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的手,越來越往上走。
真是要命!徐安然心里想著,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了。
“逸哥哥?”徐安然輕聲的叫到,她不確定官景逸現在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如果是睡著的,徐安然想,還不是太尷尬。
官景逸勾唇淺笑起來,她身子稍稍變僵硬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是醒過來了。現在,聽到徐安然再自己的耳畔吳儂軟語的叫自己的名字,官景逸只覺得享受,好像現在只是偷來的時光,兩個人睜開眼睛面對面的時候,這個小丫頭對自己又滿是警惕了,所以現下官景逸忍住沒有吭聲。
官景逸的生物鐘向來準時的很,這次卻比平時晚醒過來很長時間。而到現在,官景逸的手已經在徐安然身上摸了一個多小時了。
這個小丫頭睡覺實的很,呼吸均勻,神情祥和。官景逸喜歡的,就是她這種像小白兔一樣又乖又溫順。時不時的亮亮爪子,也只不過能撓撓官景逸的癢。
不過官景逸雖然稱不得是柳下惠,所謂的君子倒是還可以叫上一叫的,因為,這么長時間,他摸的也只是徐安然小腹的位置,別的地方他沒有亂來。
在官景逸的心中,徐安然是一個無比純潔、干凈的小丫頭。所以除卻她一時把他氣瘋了心的那種情況,官景逸一直在盡力的克制著對徐安然某種禽獸的想法。
這也是上次聽說官黎風把小丫頭給怎么著了的時候,官景逸生氣到喪失理智的原因。他舍不得,還像是自己養的一盆精貴的花,日夜悉心照顧,擔心她風吹雨淋,坐等一朝花開,卻被人截了胡的感覺。
一直在等著官景逸回答的徐安然并沒有等到,猜測他還在睡著。
徐安然放松的呼了一口氣,身子也不似剛才那么僵硬了,安安的身子每一部分舒展著,柔軟著,在官景逸的手心里綻放,像是一朵嬌嫩的花兒。徐安然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其實很喜歡官景逸的觸碰、甚至撫摸。
官景逸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兩個人又躺了十幾分鐘,徐安然有些躺不住了,睡覺的時候不覺得自己一個固定姿勢很難受,也或許是因為睡覺的時候她肆無忌憚的靠在官景逸的胸膛上的原因。
可是現在徐安然卻不敢靠了,心想著萬一把這個男人弄醒了,該有多尷尬。
總之,是不能這樣躺下去了,就算自己不用去上班,官景逸也總要去的吧。
徐安然咬咬牙,橫了橫心,故意大力氣的翻了個身,現在兩個人是面對面了。
官景逸那雙如墨一般的黑眸盯著徐安然,一眨不眨。
徐安然被嚇了一跳,嘴巴張成了o型,看著官景逸那張處變不驚的臉,徐安然緩了一陣才能開口說話:“你你什么時候睡醒的?”
怎么醒了還把手放在我腰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官景逸挑眉:“醒了?”巧妙的躲過了徐安然的問題。
徐安然心事重重的嗯了一聲。
“那起床?不然你的頭挪一下,我的手有些麻?”官景逸好脾氣的說道。
徐安然連忙咕嚕下床,捶著自己的腦袋有些懊惱,原來是自己壓著他,他才不能起床的。幸好剛剛質問的話沒有問出口。
官景逸看她一個翻身就下了床,還擔心她動作太猛,伸出手剛要去撈她,卻聽到一聲哀嚎,徐安然扶著腰哎喲的叫了一聲。
這是抻到了,官景逸三下五除二趕緊下床去看人。
“別動我,疼,疼!”徐安然趴在地上左手扶著腰。
“哪里疼?”官景逸問道。
徐安然指了一個地方。
官景逸的手在她的腰上捏了捏,確定是抻了腰,先是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上床,拿起手機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
“吳伯伯,您現在方便嗎,安安她受了點傷,不便移動,您方便過來一趟嗎?”打電話的間隙,官景逸的目光一直沒有從徐安然的身上移開過。
電話那邊的吳醫生很痛快的應允了,官景逸說了一聲:“好。”
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安然,官景逸匆匆的下了樓,過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官景逸蹬蹬的就又跑了上來,手上多了一貼膏藥。
官景逸上了床,先是搓了搓自己兩只手掌,直到掌心發熱,然后掀起徐安然的睡裙。
徐安然的兩條腿立刻并攏起來,警惕性十足。
氤氳著霧氣的大眼睛看著官景逸,問道:“你干嘛?”
官景逸挑了挑眉,手也沒閑著,一把掀起睡裙來,筆直的雙腿和卡通圖案的棉質小內褲一覽無余。
官景逸又在手心里哈了哈氣,生怕把徐安然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