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的名字!”官景逸抿著薄唇,下頜的弧線緊緊的繃著,使出了全身的克制力將自己的頭偏過去,不再看徐安然的臉。“先回去睡覺,晚上不要做任何的決定,有話要對我說的話,就明天,明天你給我都說清楚。”官景逸保持著自己腦子中最后一份清醒的余地,對徐安然說出這話。
徐安然抿著菱形的嘴唇,有些委屈。
在官景逸的面前低著頭,噼里啪啦的掉著金豆子。
官景逸看著這副樣子的徐安然,擰著眉頭,看了她一會兒,也不再理她,躺在床上,拽了輩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還是維持著剛才背對著徐安然的姿勢不再看她了。
徐安然跪在大床上,面對著自己面前像小山一樣高高隆起的被子,咬了咬,她才不要等到明天再把這一切說清楚呢,她就要今天晚上,就告訴他,自己要守著他過一輩子。
徐安然一邊想著,一邊在心里默念著給自己加油打氣,手在自己的胸前移動著,解著睡衣的紐扣,很快,白色的棉質長款睡衣的衣襟敞開了,從里面露出徐安然白色文胸的蕾絲邊。
徐安然將衣服脫下來隨意一丟,掀開了官景逸蓋在身上的杯子,徐安然的身子就貼了上去。“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徐安然在官景逸的耳邊輕輕的呼著熱氣,看著官景逸閉著眼睛裝睡的樣子,徐安然學的往日官景逸撩撥自己的樣子,一口就叼住了官景逸的耳垂。
粉色的嫩舌輕輕掃著官景逸的敏感脆弱的地方,官景逸哪怕是閉著眼睛,眉心處的褶皺更加深刻的了幾分,呼吸也漸漸的變得粗重了。
這個小丫頭,真的是要命。哪怕他還生著她的氣,官景逸還在氣頭上沒有一點**,但是也禁不住徐安然這般的撩撥。
轉眼間,徐安然已經自己的睡褲推了下去,她身上只穿著一套白色的內衣,她爬上了官景逸的身上,白嫩的長腿跨坐的官景逸的腰上,上半身還伏在官景逸的身上,胳膊纏繞在官景逸的頸子上,如藤蔓一樣,緊緊的糾纏著官景逸。
官景逸睜開眼睛,黑色的瞳眸寫著徐安然看不懂的意味不明的情緒。
徐安然的額頭湊近了官景逸的,兩個人額頭相抵,呼吸相聞。
兩個人相識這么久,這還是徐安然第一次在床上這么主動。
官景逸還有些心驚肉跳。
“到底想做什么?美人蛇么?勾引我,之后趁著我陷進去情迷意亂的時候,吸干我的血?安安,你總是會這么狠心!”最后一句話,官景逸的語氣里充滿了可憐的控訴。
徐安然的心重重的挑了一下。
官景逸說的沒錯,她承認自己很多次都是如此的猶豫不決,傷到了他。
徐安然的唇落在官景逸的眉心,輕輕的烙下一個吻,菱形的唇瓣一啟一合,徐安然對官景逸承諾道:“對不起,以后不會這樣了。我會好好愛你,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不會不相信你,更不會那樣的無理取鬧了。”
官景逸只是看著徐安然,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徐安然的臉,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破綻來,那目光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徐安然的手移到了官景逸的**的胸膛前,剛才的時候徐安然趁著官景逸睡著的時候將他身上的襯衫脫掉了。
徐安然的手慢慢下移,滑膩的指尖帶一些微涼的觸感在官景逸結實的胸膛前緩慢的游移著,蛇行著,隨后落在他腰帶的皮帶扣的位置。
官景逸的鐵手攥住了徐安然的手腕,那么柔柔弱弱的,官景逸的大手隨便一捏好像就能把徐安然的手捏斷。
“想怎么樣?”官景逸的語氣中竟然沒有帶著一點**的問道,反倒是十分的清冷。在寂靜的夜里,由于一桶冰涼的水,足以澆滅徐安然心頭的欲火。
徐安然從別的人嘴里聽說過官景逸的絕情和冷情,但她也只限于聽說而已。畢竟從頭到尾,官景逸對徐安然都是宛如一團烈火一般,幾乎要將徐安然點燃。
官景逸待徐安然,一直是不同的,和常人有異。
可以這么說,官景逸對其他人有多無情,對徐安然就有多熱情。
徐安然從未想過有一天,官景逸對自己這把熱情的火,也會熄滅。
徐安然今天本來就是厚著臉皮來‘勾引’官景逸,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都不為所動。
“沒什么。”徐安然斂著眸,臉還是羞愧的漲紅著的,紅到了耳根。她輕聲說完了這句話,才從官景逸的身上褪下去,坐在床上,身子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徐安然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有這般丟臉的時候。
“我這種樣子,你一定會覺得我很賤吧”徐安然將頭埋在膝蓋之間,臉還**辣的,無力的將身子蜷縮成一團,此時此刻的她甚至還為微微的發著抖。
“那天我接到美國那邊給你打過來的一通電話,是一個男人,他說你在裝修房子。再后來的,我聽姐姐說,你在美國準備房子是準備和我離婚以后和姐姐在美國定居,所以我才我以為”徐安然斷斷續續的說出這番話來。
官景逸坐起身子來,聽著徐安然的話,劍眉擰的越來越緊,原來是這樣
“你一直以為我是騙你的,對你和你姐姐,我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官景逸問道。
見徐安然不肯說話,官景逸呵呵的笑起來。
徐安然下了床,與官景逸對視著,后退了幾步,她說道:“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了,我這就走,不會再礙你的眼。”
徐安然光著腳往門口那邊跑了幾步。
隨后官景逸的聲音響徹在徐安然的耳際。
“你他媽的給我回來!”官景逸吼道。
徐安然怔住了身子,回過頭看著官景逸。
官景逸也下了床,一把手拽過徐安然的身子,失了不小的力氣將徐安然拉了過來,徐安然撞在官景逸**的結實胸膛上,這一下撞的她鼻子都發酸。
官景逸扣住徐安然的頭,恨不能將她揉在自己的懷里。
“你這個壞丫頭!”官景逸罵道,惡狠狠的又補了一句:“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以后你若是再那樣的對我,不管在哪,我都”
官景逸欲言又止。
徐安然傻乎乎的抬頭,問道:“你都怎么樣?”
官景逸卻沒再繼續剛剛的話,斂著眸看著徐安然,一只手抓起徐安然嫩呼呼的小手,往自己的皮帶的位置摁著,官景逸俯下身子在徐安然的耳旁低語道:“你剛剛是想做什么?好好伺候我算作給我賠罪嗎?”
徐安然的臉騰地就紅了。
“我我才沒有。你剛剛睡覺還穿著衣服,我是擔心你不舒服”
官景逸的另一大手的摟著徐安然,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的貼著,徐安然的身子只穿了一套蕾絲內衣。
官景逸順勢在徐安然的腰上掐了一把,他繼續說道:“既然是給我脫衣服,為什么還脫了的自己的衣服,剛剛還爬上我身上。”
官景逸一邊說著,露出邪佞的笑來,張口在徐安然不施粉黛的小臉兒上咬了一口。挑逗意味十足。
徐安然將頭貼在官景逸的胸膛上。兩只手環抱著官景逸,用力的頂了官景逸一下,官景逸也是故意放水,轉眼之間兩個人相擁著齊齊跌落到大床上。
官景逸在下,徐安然在上。
官景逸兩只手枕在腦后,瞇著眼睛,一幅坐享其成的模樣,幽幽的說道:“既然來賠罪,就伺候好了我,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會的原諒你了。”
徐安然從官景逸的身上爬起來,坐在官景逸的大腿上,手伏在官景逸的腰帶上鼓搗了一會兒的功夫,只是有些犯難。
這個皮帶她研究很久了,但是不會弄。
官景逸睜開眼睛,入目的就是徐安然額頭上噙著一層薄汗,小臉也紅撲撲濕答答的樣子,那模樣看起來不知道在為什么東西犯難。
“怎么了?”官景逸問。
徐安然輕輕蹙著眉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薄汗,說道:“我我解不開你的皮帶。”
官景逸有些失笑。
“交給你過,還是不會?”官景逸說,引導著徐安然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腰帶的搭扣地方,輕輕一摁,皮帶扣就打開了。
徐安然滿心歡喜的笑了,只是手上給官景逸解腰帶、拉拉鏈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慢了。
給男人脫衣服,總有那么點怪怪的感覺,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吧。電光火石之間,官景逸灰色的子彈內褲隆起的那部分率先露出來了。
徐安然的小拇指無意中觸碰到哪怕是隔著一層布料依舊又熱有燙的東西,尖叫了一聲,那手猛的彈開了。
官景逸挑眉,手繞過徐安然的身后,一只手輕輕松松的就把她內衣后面的搭扣解開了。他不急不慢的問道:“磨蹭什么呢?難不成是害怕了?”
徐安然兩只手背過身去,小拇指處碰了不該碰的地方,此刻還灼燙著。
徐安然只是搖頭,那手說什么也不肯再伸出來了。
官景逸失笑,幽幽的說道:“就你現在這副樣子,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嚇都嚇死了,怎么伺候我?”官景逸說著,一只手摟著徐安然的腰,一用力,就將徐安然的身子拉了下來,徐安然趴在官景逸的身上,**的胸前的兩點,緊緊的貼著官景逸的胸膛,惹得官景逸心里一陣又一陣的熱流流過。
“我這就來。”徐安然咬著嘴唇說,趴在官景逸的身上,手伸下去,閉著眼睛將官景逸的衣服褪下去。
夜還很長,像溫柔的水,輕柔的滑過人的心頭,輕輕的,溫熱和熨帖。
她很慢,一點一點的廝磨著,主導著,不似往日官景逸那般的熱烈、火爆,但是在官景逸感覺來,卻也是別有滋味的。
徐安然一覺醒來,早上七點多,她還躺在官景逸的懷里。
“醒了?”官景逸問道,聲音還帶著剛剛睡醒后的沙啞,低沉而富有磁性。
想到昨天晚上她的主動,官景逸的心情非常好,斂著眼皮看著懷里的丫頭,嘴角上揚著,表情看起來格外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