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發現我這個職業,其實就是吹哨子喊人,而自身卻沒有啥大能耐,還不如老布,畢竟人家老布怎么說也是茅山正統啊,而我則是一個分支流派而已,就打這次的事情來說,我又要請人幫忙了,雖然不知道請來的是哪位大神,可我這身體一定是吃不消的。
果然,當我在睜開眼睛時,四肢無力,渾身所有的關節都在疼,老布躺在我的旁邊也如今也在挺尸呢,而王莫楓和老白兩人則是站在我倆的身邊兒。
王莫楓沖我笑了笑說道:醒啦!感覺咋樣。
你大爺的,你請一回你試試,這老幫菜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王莫楓點著一根煙,遞給我。我狠狠的吸了一口說道:魯羽和馬陽呢。
老白這時接過話茬說道:被那幫條子抓走了。
什么!抓走了,這才多長時間的事情啊,怎么這么快。剛才我還記得與那子夜雙煞拼命,怎么一轉眼的功夫兩個家伙就被抓走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我疑惑的看著王莫楓。
王莫楓見此對我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就這也,王莫楓攙扶著我,而老白則是把老布抱起來,我們幾人回到了事務所,在路上我們也沒有看到范松這幫人,或許是這幫家伙先回去了。胡思亂想了一路,當我們回到了事務所后,王莫楓打開燈,此時老布也醒了過來,同樣和我一樣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
我倆等著眼睛看著王莫楓和老白。這兩個家伙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坐下后,只聽王莫楓說道:這次行動,你們都有什么心得啊,說說。
我和老布被問的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如今回憶起來,真的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也可以說是,除了遇到那白斂服之外,這一次可以說是最為兇險的,或許我和老布單獨的面對這兩人,可以說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如果牽強的說有,那勝利的幾率也是百分之一。
王莫楓見我倆不說話,輕咳一聲說道:你們兩人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本事有長進了,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但我告訴你們。你們兩個還差得遠呢,如果這次我和老白不在的話,恐怕會是另外一種局面吧,你們說呢。
我和老布無言以對,過了很久,我抬起頭看著王莫楓可卻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
王莫楓見我倆這熊樣也是嘆了口氣說道:這次的事情就過去吧,希望也能給你們兩人長點記性,以后做事不要這么沖動,。
我和老布沒有說話,也許他們兩個說的對,我和老布真的是太容易沖動了。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能不能對我倆說說,老布這時對王莫楓說道。
王莫楓看了一眼老布和我然后緩緩的說道:這些事情,還是讓老白跟你們講吧,這家伙的言談能力比我強。
老白聽到這話后,清了清嗓子說道:還是讓我給你們講講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吧,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兇險了。
原來就在我請來仙家之后,上我身的那位大仙兒,和那子夜雙煞打了起來,可以說是斗個旗鼓相當,但上我身的那位大仙畢竟是時間有限,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再看我突然倒在地上,原來是時間到了,可老白和王莫楓兩人的陰陽二氣還沒有完全成功,而我則是倒在地上,那子夜雙煞見此分別向我和老布撲了過來。
可就在這時候,當年被魯羽,馬陽害死的那老鬼以及他的孫子不知從哪冒出來,一把抓住子夜雙煞的腳,也就是這么一緩,給了王莫楓和老白爭取了時間。但付出的代價是十分的沉重的,那就是這老鬼和他的孫子都被那子夜雙煞打的魂飛魄散。
王莫楓和老白看在眼里,如何不揪心,可又有什么辦法呢,也就是在這時,陰陽二氣已經完全成型,兩人合力將那太極推了出去。
只聽一聲巨響,那子夜雙煞,被打個正著,這子夜雙煞再厲害哪里會是這陰陽二氣的對手,頓時被那陰陽二氣打成齏粉。與此同時,魯羽和馬陽的身前的幡旗也莫名的著了火。
兩人見此也大吃一驚,沒想到多年來練就的子夜雙煞居然就這樣給破掉了。這也是兩人的殺手锏啊。就在兩人愣神的時候,老白和王莫楓可不是傻子,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兩人快步跑過去,只聽老白大吼一聲龍翔,兩人被打翻在地。
再后來。范松接到王莫楓的信號帶著刑警隊的人趕了上來,其實他們在暗地里已經看了好久了,要說范松見過的場面也不少了,可這次真的被震撼住了,這老狐貍心里最明白,要說我們幾人掛了,他們也活不了,可現在見到我們勝利了,這幫家伙才一窩蜂的跑了出來。
范松見到魯羽和馬陽只是笑了笑,讓人拿手銬把這兩人銬上。直到現在魯羽和馬陽還在頑抗,試圖逃避法律的制裁,可這范松也不是吃素的,拿出剛才的錄音,在兩人面前晃了晃,這兩個家伙不在說話了,只是回過頭惡狠狠的看了王莫楓和老白一眼,然后便被帶走了。
看著兩人被帶走后,王莫楓和老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如今算是為那老鬼報了仇,可那老鬼卻為了救我和老布魂飛魄散了。
講到這里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算是完事了,我和老布聽完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真沒想到這兩個老鬼居然會為了救我倆犧牲了自己,我和老布真的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要不是我倆的膽大妄為,或許他們就不會死。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王莫楓和老白走后,我和老布相對無言,也許老布心里很清楚,其實我的心里何嘗不是一樣,非常的清楚呢,可這有能怎樣,如今也改變不了事實了,我倆只能吸取教訓,以后做事不在這么任性妄為了。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馬陽和魯羽的事情雖然是過去了,但我和老布好像還沒有走出那個怪圈,這幾天情緒都不是很高漲。
王莫楓和老白見到我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點精神也沒有,時間一晃過去一個星期了,這天晚上王莫楓對我和老布說,要請我倆吃飯。
如今我和老布那還有心思吃飯,可人家說了,也不能不給面子啊,于是我倆點了點頭。
夜晚,我們幾人來到一家相當氣派的酒店,包房里只有我們四人,此時酒菜都已經上來了,王莫楓和老白兩人舉起酒杯對我倆說道:我說兩位。我看你們這些天氣色不是很好,是不是還在意那天晚上的事情啊。
我和老布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王莫楓有些歉然的說道:對不起,那天晚上我說的話的確有些重了,可我都是為了你們好啊,如果有一天你們出事了怎么辦?唉!正所謂關心則亂,這話看起來一點都不假啊!
我和老布還是無動于衷,如今我倆的心里也很亂,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本來就有心結,可卻怎么也解不開,而我倆也知道,在走不出去這個怪圈,可能日后會更加消沉,可這幾天只要一躺下,就會回到那個夜晚,那個讓人極為恐怖的夜晚。
這時老布舉起酒杯對王莫楓和老白說道:我承認,我和落凡這段時間還是走不出這個怪圈,希望你能給我倆多一點的時間,讓我倆好好的想想,說完后干了杯中的酒。
我見老白都把酒喝掉了,我豈有不喝之理,這一晚我倆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但唯一能記起來的那就是這一晚我倆醉了,醉的很徹底,總之這一晚我是怎么過來的都不知道,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
當我打開門,我卻愣住了,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很久的洛冰。我先是一愣,真的沒想到會在見到她。
你還好嗎,洛冰上來就問了這一句,我腦子轟的一下,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或許說我對她還是余情未了,一時間我愣在那里沒有說話。
落凡,誰啊!只見老布穿著個大褲衩走了出來對我說道。當老布見到洛冰后,顯然也是一愣,老臉一紅急忙的跑了回去穿了條褲子。然后走了出來。
有什么話進來說啊,我說落凡你是怎么了,咋不讓人進來啊。老布在一旁啰嗦的說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對洛冰說道:進來吧。
洛冰坐下后,老布殷勤的到了一杯水,然后知趣的退到一旁去了。
我坐在洛冰的對面看著洛冰說道: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洛冰低下頭卻沒有說話,我不知道這次洛冰來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這次一定有事兒。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我對洛冰說道。
沒有,洛冰抬起頭勉強的笑了笑。然后打開自己的包,從里面掏出一張紅色的請柬,遞了過來,然后對我說道:我要結婚了,這次是來給你送請柬的。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我的心里好像被一柄大錘給打中一樣,說不出是一個什么滋味,總是感覺要窒息了一樣。我伸手接過請柬違心的說了一句,那真是要恭喜了。
洛冰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也給了老布一張,之后坐在我的對面看著我,我倆誰都沒有先說話。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定格了。
妹子,你咋結婚了呢,這也太突然了吧,還是老布打開了這尷尬的局面。
洛冰看了一眼老布說道:人大了,當然要為以后而考慮了,況且我還是個女孩子,早嫁晚嫁都得嫁人,與其晚結婚還不如趁自己年青嫁個好人。這一番話說完后,洛冰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我此時的心里非常的亂。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也許洛冰說的是對的,這輩子我是給不了她幸福了。我笑了笑沖洛冰說道:恭喜你結婚了,放心吧,到時候我倆一定會去的。
洛冰聽完這么說,頓時笑逐顏開的對我說道:好啊!到時候我等你,說完后便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轉回頭對我說道:對了那天也把玲瓏帶去吧,我也很久沒看到她了。
好啊!那天我一定帶她去,我淡淡的說道。
洛冰走后,我不知道為何,心里總是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東西被偷走了一樣,說不出來的滋味。
落凡你在想什么?老布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說道。
我苦笑一下卻沒有說話,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原本我以為我可以拿得起放得下,但現在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居然還有不舍,有很多的東西讓我牽掛,這洛冰就是其中的一個。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總是認為,我可以把她忘掉,可我還是錯了,我不但沒有忘掉,也就在剛才我記起了我倆的曾經。
你說說,咱倆這是咋啦,好不容易從那陰影中走出來,可還沒等我倆適應,又出現這么個事情,你說說這可咋整。
我也嘆了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手中握著那紅色的請帖,心里說不出個滋味兒。
下午我來到酒吧,玲瓏見我來了,急忙的走過來對我說道:這幾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也看不到你,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出了什么事兒嗎?
我看著玲瓏,但她的身影慢慢的變成了洛冰,我使勁的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在去想她。
給我一杯啤酒,我對玲瓏說道。
玲瓏愣了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遞給我啤酒后對我說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落凡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是魂不守舍似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對了,我今天看到洛冰了,她要我倆去參加她的婚禮,說完后我把請柬拿了出來。
玲瓏接過請柬看了一下后對我說道:真沒想多,她這么快就結婚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我笑著點了點頭。
那一晚我翻來覆去的做夢,好像又回到了學校,那熟悉的教室,熟悉的人兒,還有她坐在那里沖著我笑。而我想要走過去抓住她,可卻總是有千里遠,她就好像我一道我無可逾越的鴻溝,只能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而我卻無能為力,我拼命的喊著洛冰的名字,可她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夢終究是夢,當夢醒了,一切又都回歸于現實當中,我看著天花板,一行清淚流了下來,或許心里的疼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我打開窗戶,已經是天亮了,我看著身旁的老布。這家伙睡的跟死豬一樣,也不知道上輩子這家伙是什么托生的,居然這么能睡,我穿好衣服,來到外面準備吃些早餐。
走在大街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時候我都覺得可笑,剛才還在念念不忘,可如今卻被眼前的油條豆漿所吸引,你大爺的。看來我這輩子是沒多大出息了,要不咋說屁民永遠都是屁民呢,看來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我要了兩根兒油條一碗豆漿,便開始吃了起來。正當我吃的正嗨皮的時候,我便覺得有人坐在我的對面,我下意識的抬起頭去看,只見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老者,花白的頭發梳的直冒光,穿了一件兒藍色的中山裝。黑色的皮鞋擦的很亮。
那老者見我看他從我笑了笑。而我也點了點頭后繼續低下頭吃我的油條豆漿。
小友今年多大啊!那老者的聲音仿佛帶有著磁性,讓人很難抗拒。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這老家伙。剛才也沒瞧仔細,這時才發現這老家伙長的尖嘴猴腮的,一看也不是什么好鳥,八成是哪退休的老干部,看他那腐敗樣就能知道。
你有事?我冷冷的說道。
老頭笑了笑說道:我看小友最近氣色不好,可是為了情字所纏繞?
哎呀我去!我不禁眉頭一皺,真沒想到這老家伙居然會有這種方法和我搭訕,不過還真被他說對了。
我說老大爺,你這眼睛挺毒啊,咋知道我有事兒呢。
老頭嘿嘿一笑說道:這是自然,家傳的看相豈有不靈的。
這老家伙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好奇了,要知道,我也是搞這方面的,今天居然遇到圈兒里的人了,我好奇的問道:那大爺有勞您給我看看啊!
老頭嘿嘿一笑說道:好啊!不過我倆打個賭怎么樣?
我笑了笑,我就知道,這老幫菜沒憋什么好屁,一定是想騙錢,你大爺的,既然如此那老子我就陪你玩玩兒,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道行。
好啊!大爺你要怎么賭?我問道。
這樣好了,如果我說的全對,今天的早餐就算你的如何?
行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就麻煩大爺給我看看了。
老頭見我大爺了,露出那狡黠的笑容,然后仔細的觀察我,過了好久才說道:如今你被一個情字所困擾,這個段情,應該是你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小友,你們兩個注定走不到一起去,你相信嗎,還有這個女子三世當中和你有過緣分,之所以你們能認識,全是前世積攢下來的功德,這樣吧,我給你講個故事你聽了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