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雷季辰一臉沉重地看著手中的鑒定結(jié)果。
那個女人……對他做了那種舉動,還生下了孩子,她到底想做什么?!
電話突然響起,雷季辰順手接過:“喂!
“您好。是梁糖糖的干爹嗎?您兒子在夢寐夜總會,請過來認領(lǐng)一下!
“他怎么在那兒?”雷季辰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他……硬說他爹是我們這里的牛郎……”工作人員一臉無奈。
糖糖搶了電話,對著雷季辰奶聲奶氣說道:“干爹,快來幫我找親爹!”
“你站那不要亂跑,我馬上過來!”雷季辰眉頭緊蹙。
將孩子接到手后,雷季辰一邊開車,一邊詢問:“為什么跑來這里?”
“唉,我也是昨晚才知道我媽居然是織女,怪不得她一直給我講牛郎織女的愛情故事……”糖糖大人般地嘆著氣,一副少年老成模樣。
“吱——”
正在急速開車的雷季辰車身一晃,他覺得自己很想掐死某人。
另一邊,梁憶總覺得今天工作不在狀態(tài),可能是昨晚酒喝得太多,腦袋還昏昏沉沉的。
家里保姆打電話過來,說是糖糖又偷偷溜了出去。
梁憶打開手機親子追蹤器,發(fā)現(xiàn)糖糖縮在位置是雷氏公司,她沉著臉撥打了糖糖的電話。
“媽咪!”糖糖一般是有大事才會這樣規(guī)矩稱呼梁憶。
“你去哪兒了?”梁憶生氣問道。
“爹地帶我來他公司了。”糖糖的興奮被梁憶聲音中的涼意澆了一半。
雷季辰直接將電話拿了過來。
“喂——”
“雷季辰,你沒經(jīng)過監(jiān)護人同意就擅自帶走糖糖,你這是拐賣小孩!”梁憶本就焦頭爛額,這會態(tài)度也非常不友善。
雷季辰心底一陣冷笑,但明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如果他不在我這,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躲著我?”
這幾天,他給這女人打了多少通電話,全都石沉大海。
“我們又沒什么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躲你?”梁憶覺得荒唐,雖然她有些心虛。
“那好,你現(xiàn)在來我公司接糖糖!崩准境降曊f道。
梁憶本想要雷季辰直接將糖糖送回家,但又擔心自己那樣說就是坐實了在躲避他的言論,只能作罷。
到了雷氏公司樓下,梁憶還沒抬腳進大廈,一雙大手就拉著她直接上了旁邊停著已久的車輛。
“你干什么?”梁憶扭頭一看,居然是雷季辰。
雷季辰迅速鎖了車門,冷聲問道:“糖糖的生父到底是誰?”
梁憶心跳瞬間漏了一拍:“這是我的事,無可奉告。”
“前天晚上你在哪里?”雷季辰不依不饒,依舊緊緊逼問梁憶。
“我約會去了,跟你有關(guān)系嗎?”梁憶大聲說著,用不耐煩掩飾自己的慌張。
“跟誰?”雷季辰將身子壓向副駕駛,繼續(xù)追問。
“反正不是你,你問這么多干什么?”梁憶抬手一推,讓自己和雷季辰保持安全距離。
雷季辰的呼吸聲低沉中透著克制,他定睛看著故作鎮(zhèn)定的梁憶,果斷啟動車輛,急速狂飆。
梁憶一路上都在揣摩雷季辰的心思,不用看他就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低氣壓,這讓梁憶一連打了好幾個寒顫。
當車停在警察廳門口,雷季辰一把將梁憶拽下了車。
“你瘋了!”梁憶目瞪口呆,不明白雷季辰為什么要帶自己來這里。
“我沒瘋,瘋了的是你,你這個敢做不敢認的女人!”
雷季辰冷冷看著梁憶,攥緊她的手腕直接走進了辦案大廳,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
“警察同志,我要報警!我要告這女人!五年前,她對我用了強!”
“前幾天……”雷季辰扭頭看向瞠目結(jié)舌的梁憶,“又強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