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聽說尚美在江城乃至整個江南,那都是龍頭企業(yè),市值四十億之上,這樣的一家公司,可不是誰都能管理的。”蕭雄淡淡一笑。
沈江川爽朗一笑:“這妮子天天做事,完全是隨著自己,就連我這個做家長的,也還連一句話都插不上嘴,算了,隨他去吧,以后進(jìn)蕭家,還希望多擔(dān)待啊。”
“這是自然,再怎么說,也是年輕人啊!笔挷畟惖f道。
就在此時,前院突然傳出轟的一聲巨響,眾人頓時望向前院,紛紛站起了身,氣氛頓時降至冰點,然而剛起身,一道聲音便從過道傳來。
“別動。”
聲音不大不小,卻帶著一股威壓,一股巨大的真氣波動頓時席卷整個后院,眾人剛站起身頓時又被這股巨大壓力逼退,重新坐了下來,渾身上下仿佛被鐵索緊緊捆綁,根本動彈不得。
前院之中,兩道人影碰撞在一起,拳掌相交,一股強大氣浪在空中蔓延而開!
“能敗我弟戰(zhàn)虎,也是有點本事啊。”蕭戰(zhàn)天冷笑道,猛的一腳撩起,狠狠的甩向林嘯的下盤。
“你弟是個廢物,你也是個廢物!
林嘯不屑的掃了一眼,也隨之一腳狠踹而出。
啪!
蕭戰(zhàn)天只覺得自己提在了一塊鋼板上,腳骨頓時碎裂,鉆心的疼痛讓他瞬間身形不穩(wěn),倒退七八米,如果不是及時控制住平衡,現(xiàn)在恐怕早就在地上了。
前院的動靜很大,把房間內(nèi)的沈清月也吸引了出來,身穿一身潔白婚紗的沈清月站在門口,看到那道身影,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吃驚的捂著嘴。
眼中洋溢著驚喜的光芒。
他真的來了。
此時極為狼狽的蕭戰(zhàn)天像一頭野獸般怒視著林嘯,在看到沈清月見到林嘯的表現(xiàn),和跟他在一起,簡直判若兩人。
憤怒瞬間吞沒理智!
而蕭家與沈家的諸多高層也聞聲趕來,滿堂十幾人紛紛帶著敵視的眼光看著中間站著的林嘯。
“哪里跑來的野猴子,敢來我沈家撒野!”沈慶平憤怒的喝道。
“沈叔叔,他就是林嘯,那個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林嘯!”蕭戰(zhàn)天咬著牙冷冷說道。
“原來你就是林嘯啊,我還以為多大的人物,和戰(zhàn)天比起來,簡直是云泥之別!笔捈乙晃桓邔永涑盁嶂S的說道。
“云泥之別怕也是有些抬舉這野猴子了吧,哎,小伙子,我勸你還是乖乖低頭,這里是金陵,我一根指頭便能讓你死!
蕭戰(zhàn)天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挑釁之色。
林嘯呵呵一笑:“小爺我既然來了,就不能一個人走,我老婆還在這,我走了算怎么回事?”
此話一出,宛如石破天驚,滿堂皆驚!
“你說什么?!”
“放肆!”
“清月是我蕭家媳婦,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野猴子,趕緊滾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蕭戰(zhàn)天回過頭,看著沈清月,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你是我蕭戰(zhàn)天的老婆,對嗎?”
只見,沈清月滿臉淡然,挺起傲人的身材,大步朝著前面走,徑直的穿過蕭戰(zhàn)天。
見沈清月態(tài)度果決,蕭戰(zhàn)天徹底爆發(fā),緊捏拳頭,猙獰的吼道:“沈清月,你這個賤人,你他媽就是個賤人!”
沈家眾人臉色微微一變,雖然有些不滿蕭戰(zhàn)天的當(dāng)眾辱罵,但沈清月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
今天畢竟是兩家的大喜之日,這么多人看著,卻跟著別的男人走了,這算哪回事!
“戰(zhàn)天,這是怎么回事?”蕭毅冷聲問道。
這聯(lián)姻之事,關(guān)乎著蕭家的顏面,若是此事傳出去,這豈不是讓蕭家顏面掃地?
世家最看重臉面,這種丟臉的事,怎么能發(fā)生!
而沈清月頭也不回的朝著林嘯走去,在她眼中,這里并不是一個家,而是煉獄。
這里的每個人,除了林嘯,都讓她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厭惡,讓她為之痛恨!
還好,刺破黑暗的那一束光及時的出現(xiàn),她不想失去,她只想深深的緊握。
只見,沈清月快步?jīng)_去,一把撞進(jìn)林嘯的懷中。
“我就猜到你會來。”沈清月輕輕說道。
“為什么!
“因為我相信你。”沈清月抬起小腦袋,凝視著林嘯。
“好,那我們回家。”林嘯笑了笑。
聞言,蕭戰(zhàn)天冷笑:“想走?你太拿自己當(dāng)回事了,既然不讓我好過,那就都別想好過,不就是玉石俱焚嗎,看看誰能玩過誰!”
好。
“我倒想看看傳說中的蕭家麒麟子究竟幾斤幾兩,林某拭目以待!绷謬[把沈清月?lián)踉谏砗,運轉(zhuǎn)法訣,真氣波動頓時澎湃浩瀚如潮汐般涌動而開!
“戰(zhàn)虎呢?”蕭戰(zhàn)天左右一看,蕭戰(zhàn)虎不見了蹤影,就在這時,只聽見門口傳出一聲輕狂大笑:“少年,這幫嘍啰我都幫你收拾了!
只見,天玄子抱著黑木劍匣,身上布滿灰塵,順手直接把蕭戰(zhàn)虎扔了進(jìn)來,蕭戰(zhàn)虎躺在地上輕聲嗯嚀著,被天玄子打斷了好幾根肋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少年,你可欠老夫我一個天大的人情。”天玄子拍拍手,看向林嘯,嘿嘿笑道。
看著被扔在地上的蕭戰(zhàn)虎,蕭家眾人徹底被激怒,再也無法忍耐。
“好,光天化日之下動手,等著把牢底坐穿吧!”蕭毅掏出手機,就要給警察總局打去。
林嘯卻并不在意,而是沖天玄子比了個大拇指。
……
“你是何人?!”
蕭伯倫眉頭緊皺,目光銳利的望向突然出現(xiàn)的黑袍男子。
“我為什么動不了,你究竟做了什么!”沈江川冷喝道。
饒是沈建南和蕭伯倫兩人見過大風(fēng)大浪,也有些武術(shù)底子,一眼就看出這黑袍男子的來歷絕對不簡單,只是那股氣勢就讓他們這些人連動都無法動。
“江川,閉嘴!這是高人!”沈建南急忙喝道,和顏悅色的看向黑袍男子:“這位大師,請問到我沈家有什么事?今天是我沈家的大喜之日,還希望不要做讓大家都難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