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訴官景逸的所作所為,控訴官景逸對自己的狠心。
官景逸抬頭,手觸摸著徐安然的臉龐的時候,已是一片濡濕。
安安,你當(dāng)真覺得我對你狠心?或者是因為你喜歡的人是譚邱許,所以覺得我碰你,是對你最大的侮辱。
“安安,有時候我真的在想,你怎么能這么沒心沒肺,說出來的話能挖心。”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說留在急診室,哪怕是你想留在譚邱許的身邊,縱使我千萬的擔(dān)心,千萬的不情愿,但是我還是為你做了。
當(dāng)然,后面這些話,官景逸永遠也不會說。因為這些事情,他為她做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徐安然語塞。
身子被男人的溫暖的身軀攏著,兩個人同蓋著一床羽絨被。
徐安然不再敢掙扎,她雖然不是非常了解官景逸這個人,但是她知道官景逸‘嚇唬’過幾次,但是他還是一個非常有操守的男人。徐安然擔(dān)心自己的推拒再次惹怒了眼前這個豹子一樣的男人,也沒有太明顯的抗拒,只是兩具身體之間,她畢竟還是光裸著,先保持一個適當(dāng)?shù)目p隙比較好。
官景逸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是卻能感受到徐安然再自己懷里像只蟲子似的慢慢的扭著,身體已經(jīng)漸漸摩擦走火了,再不制止,難以保證不摩擦走火。
隨手摸了一件吊帶睡衣,官景逸制止道:“你別動!”隨手套上她的頭給她套上了。
“逸哥哥”
官景逸睜開眼睛:“怎么?”
“穿反了”
官景逸只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跳。
“抬手臂。”官景逸無奈的將她的衣服整理好。隨后將徐安然的身子翻轉(zhuǎn)過去,摟著她薄薄的身子板。
直到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官景逸知道她是真的睡著了,唇邊揚起了一抹他自己都不能察覺到的微笑。
床頭柜的手機孜孜不倦的震動著,官景逸看了手機一眼,果然上徐雪旭的號碼,果斷就將手機調(diào)了靜音。
不一會兒,徐安然的手機也亮了起來,官景逸直起了一點身子,從徐安然的那邊拿過她的手機來,將徐安然的手機關(guān)了機。
一夜好夢,以至于第二天張管家上去叫小兩口的時候,兩個人誰都沒有醒過來。
老爺子在樓下拍著大腿笑的不亦樂乎,對身邊的劉特助神氣十足的說道:“怎么樣,還是我的方法奏效吧!老劉你承不承認我牛?”
劉特助滿臉笑意,對著老爺子豎起了大拇指:“老爺還是您老謀深算!”
徐安然是被樓下的笑聲吵醒的,昨天晚上和官景逸折騰了一大晚上,自己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忘記了關(guān)窗子。
徐安然背對著官景逸,官景逸將徐安然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徐安然的身子嬌小,現(xiàn)在的頭正靠在官景逸的胸膛處。
此時此刻,官景逸的手,正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質(zhì)睡衣摩擦著徐安然的身子,更讓徐安然感到羞愧并且無地自容的是,自己昨天晚上的衣裳是官景逸給穿上的,并且沒有穿內(nèi)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