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想到與魯羽見面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魯羽見我們兩個毛頭小伙子,似乎也沒拿我倆當回事,冷笑一聲說道:我不管你們兩個是什么人,我這次可以不與你們計較,快點給我滾蛋。
呦!古魔道的脾氣都這么大嗎?說句實話,古魔道的人我也見過,但你知道最后都是什么下場嗎?如果有膽子的話,明晚,郊外見。
魯羽也不是傻子,見我們道破古魔道,也知道我們不是善類,臉色頓時變了,看著我倆眼露兇光看著我們說道:好!我不管你們是誰,為何而來,但你們既然找死,那可就不要怪我了,明晚郊外見吧。魯羽說完后絕塵而去。
我和老布見到魯羽走后,長出了一口氣,你大爺的,這家伙總算是走了,其實我倆還真的怕這家伙會突然翻臉的,但幸好,這老家伙沒有在人多的時候跟我倆動手,這也算是萬幸了。
走吧回去吧,老布對我說道。
回到事務所,王莫楓和老白這兩個家伙,居然在喝酒。老布到是不客氣走過去,一杯啤酒下肚,長出了口氣,說道:你們兩個老家伙,我倆在外面提心吊膽的,你們可到好,居然在這里喝酒。
王莫楓笑了笑說道:事情怎么樣了,辦妥了?
那是。你也不看是誰出馬,當然辦妥了,明晚郊外見。
好,好!事情辦的不錯,明天再去會會那古魔道,希望不要像上次那樣,再出什么分歧,另外通知范松那死條子,讓他把人手帶夠。在外圍埋伏。
我和老布聽到后頓時無語,這兩個家伙,這么多年一定沒少干這種事情,要不然不能這么輕車熟路,這根痛打落水狗有啥區別。
一夜無話,第二天老白和王莫楓去聯絡范松了,而我和老布則是在家里準備東西,來應付晚上的事情,時間一晃,一白天就這么過去了,傍晚,老白和王莫楓兩人回來了,見到我們后,對我們說道:都準備的怎么樣了。
老布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都差不多了,晚上一定會給那兩個老幫菜好看的。
夜!繁星點綴。
范松他們已經在外圍埋伏好了,沒有王莫楓的命令,是不會出來的。
當我們四人來到郊外時,只見兩個面包車已經停在那里了,想必馬陽和魯羽已經到了。
嘎吱一聲,面包車的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二十多人,這些人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刀,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不用問,這些人應該是馬陽找來的打手。
王莫楓見此笑了對我們說道:真沒想到,這兩個家伙也會有怕的時候,居然找了這么多人,老白,咱倆都多少年沒打過架了,今天是不是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現在咋感覺自己有些像不良少年似的呢,你大爺的小楓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學壞了。
去你大爺的,兩人開始在那里閑逗,談笑風生的,居然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而我和老布心可沒有這么大,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畢竟人家手里拿著家伙,我和老布在地上劃拉一圈兒,一人撿了一塊兒磚頭,也算是給自己壯膽,但雖然有一點點害怕,剩下的卻只有熱血沸騰了,仿佛又回到了上學的那個時代。
這時從那人群中,走出兩人。其中一個是魯羽。另外一個看上去要比魯羽年輕,應該就是那馬陽了。
小子,你們找我們到底有什么事兒,今天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四,這里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我和老布沒有說話,老白笑了笑走上前說道:咱也不廢話,明人不做暗事,給你們見見幾位老朋友,說完后,老白打開礦泉水瓶,放出了那幾個冤魂。
一陣白煙過后,老頭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那些社會流氓,哪里見過這陣勢,嚇的向后退去!
不用怕,這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魯羽走上前說道。
呵呵!是不是障眼法,你心里比誰都清楚,這幾位你不會不認識吧。
那老者到魯羽和馬陽后,也是非常的激動,可大家不要忘了,老者的一家都是死在這二人只手,也就是說,這兩人的身上帶著某種殺氣,老者的陰魂當然會害怕的。
老頭氣的直哆嗦,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個老不死的,當初怎么就沒有把你的魂魄給收了,魯羽狠狠的說道。
好啦!既然都認識,那咱們就明人不做暗事,說實話,也是在因緣際會的情況下,我們遇到這幾個人的,當初你們做過什么,你們自己最清楚,你們是自己把自己給捆了,還是讓我們幾個費點兒事,自己動手呢。
哈哈!你認為,就憑你們四個就能治得了我們嗎,今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既然你們知道我們這么多的秘密,那我絕對不能讓你們活著離開這里,年輕人不要怨我們,要怪,只能怪你們知道的太多了,下輩子記得少管閑事兒。
動手!魯羽一揮手,那二十多人。就好像扎了雞血一樣,奔著我們而來。
龍翔!
別傾城!
老白和老布兩人同時出手,金龍,女子頓時出現在眾人面前,沖在最前面的兩人一下子被打飛出去,這威懾力可太大了,這幫家伙哪見過這陣勢啊,被嚇的一個個都是呆若木雞。
滾!不想死的都給我滾!王莫楓大吼一聲,這些家伙才回過神來,扔下手中的刀,撒腿便跑。
這二十來人跑掉后,魯羽和馬陽似乎也猜到了,這兩人見此也沒有多少的吃驚,走上前看著我們四人說道:真沒想到,你們還有些本領,難道你們非要跟我們作對嗎。
不是作對,而是要為那些被你們殺到的陰魂討個說法。
既然不能善罷,那就只好動手了,再看兩人,雙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詞,兩股黑氣頓時從兩人的身體里轉了出來,于此同時,周圍的氣都變了,伴隨著陰魂的哀嚎聲,整個郊外仿佛變成了人間地獄一樣。
深夜!烏云籠罩著郊外,一場大戰已經無可避免,如今我們已經窺破了,魯羽和馬陽的真實身份,此時的兩人周身上下都被那厚厚的鬼氣所包圍著,也就在這時,魯羽動了,回到車上取下來一樣東西,立在兩人中間,這時我才看清楚,原來是一面白色的幡旗。那幡旗上分東西南北四面,每一面上都掛有九個骷髏,而且那頭骨不是很大,想必是用嬰兒的頭骨制成,那面幡旗出現后,上面的骷髏開始吸取兩人身上釋放出來的黑氣。
不好!那幡旗有問題,快點動手,王莫楓沖我們幾人喊道。
老布和老白見此一馬當先的沖了上去,而我和王莫楓則是念動咒語。一時間,來了護法,隨身報馬,總之,這次能調動的兵馬都他娘的一股腦的來了。
哈哈!小輩,真沒看出來,你們居然是馬家的人,我倒要看看,你們馬家厲害還是我古魔道更勝一籌,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古魔道的精髓,子夜雙煞。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震耳欲聾,大地都跟著顫抖。我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只見有東西破土而出,是棺材!老布大聲的喊道。
兩具漆黑,漆黑的棺材,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又是什么。
子夜雙煞!魯羽慢慢的走了出來說道。在夜晚就算是大羅金仙也不是這子夜雙煞的對手,小輩,你們能夠死在他們的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馬陽和魯羽兩人,分別操控著兩個子夜雙煞,那兩個家伙在幡旗的作用下,開始向我們發動進攻。
那些野仙,也不是吃素的,見雙煞發動攻擊后,野仙也撲了上去,一場混戰,就此展開。
其實我和王莫楓心里都清楚,這些野仙雖然厲害,但要知道那子夜雙煞,散發出的煞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靠近的,其實這通俗的說就是一個陣法,以馬陽,魯羽為媒介。把自身的煞氣通過幡旗轉換成另外一個能量在傳遞給子夜雙煞,所以要想打贏,那就必須先要把魯羽和馬陽兩人制服才行,可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才能接近這兩人。
慘叫聲此起彼伏,再看那些野仙一時間被打的人仰馬翻。
怎么辦,如今腦子里一片空白,要知道,即使我們四個捆在一塊兒也不是那雙煞的對手啊。
王莫楓見此也是眉頭一皺,如今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請仙上身,但這個辦法,屬于拼命,而且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那整個人就是處于癱瘓的狀態,所以這個辦法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
落凡,小布,你們替我和老白爭取時間。王莫楓沖我倆喊道。
我和老布聽到這話后,只要王莫楓要做什么。
老白見此來到王莫楓身邊,兩人雙手相抵,頓時陰陽二氣開始運轉起來,進行融合,這融合是需要時間的,而我和老布要在這段時間內保護兩人不受任何傷害。
胡大哥!我大喊一聲,只見胡青罡從地上掙扎的爬了起來。
胡大哥能否在堅持一會兒。其實我看得出,胡青罡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可胡青罡卻給我一個堅定的眼神,沖我點了點點。
我掏出符咒,沖著老布說道:沖吧。
別傾城!老布再一次出手,白衣女子升空,打在那子夜雙煞身上,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其實我倆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于事無補的事情,只不過是在爭取時間而已。
這子夜雙煞是一男一女。兩人身穿鎧甲,頭上,胸前,都貼有符咒,而鎧甲上還刻著銘文,身上長著綠毛,你大爺的,我看這東西就是僵尸,如果老子要是有黑驢蹄子。那就不是現在這局面了,想到這里,悔不當初,聽信老布的話。
破!不知這是第幾張的符咒打在雙煞的身上了,可這兩個家伙身體卻是微微一動。
小輩,你們是無濟于事,想要活命,已經是不可能了,我看你們還是認命的好。只怪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就算這樣,老布也不忘回嘴,沖馬陽喊道:你大爺的,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難道你認為,就這兩個老粽子就真能贏嗎?
落凡你向后退,看我的。
再看老布右手結印,左手結道指。嘴里念叨,幽幽地火,照亮幽冥,來到世間,凈化惡靈!急急如律令!
頓時從地下噴出幽藍色的火焰,將那子夜雙煞裹住。
老布弄出來的,正是那地獄的鬼火,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業火,這業火可不同于凡火,也不同于三昧真火,而是從地府借來的幽冥之火,可以焚燒世間萬物,尤其是對邪祟和冤魂之類的東西。
一聲聲哀嚎!子夜雙煞在業火中掙扎,可卻沖不出來。
馬陽和魯羽沒想到,老布會引來地獄業火,這下可好,異變突生,兩人被打個措手不及。
再看老布一個姿勢站在那里,額頭上的汗開始滴落。后來我才知道,原來要把那業火從地獄中勾出來,必須要用自身的精氣神為媒介,才能夠引出地獄業火,如今老布正在燃燒自己的精氣神!
我在旁邊看著這個著急啊!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如果這業火能夠把這子夜雙煞給燒死,那可就妥了。
一聲響,子夜雙煞身上的鎧甲被燒掉。
我見此一拍大腿對老布說道:你大爺的,在堅持一會兒,馬上就要成功了,老布看了我一眼,卻不敢分心,只好咬著牙繼續堅持著。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了,老布撲通一聲坐在地上,然后喘著粗氣。
那業火也跟著消散了。哈哈!小子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魯羽在一旁大聲的喊道。
那子夜雙煞頓時向我倆沖了過來,如果真的被抓上,我和老布只有死路一條,現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拼一次了,我念動咒語,大喊一聲有請祖師爺上身!
頓時一股眩暈感傳來,我再一次被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