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我這輛車就賞給你,你把你對象讓給我玩一段時間?”鄭鋒吐出一口一口濃郁的煙圈,滿臉邪笑。
此話一出,氣氛驟變。
“你這個年輕人怎么能這樣說話?”柳利民緊皺眉頭,上前理論。
“老頭,這兒沒你事,哪涼快哪待著去!编嶄h不屑的推了柳利民一把,從小精修跆拳道的他,手勁可想而知,直接一掌推向柳利民。
柳利民也沒想到鄭鋒居然敢直接出手,躲閃不及,眼看這一掌就要落在柳利民的身上,林嘯突然出現!
微微曲臂,鄭鋒這一掌直接打在林嘯的手臂上,結果,鄭鋒觸電般的抽回手,低頭一看,整個手掌居然都腫了起來。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想動手,我陪你比劃。”林嘯站在柳利民身前,眼神冰寒,充斥著殺氣!
“爸,你沒事吧!”柳曼云著急的問向柳利民。
柳利民擺擺手,并不生氣,而是有一種悲哀,這就是現實社會的悲哀啊,有錢人肆意妄為,無視規則,而他們這群平頭老百姓卻毫無辦法。
“你還愣在那干什么?那個什么鄭少都動手打人了,你這個保安是死人嗎?”李梅沖保安吼道,雖然她平時嫌棄柳利民窩囊沒出息,但現在為了女兒奮勇出手,她在心底對柳利民改觀了幾分。
隨后,保安直接大步走向鄭鋒。
一邊走,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電警棒,惡狠狠的沖林嘯喊道:“敢在盛唐鬧事,小子你是不是活夠了,還不快向鄭少道歉!”
聞言,不光是柳曼云就連李梅和柳利民都為之驚駭,這分明是顛倒黑白!
鄭鋒傲慢的說道:“不用,本少還不稀罕他的道歉,你,去把他車給砸了,什么事我給你擔著!”
揮著電警棒的保安聞言面色一喜,轉身就奔向林嘯的那輛越野,但還沒笑多久。
“滾!”
保安被一腳踹飛,狠狠的撞在一輛賓利的擋風玻璃上,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刺耳!
林嘯眼神冰寒,拽著鄭鋒往旁邊走了幾步,淡淡的說道:“鄭鋒,你以為我是程云飛,想動你,還需要掂量你海州的家族勢力?”
說完,林嘯朝著鄭鋒肋下狠狠一戳,鄭鋒慘叫一聲,就痛苦的蹲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肋骨。
“待會,我會找人來把車停好,先進去吃飯吧,別讓垃圾影響了心情!绷謬[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摟著柳曼云朝盛唐酒店里走去。
李梅和柳利民心中擔心不已,畢竟對面來頭不小,開著三百多萬的奔馳啊!
但都沒說什么,他們也能看出來林嘯不是一般人!
“沒事吧?”柳曼云小聲的問道。
林嘯笑著搖搖頭,區區一個鄭鋒,地方紈绔而已。
林嘯一行走進盛唐酒店后,奔馳上的那三個小明星才敢小心翼翼的下車,趕緊把鄭鋒拉了起來。
“鄭少,你沒事吧。”一個打扮性,感,姿色妖嬈,下巴宛若蛇精的十八線小明星發出黃鶯般的聲音,嬌滴滴的把兩大團酥肉貼在鄭鋒的手臂上。
鄭鋒緩了一會,把手一甩,眼神中泛著濃濃的怨毒之色。
那個被林嘯打飛的保安也跑過來,自己這頓打可是為了鄭鋒,可不能白挨了。
“就是程云飛都不敢動手,他算什么東西,今天必須弄死他!”鄭鋒惡狠狠的說道,掏出手機就準備喊人。
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道人影。
等保安看清來人,頓時滿臉吃驚,老板怎么來了?
崔高義走來,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這個小保安,冷冷說道:“是你不讓林先生停車的?”
保安早就嚇的渾身冷汗,顫抖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十分滑稽。
“你被開除了,現在馬上收拾東西走人!贝薷吡x冷冷喝道。
保安被崔高義身上的那股自帶的氣勢震到,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被開除了?
小保安滿臉懵逼,也不敢問為什么,不過肯定和剛才打他的那個人有關?
難道他是個大人物?
崔高義無視掉這個保安,偌大的盛唐從不缺一個打工的,大步走向后面奔馳車旁的鄭鋒。
“崔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鄭鋒瞇起雙眼。
“不好意思,鄭少,崔某建議,今晚你還是不進盛唐為好。”崔高義沉聲說道。
建議?
鄭鋒頓時火了:“我草,老子有錢還不能來玩了?”
崔高義眉頭一皺,聲音冷了幾分:“我這是建議,也是忠告,剛才那個人是你永遠也惹不起的人,還是不要去送死。”
他在江城開著這么大的酒店,對本地勢力了如指掌,自然也清楚外地的勢力,就像海州頂級大少萬長清都是他這里的常客。
即使,他知道鄭鋒和萬長清關系密切,也不會畏懼這么一個紈绔,畢竟,他和林嘯這種年輕梟雄比起來,孰輕孰重,他還是知道的。
“本少長這么大從來沒這么窩囊過,崔老板,你就說你給不給這個面子吧!我鄭鋒在海州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奉勸你,不要招惹你惹不起的人,哪怕是萬長清,我想在這里都不敢造次,記住,這里是江城不是海州!
說完,崔高義大步離開。
盛唐酒店內,進來的時候,李梅就說這頓飯她們做家長的來安排。
林嘯自然老老實實的待在柳曼云身邊。
“你認識崔高義?”柳曼云問道。
林嘯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算是朋友。”
隨后,挑好一個包間,相比其他豪華包間,這個包間就小了許多,但還是比普通酒店的房間豪華很多。
林嘯按照柳曼云喜歡的點了一桌,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坐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林嘯突然感覺很溫暖,在他記憶里,除了和戰龍的那群兄弟們聚在一起吃飯,很少有這種聚餐機會。
這種其樂融融的家庭氣氛深深的打動了林嘯,他不由的陷入了回憶的漩渦之中。
他想老頭子了。
那個,整日抱著酒壺喝酒的老頭,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