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已經(jīng)是十點鐘了,私聊信息里面有昕舞留下來的信息:“笨蛋,快起床了。”
一大早看到自己的小女友發(fā)來的信息感覺心里暖暖的,昨天的事情絕對是真的,我也終于有人天天早上叫我起床的人了。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衣服,一聞,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洗澡了,由于城市沒有了,不住在宿舍,沒有地方給我洗澡,身上一股難聞的味道。
先給昕舞回了條信息:“我起來了,馬上就過來。”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比天翔還能睡了。”信息很快的回了回來,我想我的小女友可能一直守著看我什么時候回信息吧,一想到這里就笑了起來。不過現(xiàn)在當務之急不是高興,而是找個地方先洗個澡再說了。
揮手告別的歸鄉(xiāng)樹,我要去找條貫穿在瑯邪山脈中的小溪,來洗洗自己身上那難聞的味道,咱現(xiàn)在是有女朋友的了不能再不修邊幅了。
來到山下,不遠處就有小溪,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確認四周沒有任何人以后就脫去了身上的衣服,由于衣服都是皮毛制品所以我也不敢輕易的去洗它們,只能將小短褲洗了洗擰干放到了草地上曬干。現(xiàn)在我連內(nèi)褲都沒有得換,以前的衣服褲子就更加的沒有了,我們現(xiàn)在不穿休閑服而穿裝備只是因為不在城里面,不怎么安全穿著裝備能隨時的戰(zhàn)斗比較方便。不過像天楠昕舞那樣穿著鎧甲在這大熱天也是很熱的。
我關心的問了昕舞她熱不熱,她說鎧甲除了重一點和普通的襯衣差不多,只要不高強度運動的話還是蠻涼快的,看來這些鎧甲和我印象中那些笨重的鎧甲是不一樣的,說的也是我的皮甲也不怎么熱。
及膝的溪水很清涼,光著個屁股就把溪水往身上拍,洗去一些污垢,我這不算污染水源吧,罪過罪過。
好好的享受了一把這清涼的溪水,大概十分鐘好好的爽了一把以后就想要上岸了,想要看看我的底褲干了沒有,這燥熱的天氣下,是很容易干的。
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那皮卡丘的底褲居然不見了,我四下尋找,發(fā)現(xiàn)一只兔子一樣的動物頂著我的短褲一跳一跳的在草叢里跑著。
我急忙追了過去,這可是我現(xiàn)在最后一天短褲了,沒有了它我的二弟可就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了保護,這很沒有安全感的。
那兔子發(fā)現(xiàn)了我在追它居然加速的跑了起來,從旁邊的山腳轉了一個彎,轉過了一座山,我急忙追上也跟著轉了過去。
剛轉了過去就看到了一個女子站在小溪里,脫得精光,也和我一樣用水在沖洗著,這里是我剛才洗澡的地方的下游。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怕驚動了她但是又想要追回小底褲。在激烈的斗爭下最終決定放棄了小底褲,小心翼翼的往后撤。看著那女子的背部,玲瓏的曲線,身材那是相當?shù)牟诲e,而我那二弟從小到大沒有帶它見過世面,沒能禁得住誘惑居然迎風而立。
心中默念色即是空,慢慢的后退,但是最不想要發(fā)生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那個女子一轉身想要拿放著的毛巾,而我還沒有能退出去,更可惡的不爭氣的二弟還在打著招呼。
兩人對望著,那女子居然還是我認識的人,她就是翼云翔的姐姐,林程遠大叔的女兒翼云心。瞬間呆滯了幾秒鐘,翼云心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而我拔腿就跑,這次真的是看了不該看的了,要是翼云心和她爸爸說的話,大叔保不定就和我們不死不休直接開戰(zhàn)了,我們現(xiàn)在可還不想和大叔們打,他們?nèi)颂嗔恕?
馬上跑回來剛才穿衣服的地方,趕緊先把褲子穿上,雖然沒有內(nèi)褲,但是遮羞要緊,穿上褲子就準備跑,但是一個火球飛了過來,沒有反應直接被打中,掉了好幾百血量,第一反應先是吞了口紅藥水然后連衣服也沒有穿就開始跑,一襲法師長袍的翼云心紅著臉暴怒的追了過來,不停的小火球打了過來。
我又能不能回頭和她打,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的錯,而且和一個女孩子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團戰(zhàn)的時候沒有辦法只能打,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緊逃了,到時候就打死不認賬,反正又沒有其他人知道。
翼云翔不依不饒的追在我的后面,本來我的速度是比她快的,但是我現(xiàn)在沒有穿上鞋子,腳上被地上的石塊還有草根扎的生疼,速度慢了很多。翼云心大罵:“靈,你給我站住,你這個變態(tài),色狼。”
哎,這么跑也不是辦法,自己做錯的事情總要自己面對的,索性就停了下來。翼云心嚇了一大跳,她應該是沒有想到我會停下來。她小心的看了我?guī)酌牒鋈淮蠼械恼谧×搜劬Γf:“你這個流氓,快把衣服穿起來。”
沒有想到她居然這么的害羞,一般來說男生裸露個上半身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覺得奇怪但我還是把衣服給穿上了。翼云心將手拿了開,有些緊張的說:“你想要怎么樣。”
我說:“小姐,應該是我問吧,你想要怎么樣。”
她并沒有說其他的什么只是略顯慌張的說:“你這個流氓變態(tài)暴露狂。”
“好吧,隨便你罵,今天的事情是我冒犯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翼云心憤怒的看著我說:“變態(tài)。”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光罵,只是罵能解決什么事情,想要怎么樣你說吧。”
翼云心雙頰緋紅很顯然是想到剛才的事情,但是她只是站在原地,看來她沒有想出辦法來,看起來她是一個蠻內(nèi)向的人。
我說:“咱們這樣呆著也不是什么好辦法,要不我們先走吧。”
她急忙說:“不行,你這個流氓,得了便宜就想要走。”
“那你倒是說你想要怎么解決。”
“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么解決辦法來。
我想了想說:“要不你就先回去像一個辦法,想到了再和我說,只要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
她又小聲的說了句:“你這個流氓。”
我真的無語了,除了罵我她還真的就是想不出什么辦法來,我只能試探性的說:“那我可就,先走了。”
她沒有回答,我試著走了一段路,發(fā)現(xiàn)她沒有追上來,過了一些路程就馬上開始跑,跑了近五分鐘發(fā)現(xiàn)后面沒有人跟上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正準備走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天慢慢的變暗,這是雷雨的前奏,天氣真的是變換莫測,看來我還要找地方躲雨,一般來說這種雷雨不會超過一個小時的,真是麻煩。
找了一棵大樹躲了下來,豆大的雨點敲打著地面,發(fā)出噼噼啪啪額響聲,總感覺自己有什么事情做錯了一樣,嘆了一口粗氣,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翼云心還在剛才的地方,冒著雨照著剛才的路跑了出去。
跑到剛才的地方附近,雨水激起的水霧讓我看的不是很清晰,開啟了空明眼,果然在不遠處有一個人蹲在地上,我急忙跑了過去,翼云心這姑娘居然抱著腿蹲在地上,將頭埋在了雙腿之間。
我一把將她拉了起來,本來想罵她怎么能這樣,下雨了也不知道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是當我將她來起來的時候我看到她雙眼通紅,雖然暴雨讓我分不清她臉上的那些是眼淚還是雨水,但是明顯她應該是在哭。
她滿臉的錯愕,應該是驚訝我的來到,沒有管她是什么想法我不可能放個女孩子在這暴雨的荒郊野外不管的,拉著她就跑了起來,雨越下越大,要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這樣的暴雨應該很快就會過去的。
本來想要跑到歸鄉(xiāng)樹那里的,但是現(xiàn)在的能見度很低,一直開著空明眼的話又怕出事情,只能打開空明眼,周圍仔細的一看,運氣還真不錯,在一個大概四十度的小斜坡發(fā)現(xiàn)了一個山洞,海拔不到三米,但是只是一場陣雨積水應該不會超過三米吧,就先拉著翼云心往那里跑了上去。
來到了山洞中,馬上凝聚了一個小火球,現(xiàn)在我可是能控制住小火球的,看了看山洞的全貌,山洞不大,但是很深,除了進入的幾米是平地以外里面斜斜的往下,能聽到流水的聲音,應該是連通地下水的。
在山洞里找到了些干的木材點燃了照明取暖。翼云心一直蜷縮著,緊緊的抓著長袍,臉上還是有淚痕,警惕的看著我。
我說:“你先過來取暖吧,著涼了可不好。”
看著翼云心沒有反應,我只能說:“我要是想要對你不利,我還回來找你干嘛,我要是對你不利,你大可和你爸爸說。”
這時候翼云心才靠近了火堆,打了個冷顫,嘴唇不斷的發(fā)抖著,一副讓人看著很心疼的樣子。
修建中的龍汪城(第三人稱)
“報告城主,暴雨開始了。”一個士兵報告說。
城主抬頭看了看天說:“每年的六七月這里總會有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一下就是三天,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來了,告訴士兵們加強河道的防御,不要讓洪水淹上來,修建工程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