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的雷季辰向賓館老板咨詢情況,并要求查看監控。
但對方說監控設備在維修,沒有記錄,并告訴雷季辰是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扶著他進的房間。
雷季辰手臂青筋暴漲,他狠狠砸向墻壁,卻感覺不到疼痛。
五年前雷季辰沒有防備,被人玩弄無話可說。
可如今他已經在海城只手遮天,那個女人還敢如此玩弄他!
就算挖地三尺,他也一定要找到那個賤人……
雷季辰回到家后立馬進浴室狠狠沖刷著身子,可那女人身上的馨香氣息卻一直縈繞在他身邊,揮之不去。
他用了五年的時間努力讓自己變得像正常男人一樣,可以去和女人牽手擁吻。
但這一次,那個像魔鬼一樣的女人卻擊得他潰不成軍!
一夜無眠。
雷季辰頂著昏沉沉的腦袋準備躺下,外頭卻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一聲高過一聲。
他將門打開,還沒看清來人,便聞到一陣熟悉的氣息。
是那個女人身上的氣息!
衣擺被一只小手輕輕拉扯搖晃著,雷季辰低頭一看,來人居然是半個門高的糖糖。
“你一個人來的?”雷季辰睡意全無,放行讓糖糖進屋。
“我去公司找你,你助理開車送我過來的。”糖糖淡聲說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么了?”摸了摸糖糖的腦袋,這一次他更清晰地嗅到糖糖身上的氣息和昨天那女人的太像了!
難道那個女人是……雷季辰不敢往下想。
“你昨天是不是打我媽咪了?”糖糖愁著臉,沉重問道。
雷季辰滿腦子都被糖糖身上的氣息充斥,他低聲問道:“糖糖,昨天晚上你媽咪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她的行蹤從來不向我報備……不過昨晚她回來后,就沖進了浴室,我怎么喊她都不理我。”
糖糖在雷季辰跟前,一直都是個實話實說的孩子。
雷季辰聽到這里,眉頭鎖得更深。
“昨天打我媽咪的是不是你?”糖糖想起自己的問題被忽視,繼續重申。
“我沒有……你為什么說她被打了?”雷季辰認真看著糖糖。
“她的臉腫得像猴屁股一樣,誰看誰知道!”糖糖奶聲奶氣地嚷嚷道。
雷季辰看著他撓頭的動作,想起張權曾開玩笑說過糖糖和自己長得有幾分神似,忍不住問道:“糖糖,你真不知道自己的爹地是誰嗎?”
糖糖苦著臉,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媽咪說我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沒有爹地。”
雷季辰眉頭一皺,抬手直接在糖糖頭上一拔。
有些事,他必須親自證實。
糖糖抱頭哇哇大叫:“你怎么跟那個女人一樣,扯我的頭發?”
“哪個女人?”
“就那天在醫院,那個哥哥長哥哥短叫你的……”糖糖皺眉揉了揉失去頭發的位置。
“顧茜?”雷季辰感到意外。
“對對……就是那個身高跟我差不多的女人,一邊摸我腦袋一邊扯我頭發……”糖糖咬牙切齒告狀。
雷季辰聯想到那天她還順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心底隱隱有了猜測。
雷季辰還在發呆之際,糖糖又推了推他:“你還沒說為什么要扯我頭發?”
“給你找爹。”雷季辰轉身回答。
糖糖興奮地跳了起來,可沒過一秒又迅速懨了下來:“可是……我還是沒找到打我媽咪的壞蛋。”
雷季辰拍了拍糖糖的肩膀:“干爹幫你調查。”
他將自己和糖糖的頭發送去親子鑒定中心后,開始著手調查一樁樁事情。
醫院監控中顯示那天顧茜不是去廁所,而是拐角去了檢驗科。
梁憶公寓小區的監控,也顯示一個個子嬌小的女人甩了梁憶一巴掌,雖然看不到正面,但看背影也辨得出是顧茜。
這個問題,等他處理完梁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