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彪把臉一沉,“老支書。我早就被鄉政府任命棗園黨支部書記了。難道你不知道?”
這句話,猶豫晴天霹靂,田大牙當場就驚呆了,“余彪,你說什么?你被任命村支書?我怎么不知道?”
余彪看看陸飛:“陸飛,怎么,這些事你沒有告訴老支書?”
陸飛咳嗽一聲說:“老支書。事情確實是這樣的,就在你重病住院期間,鄉里任命余彪同志為黨支部書記。由我擔任村長。……”
“陸飛,你……你居瞞著我?”田大牙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余彪冷笑:“老支書。余滿堂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會管教他。”
“余彪,你……你……豈有此理!”田大牙看著得意忘形的余彪,想想這些年,自己和余彪的明爭暗斗,想不到到了最后,自己還是被余彪打敗了。
這一刻,田大牙突然有了一種萬念俱灰的感受,昨日輝煌已經不再。昔日的小人,踩著自己的身體鑄就輝煌。
余彪終于當上了村支書,自己什么也不是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被陳虎一槍打死。
如今,我已經殘廢,又被別人奪走了官位,人生,再無意義。身子一歪,田大牙從椅子上倒下去。
“爹?”田輕云大叫一聲,趕緊扶起父親。幾個兒子,兒媳也嚇壞了,也趕緊幫忙,把田大牙扶到床、上躺下:
地主婆一行鼻涕,兩行眼淚,哭喊:“他爹,你這是咋了?咱們不生氣,剛出院,可不能再回去啊。”
可是,田大牙卻昏迷不醒,看樣子被氣暈了,余彪看情況不妙,站起來說:“我家里還有事,我先走了。”
田輕云埋怨說:“陸飛,你說話倒是慢點啊。一下子都倒出來,我爹哪里受得了?”
陸飛嘆口氣說:“這件事,再也沒有辦法隱瞞了。都怪余彪今天非要找上門來。我還打算,一件一件的慢慢說呢。你們都閃閃,我看看他得病。”
幸虧陸飛有木皇真經里面的醫術,開了幾味藥,讓田大牙吃下去,田大牙立刻醒過來。
事已至此,田大牙經過陸飛的開導,也認清了當前的局勢,他拉住陸飛的手,“陸飛,余彪小人得勢,以后肯定要對付我,報復我。我老了,幾個兒子不爭氣,沒有拿得出手的,我們一家人,希望你能夠多照顧。”
陸飛說:“老支書,你放心吧。有我在,余彪翻不了天。”
又安慰了田大牙幾句,陸飛也告辭了。
盡管韓冰不能來陪陸飛過年,但是陸飛身邊從來不缺少紅顏知己。
康麗和康夢姐妹倆沒有父母,以前都是在舅舅家過年,現在都跟陸飛有了曖昧關系,康夢又在愛情保衛戰中占據優勢,陸飛身邊的女人,幾乎都認定康夢以后會是陸飛的法定妻子。
因此,康夢和姐姐商量了一下,今年就搬到陸飛家里來過年。
姐妹倆幫著陸飛娘一起包餃子,煮餃子,吃年夜飯,看晚會,陸飛娘高興地都合不上嘴了。
十二點鐘,新年鐘聲敲響,外面禮炮齊鳴,各種顏色的煙花頃刻間布滿天空。
陸飛和康麗、康夢姐妹倆也出來放鞭炮,正在放煙花的陸飛,收到一條短信,短信是韓冰發來的,“省城的煙花雖然絢爛,卻不如家鄉的鞭炮動聽,身邊的人雖然體貼,卻不如我思念的那個人心動。陸飛,祝你和康夢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