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說了會挨打的一句話但是昕舞的臉紅紅卻沒有說拒絕,這個場景我想過無數(shù)遍沒有想到真的有發(fā)生的那一天,我都不知道該做什么。
我將臉慢慢的靠了過去,夕陽的余暉打在我的臉上恰巧的覆蓋的我因為害羞而變得通紅的臉,雙手無所適從的撐在草地上。昕舞閉上了眼睛,這段時間仿佛過了很久,我一直在思考真親到的話應(yīng)該怎么樣,好像聽說要伸舌頭什么的,我又木有經(jīng)驗,誰知道這么突然,幸福來的如此迅猛讓我都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了。
感受到了嘴唇上的溫?zé)幔奶缤瑱C(jī)車的馬達(dá),快速的跳動著,我能清楚的看到昕舞那迷人的睫毛,昕舞睜開了眼睛,清徹的眼眸將我牽扯著,如同神秘的黑洞,深深的,深深的心甘情愿的陷入其中。
輕輕的一吻,本以為自己會想歪,會想后續(xù)的事情但是這時候我的腦海里卻沒有任何的骯臟的想法,就這樣吻著,簡單的,不帶雜質(zhì)的,一個吻只是代表我愛你,并不是為了其他的什么,只是我愛你,所以我吻你。
昕舞的頭往后一退,羞澀的抿了抿嘴唇,一陣微風(fēng)適時的吹過,揚(yáng)起的發(fā)絲恰巧遮住了美麗的人兒害羞的臉。我輕輕的撥開擋在我們中間的發(fā)絲,凝視著她微微一笑說:“昕舞。”
她揚(yáng)起了因為害羞而低下的頭,滿臉期待的希望我說些什么,而我腦袋就像是短路了一樣的說:“那個我們伸舌頭試試不。”
砰,后腦袋遭到了巨力的襲擊,小美女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說:“想得美,本姑娘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我揉了揉腦袋說:“那不是親都親了,該試的都試試唄。”
昕舞雙手叉腰看著我說:“哼,凈想些有的沒的。”
“好啦,不試就不試,反正以后多的是機(jī)會,是不。”
昕舞忽然心情有些低落的說:“靈,你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這些事情嗎?”
看到昕舞這個樣子我知道自己說過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針,用猜的肯定是猜不中的,前一秒還好好的后一秒可能就是大變臉。我忙說:“不是,當(dāng)然不是,不要亂想,以后只要你不同意的話我肯定不會說的。”
昕舞狡黠的一笑說:“騙你的啦,笨蛋。”
她笑的很高興,但我能看出來她不是因為騙了我而笑的這么高興的,而是另一種感情,就像是一個孩子得到了表揚(yáng)的那種高興,那種被人肯定的高興。有時候我也蠻討厭自己的這個能力的,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次次都準(zhǔn),但是我不是一個很想去窺探別人隱私的人,這點悠悠和我恰好相反,我希望大家都有隱私,但是現(xiàn)在在不經(jīng)意間我總能看到一些不該出現(xiàn)的情感出現(xiàn)在我身邊人的眼神里,總好像他們有事情瞞著我,但是這是我最不愿意去相信的。
拋掉了這一切的想法,我笑著說:“如果你想的就騙我一輩子吧。”這可以說是一語雙管的話,可以說這是一句甜言蜜語吧,也可以說如果你真的有瞞著我的事情,那就瞞著我一輩子吧,我寧愿什么也不知道。
昕舞很明顯沒有聽出后面的一層意思,有些害羞的說:“去死,什么時候?qū)W會說這些好聽的了。”
“無師自通。”
昕舞甜甜的笑著,真的很難想象眼前這個可愛的美麗的女子居然真的是我的女朋友。我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說:“昕舞,怎么樣初吻是什么感覺。”
昕舞害羞的說:“那你是什么感覺。”
“淡淡的甜味,從沒有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我說。
“合著你還成了個酸溜溜的詩人了。”昕舞說。
我著急的說:“快說說你的感受。”我真的好想知道這是什么的感覺。
昕舞將手交叉在身后,笑著輕哼一聲說:“這又不是我初吻,能有什么感受。”
我焦急的說:“怎么可能。”
昕舞說:“那一天,為了救一個沒有力氣溺水的笨蛋就把自己的初吻給獻(xiàn)上了。”
“又不是童話故事,親一下又不會復(fù)活。”
昕舞撲哧一笑說:“是人工呼吸,人工呼吸,誰說親一下就會復(fù)活的。”
我大松了一口氣說:“這個無所謂救人要緊,那次不算的,又不是接吻的性質(zhì)。”
“想不想知道,這個笨蛋是誰?”
“誰啊?”
昕舞的兩只手捏了捏我的臉說:“還不就是你這個笨蛋咯。”
我忽然想到在拿云天花的時候我的確是溺水了,而且也有一些感覺,沒有想到那時候才是我的初吻。
我微笑著握住了昕舞捏著我臉的手,輕聲說:“謝謝。”
昕舞好笑的說:“為什么說謝謝。”
“要不是你我可就死了一次。”
昕舞將臉湊到了我的面前,鼻尖的距離不到一厘米,說:“我可是你的女朋友,有什么好謝的。”
我將手輕輕的拂過了她的頭發(fā),近在咫尺的嘴唇再一次的交匯在了一起,這一次比上一次久了很多,不再是一下觸碰就分離,直到了我無法呼吸的時候才停止的,看來這接吻也是要靠技術(shù)的,我居然喘不過氣來,更別說什么伸舌頭了。
兩個人喘著粗氣,互看了一眼笑了起來,我說:“看來以后要多練習(xí)。”
昕舞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想得美。”
“嘿嘿。”
“傻笑什么。”
“這么漂亮的一個媳婦有一種光宗耀祖的感覺。”
“誰是你的媳婦了,沒有和寧弦搞清楚關(guān)系,就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不然我就和你分手。”最后用了威脅的語氣,看來小美女把我看成了她的私有財產(chǎn),心里感覺就好像血管里都流動著蜂蜜一樣的甜蜜。
昕舞看了看天色,說:“靈,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悠悠又要亂說了。”
這鬼天,都已經(jīng)快要七點了居然還沒有黑,那作惡的夕陽,遲遲不肯下降,我說:“那你還有叫我怎么用劍呢。”
“你又不用學(xué)什么招式,你只要別人來打你的時候能擋一下就行了,你的本能反應(yīng)就可以了唄。”
“那個,總是學(xué)過一些招式用起來比較順手。”我繼續(xù)找借口的說。
昕舞看著我無奈的笑著說:“靈,我是真的要走了,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為什么要一直睡在這顆樹下”
我看了看背后的歸鄉(xiāng)樹說:“我在這里睡的比較好,你也試試唄,睡得好美容養(yǎng)顏的。”
“色狼。”昕舞說:“我要回去睡,這荒郊野外的你要是半夜變狼人的話怎么辦。”
我拍了拍胸口說:“人品絕對有保證。”
“絕對不相信。”
昕舞說:“我是真的要走了。”
沒有辦法之下我只能說:“那要不要來一個吻別什么的。”
昕舞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轉(zhuǎn)過了身,我無奈的低了了頭,忽然一雙錚亮的戰(zhàn)靴出現(xiàn)我的視線里,我剛抬起頭,昕舞站在我的面前,輕輕的吻上了我,一點就推開了,雙頰緋紅的說:“只此一次。”然后就跑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這么害羞吧,但是心里高興的不得了,這可是昕舞主動親我的,一天親了三次,我這前面十七年零兩個月活得值了。
看著昕舞消失在視線里,仔仔細(xì)細(xì)的又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再一次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這次真心的很狠的給了自己一下,打的眼前直冒星星,這可不能是做夢,做夢的話就虧了。
確認(rèn)了不是做夢,高興的對著大山的空曠大喊一聲,抒發(fā)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聽著回蕩在山谷里的聲音,我趕緊又跑到了歸鄉(xiāng)樹下,靠著樹露出來的根部想要快點進(jìn)入夢鄉(xiāng)和媽媽說這件事情。
懷抱著激動地心情,久久不能入眠,過了好幾個小時總算是睡著了,夢中金色的女子再一次出現(xiàn),我現(xiàn)在夢里都在和她交談我叫她媽媽,就好像是個渴望被愛的孩子找到可以傾述的對象,什么都可以說。
我將今天和昕舞的事情都告訴了她,以前本來我是看不到她長成什么樣的但是今天我看到了她的眉毛,如細(xì)柳般美麗的眉毛,金色的頭發(fā)遮住了些許眉梢,光從這眉毛就可以看出她肯定是個沒人,一個人眉為神,眼為靈,眉毛漂亮就會感覺整個人很有精神。,微微的上翹著,這是在笑的表情,她在為我和昕舞的事情而高興,這讓我也十分的高興,她在為我而高興。
我又和她說了很多,她只是在聽著,我沒有聽到過她說任何的一句話,但是這就讓我知足了,有人愿意傾聽我的所有事情,愿意為了我高興,只是我也希望有一天能看看她長什么樣子,能聽聽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