兒在屋子外面,升起了小小的一團篝火,她在想著事情,想著今天古武三郎說的那句話。
當時古武三郎對著逃走的卡迪夫說道:“我一定會親手將你送入地獄的,即使追擊到天涯海角。”
從他認識古武三郎開始,古武三郎的身上就有一種拼命的氣質,有一種執著的勇氣,據說以前的他,并不是這樣的,在姐姐身邊長大的孩子,總是帶著幾分柔弱,他和他姐姐的故事,玲兒是知道的。
據說,自從古武三郎被刺了五個洞,從地獄歸來之后,他的性格變得強硬,他的身上多了一份執著的勇氣。
屋子里面太熱,天賜開開門,走了出來,坐在玲兒的身邊。
“還在為三郎大哥擔心嗎?”
玲兒搖了搖頭,“三郎大哥沒有對手。”
“你知道是這樣就好,哈哈哈!”天賜很沒心沒肺的笑道。
“婆婆是個很好的人,雖然知道那是她的宿命,但是依然很讓人傷心。”玲兒垂著眼睛說道。
“本來我打算,這次回到家鄉之后,就先不走了,三郎大哥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但是如果讓我現在留在這里,我只會更傷心。”天賜少有的用嚴肅的口吻說著話。“只要有了水,我的弟弟妹妹們,就能很好的照顧自己,我也就放心了,等我更強大的時候,我再回來接他們。”
“嗯!”玲兒點了點頭,又說道:“三郎大哥去追卡迪夫了,不如我們也趁孩子們睡著了,我們也離開吧!”
天賜想了想說道:“嗯,我給弟弟妹妹們留下一封信,我們向著K的皇宮方向前進,這樣說不定我們會在路上匯合。”
“嗯!”玲兒再次點了點頭。
就這樣古武三郎一行人,分作了兩頭,他們很快就會匯合的。
黃沙之上飛馳的車輪,不斷的在變換著角度,或向左歪或向右斜,不得不佩服人類的智慧,人類是怎么發現,圓形的轱轆可以轉動,并且保證在轉動的過程中不倒。
騎在摩托車上飛馳的感覺,就像揮動雙翅在空中飛翔,風在兩邊,在臉頰的兩盼吹過,那種感覺又清涼,又舒服。
就像撫摸著清涼的水。
滾滾的煙塵,騎在摩托車上的暴力成員,手里拿著斧子或者其他兵器,不知是否故意,他們騎著的摩托車,左搖右擺著,晃動出不同的軌跡。
人們看到這些暴徒,臉上寫滿了恐懼,寫滿了擔驚受怕,他們不知道這些暴徒,又將對他們做出什么,是奪走他們的性命,還是搶奪他們的食物和水。
末世的人們就像大地上的野草,被隨意踐踏,卻又頑強生長。
暴徒們叼著雪茄,手里拿著炸雷,他們看到驚慌失措的同類,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顯得很興奮,很得意。
他們扔出手中的炸雷,他們瞄準窗戶或者門,他們扔出的炸雷,打碎了玻璃,飛到了屋子里面,他們在門上撞出一個大洞,然后將炸雷扔進去。
他們嘴里叼著的雪茄,不是用來抽的,而是用來點燃炸雷。
炸雷被扔出去之后,迅速爆炸,冒起熊熊的火和滾滾的煙,炸雷會引燃一切它能夠引燃的東西,巨大的爆炸聲,讓人們不禁膽戰心驚,炸雷就像這些暴徒一樣,帶來的只有破壞,別無其他。
緊接著暴徒們沖進了屋子里,開始了他們的殺戮和掠奪。
兩個男人從掩體后面沖了出來,他們沒有來得及回家,只能暫時躲起來,現在看到家人受到威脅,食物和水,甚至他們的女人都將被這伙暴徒搶走。
他們沖了出來,大叫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住手。”普通的男人,完全不是暴徒們的對手,他們只有哀求,如果哀求能管用,這個世界也就不會被暴力統治,也就不會這么混亂了。
所有的流氓團伙,有組織的暴徒們,都是受到核輻射影響,而增強了他們的體魄、增加了他們的兇惡氣息的人。
他們比普通的成年男人更加強大,以一敵十,甚至以一敵百。號稱宇宙最強的甄子彈,也不過叫囂:“我要打十個!”而受到核輻射影響,產生變異的暴徒們,不僅身體更加強大,也變得更加窮兇極惡。
核輻射帶給人類變異,這樣的變異不是正能量的,而是充滿罪惡氣息的,這樣的變異將人類拖入更加墮落的深淵,使人類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一個暴徒又拿出了一把斧子,他騎著摩托車,迎著兩個男人,沖了過去。
他騎在摩托車上,張開雙臂,像一只大鳥,他的雙斧上面閃著寒光,他沖過去,迅速的將兩個男人砍成兩半,白色的寒光當中,多了一抹鮮紅色。
這個暴徒將兩個男人砍成兩半之后,迅速剎車,瀟灑的將摩托車一甩,甩出一個半圓,停在了那里。
他得意的笑著,很滿意自己的杰作。
其他的暴徒,從墻上的大洞里走了出來,在他的肩上,扛著大包的食物和水,看來這一次,他們的收獲頗豐,他們打劫到了一只肥羊。
雖然在末世,食物和水極度匱乏,但是仍然有很多富戶,富人便是暴徒們下手的目標。
“竟然藏了這么多東西,這次收獲頗豐啊!”暴徒們興高采烈的說著,他們拿著的,似乎就是他們自己的東西,他們沒有一點羞愧,更不會覺得無恥。
“我滴個媽呀!這是要發啊!”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看著搶來的東西,有一個暴徒這樣感嘆道。
就在暴徒們為他們的贓物而歡欣鼓舞的時候,一個男人站在了他們身后,默默的看著他們。
暴徒們發現了后面的人,他們跳起來,手里拿著武器,迅速轉過身,面前的那個男人,不是古武三郎還能是誰。
暴徒們肩上的食物和水掉在了地上,剛才他們還在彼此看著肩上搶來的,這豐厚的食物與水源,現在他們看著面前的男人,都嚇得目瞪口呆。
他們本來是極其窮兇極惡的人,但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古武三郎是傳說中,專門懲治惡徒,專門獵殺惡徒的男人。
古武三郎的兇名,在惡徒們當中傳播著,據說,凡是被古武三郎盯上,被古武三郎殺死的惡徒,死相都極其難看,死得都極其慘烈,不是身體這里爆炸,就是那里被擊碎,惡徒們以為,古武三郎是個變態,總是喜歡折磨他們這群人,將他們折磨夠了,才將他們徹底的轟殺。
他們認為古武三郎是一個基佬,而且是一個喜歡性虐的基佬。
總之,在他們的想象當中,他們將古武三郎想象成洪水猛獸,想象成死神惡魔,古武三郎是一切兇神惡煞的代名詞,是他們最深的恐懼根源。
與之恰恰相反,在普通民眾的心中,古武三郎卻是光明勇武的形象,就像人類的保護神,他所到之處,會將邪惡勢力連根拔起,會恢復一方的祥和與寧靜。
這就是人們根據自身不同的需求,而做出的不同的想像。
古武三郎,其實只是一個古武者。
“是你、、、、、、”暴徒們用顫抖的雙手,指著古武三郎。
他們將古武三郎圍了起來,他們知道逃跑是沒有用的,因為古武三郎從來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暴徒,最好的結果,是被古武三郎點成白癡,但是那樣,對暴徒們來說,還不如死去。
暴徒們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武器,喜歡欺身的用的是匕首,力量大的用的是雙斧,還有使用鏈錘和鐵棍的。
像一個海參的鐵球,上面長滿了刺,被用力拋向了古武三郎,古武三郎的拳頭對準了鐵球,毫不畏懼的轟了上去,鐵球被擊得粉碎。
緊接著古武三郎向暴徒們沖了過去,他三拳兩腳就把這些人全部擊倒了。在普通人看來已經非常強大的,受到核輻射而變異的暴徒們,在古武者面前,不堪一擊。
古武三郎根本沒有給拿著匕首的暴徒,沖上來欺近他身體的機會,更沒有給手拿雙斧的暴徒,大力揮砍的機會,其他暴徒也不必說,古武三郎迅速的就將他們全部解決掉了。
他們全部被古武三郎打倒在地,七竅里面流出了血,只有那個使用雙斧的暴徒,力量與體質都非常強大的戰士,還活著。
他迅速跳上摩托車,拐了個彎,向著遠方逃去。
古武三郎并沒有去追他,只是看著腳邊的一塊石頭。
古武三郎用腳撥弄了這塊石頭兩下,然后一踢,石頭向著雙斧暴徒的后腦射去。
這一腳實在是太準了,力道、速度和角度都恰到好處,這一腳將雙斧暴徒的后腦勺踢出了一個洞,但是卻不致命。
如果國足有這樣的腳法,全國的球迷也就不會罵娘了。
古武三郎沒有殺死這個暴徒,他控制自己的腳力,留下了他一條命。
“說,卡迪夫在哪?”古武三郎快步走到那個暴徒面前,盯著他問道。
雙斧暴徒倒在地上,他的摩托車已經被他甩了出去,撞在了墻上,熄滅了。古武三郎的影子覆蓋在他的面前,這個暴徒嚇得渾身發抖。
“卡迪夫大人,不會跟我們這種小嘍啰在一起,我并不知道,請你、、、、、、請你放過我,我是無辜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上面的指使。”
“站起來!”
雙斧暴徒站了起來,雙手雙腳顫抖得厲害。
“饒我一命吧!我會終生感激您的。”
古武三郎搖了搖頭,走過去,伸出兩個指頭,在這個暴徒的太陽穴上一點,“走吧!用你的身體,去給卡迪夫傳話,告訴他,我一定會找到他,并且殺死他。”
“什、、、、、、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走快點!”
雙斧暴徒抬起摩托車,迅速的跳了上去,然后發動機器,向著遠處飛奔而去,他逃得足夠快。
人類制造的機器,越是粗糙,越經久耐用,越是精致,卻越是脆弱。末世之后的人類,從工業時代的廢墟當中,拼湊起來的摩托車,非常堅固,任由暴徒們在黃沙當中肆虐,都完好無損。
從工廠里面出來的標準而精準的東西,卻是完全的不堪一擊,稍加撞擊,就會碎成渣渣。
“媽的,莫名其妙的家伙,叫我傳什么話,呸!還說要用我的身體傳話給卡迪夫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在我的腦袋上點了這么一下,也不痛也不癢,大概是唬人的,媽的,等我叫了兄弟,把這個王八蛋砍死。”雙斧暴徒騎著摩托車在黃沙上狂奔,他一邊嘀咕,一邊揉著太陽穴。
炙熱的太陽照耀著大地,陽光經過黃沙的反射,讓人看起來有些刺眼,有些發暈。
太陽穴位于人的最重要的器官,大腦之上,是人體非常重要的需額外,細心的人一定會發現,大腦的兩邊,兩個太陽穴的位置,沒有骨頭覆蓋,這兩處是大腦與外界溝通的所在,如果說人體是一個小宇宙,世界是一個大宇宙,那么這一大一小兩個宇宙,連接的隧道,便是太陽穴,由此可見,太陽穴在人體當中的重要性。
一大隊人馬,正在大地之上疾馳而過,大地之上,除了黑色的巖石,再也沒有其他堅硬的東西。
這大隊人當中,為頭的是卡迪夫,他們呈南飛的大雁群的形狀,卡迪夫在最前面,然后越到后面,每一排的人越多,如果金字塔被放倒,也是這個形狀。
卡迪夫叼著雪茄,皺著眉頭,呲著牙咧著嘴,古武三郎讓他很頭痛,他不像一個四處作惡的暴徒,倒像一只被人追得滿街跑的老鼠。
在卡迪夫隊伍的最后方,由一輛卡車,拉著食物和水,他帶著一月組織的精英,正在向一個地方逃去,那個地方,有他強力的援助,只要找到他,就能擺平古武三郎。
經過一片城市的廢墟的時候,碩大的卡迪夫坐在碩大的摩托車上,看到一個騎著摩托車黑影,從側方向他們沖了過來。
“嗯?”卡迪夫伸出手,示意隊伍停下。
整支隊伍迅速剎車,將車輪都剎到了黃沙里面,停了下來。
卡迪夫望著飛馳來的摩托車,一陣風吹過,黃沙彌漫,將那個人遮擋了起來。
“卡迪夫大人!”黃沙后面的人喊道,這個人沖破了黃沙的阻礙,沖到卡迪夫面前,這個人正是被古武三郎放回來的雙斧暴徒。
他在大地上騎著摩托車行駛,他要去找一月組織的其他人,叫上他們去找古武三郎報仇,很巧的是,他正好看到由卡迪夫帶領的,一月組織的隊伍,于是他便沖了過來,要向卡迪夫報告發生的事情。
“卡迪夫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卡迪夫看了看前面的人,一月組織是個龐大的組織,組織里的每個成員,他不一定都認識,唯一的標識,便是他們額頭上的刺著的字母。
january一月!
看到這個標志,卡迪夫可以確認,面前的是他的小弟,是一月組織的成員。“出了什么事?”
“我和兄弟們去找食物和水,遇到了古武三郎,兄弟們都被殺死了。”
“什么!然后呢!”卡迪夫現在聽到古武三郎這個名字,就會不自覺的瞪大眼睛,向后退一步。
“哼!那家伙說什么要用我的身體給您帶話,簡直莫名其妙。”
“他要你給我傳話,所以你才沒有死?”
“是這樣的,但是那個家伙說的話很奇怪、、、、、”
“等等,你的頭怎么了。”
“什么?”
雙斧暴徒的頭忽然劇烈的扭曲了起來,但是他依然能說出話,他說道:“古武三郎讓我傳話給你,他一定會找到你,殺死你!”
雙斧暴徒頭的兩側忽然沖出兩道血柱來,他的腦袋炸開了,他變成了一具沒有頭的尸體,栽倒在了那里。
鮮血、腦漿濺了卡迪夫一臉。
“我草!”卡迪夫不禁罵道。
古武三郎這個家伙,看來不把我置于死地,是不會罷休的,他的手段比我還殘忍,簡直是從地獄來的魔鬼,卡迪夫站在那里,這樣想著,他猜對了大部分,古武三郎的確不會放過他,在他對孩子們下手的時候,古武三郎決絕的眼神,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還有,古武三郎的確是從地獄歸來的,至于是不是魔鬼,只有卡迪夫他自己知道了。
“這是古武三郎干的?”“我草!這也太殘忍了,是不是不把我們當人看啊!”“嚇死爹了!”一月組織的成員們議論著。
有人向卡迪夫報告,狐貍的那只隊伍還沒有回來,同時,他們向卡迪夫請示,要不要去找找他們。
卡迪夫說:“不用了,說不定狐貍他們也碰到了古武三郎。”
卡迪夫將一月組織的人,都派了出去,讓他們大肆的搜刮人民的食物和水,好為他的逃跑計劃做出保障。
雖然他對那個家伙非常有信心,因為那個家伙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個怪物,但是他已經被古武三郎嚇破了膽,為了以防萬一,如果那個怪物也不是古武三郎的對手,那么就只有逃跑這一條路可走了。
卡迪夫呲牙咧嘴說道:“沒辦法,只能放棄狐貍他們了,就讓狐貍為我們拖延時間,我們趕快逃走吧!”
卡迪夫說著話,用力踩下摩托車的油門,只見煙筒里面,冒出了白色的煙霧,卡迪夫就像騰云駕霧一般,首先從雙斧暴徒的尸體上竄了過去。
一月組織的精英成員們都是一愣,這不是他們印象當中的卡迪夫大人,他們印象中的卡迪夫,從來不畏懼任何強敵,更不會放棄伙伴。
“別慢吞吞的了,快點跟上來。”卡迪夫在前面大叫道。
一月組織的人上摩托的上摩托,上車的上車,都跟上了卡迪夫,他們雖然跟著卡迪夫,心里卻有了不同的想法,卡迪夫今天會放棄狐貍,明天說不定就會放棄他們。
悄悄的,在卡迪夫逃跑的隊伍當中,有很多人故意放慢了下來,同伴們以為他們的摩托車出現了故障,其實他們是故意的從隊伍當中撤了下來,然后他們調轉車頭,奔向了另一個方向。
有人從隊伍當中離開了,如喪家之犬逃命的卡迪夫,竟然沒有發現,也沒有去告訴他,去制止。
沙塵中,一個男人狂奔而來,他的手里拿著一根長矛。他大叫著:“來人啊!快來人啊!快來保護我們的食物和水。”
他呼喚來了很多男人,這些男人手里大多拿著長矛,有的也拿著棍子。
地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腰里別著一條毛茸茸的腰帶。只見這個有一條朝天辮子,舌頭伸出,兩只眼向上翻,只有眼白,沒有眼仁,好像是死了。
“他的死相真可怕!”
“像這么個壞蛋,死了最好。”
“死了嗎?”
男人們圍著這個人議論著,他們用手里的長矛對準了這個男人,矛尖閃著寒光,他們決定在這個人身上,多戳幾個窟窿。
“叫你來搶我們的食物和水,死得正好!”男人們叫喊著,向這個人戳了過去,,
但是,他們的長矛戳進了地里,并沒有戳進身體里,戳進地里的矛尖,掀翻了黃沙,戳進身體里的矛尖,應該是帶出紅色的血液才對。
“不見了!”男人們驚叫著。
天空中有人說話,只見原來倒在那里的人,正飛在天空之中,他仰面朝天哈哈笑道:“可笑的家伙們,我活著的時候,你們不敢與我對敵,任由我搶奪你們的食物和水,我死了,你們卻要在我的身上,戳上幾個窟窿。”
“簡直是一群不知所謂的懦夫,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浪費糧食,死吧!”空中的那個人,忽然翻身落了下來。
他的手上帶著兩只半圓形的刀刃,他俯沖下來,男人們還想要反抗,用長矛和棍子向這個人刺去,這個人左躲右閃,輕巧的在這些人當中跳躍,然后用半圓形的倒刃在這些人的脖子上一抹,最后,男人都倒下了,好的脖子上被撕開了一個口子,不好的,整個腦袋都被割了下來。
只有一個男人還站著,這個男人,就是最早大聲叫喊,呼喚男人們來守衛食物和水的那一個。
“如果你現在向我求饒,我可以放過你,作為對你勇氣的嘉獎。”使用半圓刀刃的男人說道。
他說著話,將腰里的毛茸茸的腰帶解了下來,然后這根腰帶繞到了他的脖子上,搭在他的肩膀上。這個人用舌頭舔著刀刃上的血,撫摸著這條腰帶,笑嘻嘻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雙手雙腳都在發抖,他猶豫著,最終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他選擇了求饒,“求求你饒了我吧!”這個男人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
“作為一個男人,或者說作為一個戰士,你不應該放下手中的武器,因為當你放下武器的那一刻,你就從一個強者,變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對象。”
“什么!”
跪在地上的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半圓刀刃已經向他的脖子砍了過來,撲通!撲通!接連兩聲,男人的頭和身子都倒在了地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使用半圓刀刃的家伙,順勢轉過身,側頭看著后面的尸體,滿意得笑了起來。而在他的屁股上,正豎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這個人有一條棕色的毛茸茸的尾巴,在一月組織里面,這個人被叫做狐貍!他很瘦削,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看起來,他完全就像一只火狐貍。
“喂!快把食物和水搬出來,該去追大部隊了。”狐貍向著墻上的一個巨大的破洞喊道,在墻邊,擺著幾輛摩托,其中一輛是他的,另外幾輛,是他手下人的。
“好慢啊!在做什么!還不趕快出來!”狐貍叫道。
狐貍的兩個手下從墻后面走了出來,不過他們的步伐看上去綿軟無力,他們行走起來,像是被人抽筋拔骨,他們的樣子,像是正在下鍋的面條,整個身體完全扭曲著。
“狐貍大人、、、、、、”他們叫了一聲,然后,這兩個人忽然就倒地身亡了,似乎他們有什么話要說,似乎他們要向狐貍報告什么事情,但是他們剛一開口,就已經死了。
“什么!”狐貍看到情況不對,向里面跑去。
他忽然又轉過身,用身體緊貼著墻壁,他看著倒在墻邊的兩具尸體,尸體上并沒有刀劈斧砍的痕跡,那是什么原因讓他們致死的呢?
兩具尸體,甚至都沒有流出血來,但是兩個人又能說話,這兩個人死得很蹊蹺,這讓狐貍很小心。
狐貍側耳傾聽,想要聽聽墻后的動靜。
忽然,一只手,穿過墻,伸了出來,五指抓在狐貍的頭上,并且用力向墻里面拽去,狐貍的頭,一下子撞在這只手穿破的洞上,整面墻出現了巨大的裂紋。
在墻的另一面,古武三郎的手指正按在狐貍的頭上,狐貍笑著說道:“是你啊!你還好吧?”就好像他和古武三郎很熟一樣,就好像他們是老朋友了,其實,他也就見過古武三郎幾面,在古武三郎和卡迪夫對峙的時候,古武三郎對他來說,更多的是傳說中的形象。
“很好,如你所見。”古武三郎回答道。
在這種時候,兩個人還能夠談笑風聲,可見兩人對自己都充滿著絕對的信心。古武三郎在抓著狐貍的頭,現在他占有優勢,所以他有自信的資本。
那么狐貍呢?
現在的狐貍,可是整張臉猶如鑲嵌在了墻里面,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能夠笑得出來,還能夠嬉皮笑臉的和古武三郎對話。
古武三郎的手向下用力,推著狐貍的腦袋,整面墻被狐貍的腦袋切割開了,從那個洞切到了地上。
古武三郎撞破了墻,沖了出來。狐貍趴在地上,他的下巴還抵在墻上,他罵了一聲:“可惡,混蛋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狐貍跳起來,舉起戴在腕上的雙刃,向古武三郎沖了過去,“讓我感到吃驚的是,你竟然還活著。”古武三郎忽然說道。
狐貍的刀刃停在了空中,明知不是敵手,何必還有勉強沖上前。“嘿嘿!”狐貍忽然笑道,“我可是擁有雙重體質的人,受到核輻射,我的身體產生了變化,我不僅可以維持人的形態,還可以變成狐貍。”
“你告訴我這些干什么,無論如何,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古武三郎冷漠得說道。
“我可是對你甘拜下風,絕對不會挑戰你!只求你能放我一馬。”
古武三郎看著他,沒有說話,“作為交換,我可以告訴你卡迪夫正在前往哪里,怎么樣,這樣的條件,你還滿意嗎?”
“你不是一月組織的成員嗎?卡迪夫不是你的老大嗎?這么輕易就把他出賣了?”
“別開玩笑了,在這樣的末世,活著是最大的意義,誰還會在乎忠誠或者背叛。我們只不過是互相利用,才走到一起,至于到了互相用不到的時候,也就到了該分道揚鑣的時候了。”
“你這里呢?”古武三郎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在示意著狐貍額頭上刺的字。
“哦,這個啊,我認識一個很好的刺青師傅,他會幫我洗下去的,你不用擔心。”
“你們刻在額頭上的字,也許能狗刺下去,但是你們心里的兇惡呢?為了生存,你們可以殺人不眨眼,為了活著,你們可以不顧他人的死活,掠奪食物和水。”
古武三郎說著話,向遠方走去,“等一下,難道你不想知道卡迪夫去哪嗎?”
“誰去哪?”
“卡迪夫去哪?”
“稱謂是什么?”
“大人去哪?”
古武三郎搖搖頭。
“爸爸去哪?孫子去哪?”
“死人能去哪?!要讓你說出卡迪夫的去處,對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古武三郎,我早就說過,我可不想和你戰斗,難道你會對一個束手就擒的人,痛下殺手嗎?”
“就像這樣,我躺在這里,認輸了。”狐貍跑到前面的平地上,仰天躺在平地上,他又要故技重施。
狐貍真的變成了一只狐貍,狐貍有兩種形態,一種是人的形態,另一種,就是動物,狐貍的形態。
一只紅色的火狐貍躺在地上,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它的嘴微微張開,紅色的小舌頭伸了出來,它的眼睛微閉著,沒有完全閉上,也沒有完全睜開。
它那條棕色的毛茸茸的尾巴,平貼在地上,這顯示了它現在很馴服的模樣。
古武三郎回頭看了它一眼,他看到這只狐貍在地上躺著,同時,他也看到了寒光,是的,寒光,那是腕上半圓形刀刃的寒光,如果說一個人誠信認輸,怎么還會把兵器亮出來,它沒有收起兵刃的目的,就是隨時準備著攻擊。
這就像后退的羚羊,并不是因為膽怯,而是為了更好的向敵人沖刺,用它那對角,帶著強烈的沖擊,一下子刺穿敵人的整個身體。
這就像待捕食的青蛙,它的身體向下蹲,并不是在躲避,而是為了更好的彈跳,在獵物飛過的一瞬間,它能夠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完全的將獵物吞進嘴里。
只要你再靠近一步,你就死定了。躺在地上的狐貍這樣想著,他不僅擁有變成狐貍的能力,他還有狐貍的狡猾。假寐、裝死,這是動物界常用的,迷惑對方的手段,就像鱷魚,經常裝作一個木樁,等待獵物的上鉤,而狡猾的狐貍,是最擅長偽裝的動物,裝死也是它們慣用的伎倆之一。
古武三郎并沒有靠近,他向前走了幾步,那里有一個一人多高的巨大巖石。
“嗯?”狐貍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還在等著古武三郎的靠近,然后瞬間暴起,將他完全殺死。
忽然,狐貍看到古武三郎舉著一個巨石,向他走來,巨石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壓成餡餅,人肉雜著狐貍肉的餡餅。
狐貍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想,我簡直XXOO,這個叫古武三郎的家伙,果然名不虛傳,這手段玩得也太絕了。
傳說中他是暴力的克星,凡是有暴力的地方,古武三郎就會出現在那里,所過之處,無不恢復安寧祥和。
巨石扔了出去,轟隆一聲砸在了地上,狐貍不見了,難道是被砸扁了,被砸到了土地里面去了?
狐貍此時正懸浮在空中,巨石落下的那一刻,他彈跳起來,沖到了半空,并且保持著仰面朝天的姿勢,懸浮在那里。
他已經切換到了人類的形態。
“在哪里?”狐貍左張右望,也不知他是被嚇昏了頭,還是這一直是他戰斗的習慣,他并沒有轉過身向下,去俯看古武三郎的位置,他就那么臉朝著天,向左右看著,但是左面右面,全是空氣。
“在這里。”在狐貍的身下,古武三郎回答道,只見古武三郎學著狐貍的樣子,正躺在狐貍身下的空地上。
“什么!”狐貍被嚇得渾身一陣哆嗦,他在我的身下干什么,狐貍猛然覺得菊花一陣緊縮,自己保持了這么多年的菊花的童貞,難道就要在這一次失去嗎?
狐貍的菊花在隱隱作痛,而他的心在滴血,他在心里大聲呼喊著,不要啊!古武三郎真是一個魔鬼,難道這么殘忍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嗎?
由于地心引力,狐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面落去,“古武三郎,我只求你一件事,能不能不要爆我的菊花!”。
“啊!”劇痛傳來,是菊花被爆了嗎?
當然不是,對于狐貍猥瑣的想法,古武三郎完全沒有在意,更沒有做出回應,如果他做出回應,那不是自己也和他一樣猥瑣了嗎?
古武三郎的腳尖,點在了狐貍的腰上,只是用腳尖,托著狐貍整個的身體,狐貍的重量,完全集中在了腰上的兩個點上。
狐貍啊啊大叫著,然后漸漸變得不痛了,甚至變得舒服,他有些享受這感覺了。這多像菊花被爆,然后慢慢體驗,最后達到享受的感覺。
狐貍就是這么猥瑣,而不是其他人猥瑣,不是古武三郎,更不是筆者猥瑣。狐貍在心里想著被爆菊花,雖然他知道那很痛,但是他還有一點小期待呢!
脫下褲子,翹起臀部,經過潤滑,猛然被侵入,然后伴隨著激烈的抽插,走上肉欲的巔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你的弱點,就是太過于追求狡詐,而忘記了力量的根本意義。”古武三郎的一句話,將狐貍拉回到了現實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