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國玉璽始于秦皇,后來在歷史朝代輾轉(zhuǎn)千年,直至后唐時期,與后唐廢帝李從珂被契丹擊敗,持玉璽登樓自焚,從此玉璽至此下落不明。
在當(dāng)初寧玉找到我要尋找傳國玉璽的時候,我還堅持認(rèn)為這就是傳國玉璽最終結(jié)局。可萬萬沒有想到,時至今日,傳國玉璽依然存世,而且,還成為了朱元璋的陪葬品。
“會不會是假的?”
賀長青一語脫口,就迎來寧玉的冷光,旋即,寧玉將傳國玉璽翻轉(zhuǎn)過來,同時說道:“西漢末年,王莽篡權(quán),傳國玉璽由孝元太后掌管。最后王莽逼宮,孝元太后怒中擲玉璽于地想要將其毀掉,卻沒有想到,僅僅只是將玉璽摔掉了一角,后來,王莽令工匠以黃金補之。你們看,就算如何修補,這道裂痕依舊存在。”
我道:“但是,你忘了,你自己曾經(jīng)親口說過,當(dāng)初傳國玉璽落到武則天的手里,為了擔(dān)心真璽落于他人之后,所以,造了一枚與真正的玉璽一模一樣的玉璽啊,就連這缺角都極其相似。”
寧玉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的確這樣說過。但是,即便如此,我也可以肯定,此刻我手中拿著的就是當(dāng)初由秦皇所傳承下來的天子璽。”
“為什么你這般肯定?”
“因為這玉璽中存在著一種神奇的力量。”話音頓落,寧玉大方的將玉璽遞到了我的手中。“用你的感知去感受它的存在。”
我照著寧玉所說,用著自己敏銳感知去感知玉璽中所謂的那一股神奇的力量。當(dāng)我剛剛放出這樣意識,沒有想到立刻就有了回應(yīng)。就好像在我手中并不是玉器,而是一枚暴炸的炸彈,那股力量磅礴無比,駭人之極。我一個猛顫,趕緊遞向?qū)幱瘛!斑@是你一相想要的東西,現(xiàn)在你美夢成真了,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也由此結(jié)束,拿去吧。”
寧玉忽地一笑,旋即搖了搖頭道:“這枚玉璽的確是我夢寐以求想要尋找之物,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時候,就暫時交由你代我保管。”
我怔怔看向?qū)幱瘢溃骸澳悖氵@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讓你替我保管一段時間,到時候,我自然會來取。”
在剛才我還以為我和寧玉之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由找到這枚傳國玉璽而徹底結(jié)束,實在是沒有想到,偏偏在這個時候,寧玉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完全是讓我措手不及。“寧玉,你這家伙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樣。”
“你放心,沒有什么花樣,只是非常單純的相信你,能夠替我好好保管一段時間罷了。”
“你,你不會發(fā)高燒腦子燒糊了吧。”
寧玉一本正色道:“沒有,絕對沒有。”
“可,可是,難道你就不怕我將這傳國玉璽拿去賣掉,又或者稍有不慎將玉璽遺失。要知道這可是真正的傳國玉璽,一旦在我手上發(fā)生這樣的事,到時候,我拿什么來賠給你。”
“我相信你不是貪財之人,縱然是,外面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我分文不取,拱手奉送各位……”
還沒等寧玉說完,賀長青和李青就表現(xiàn)格外激動道:“寧爺,你該不會是開玩笑吧?”
“我說送,就是送。”頓了頓,寧玉又道:“其次,知道玉璽在你手中的無非也就在場幾人罷了,如果真的遺失或者被偷了去,那么也只有在場之人。既是如此,縱然真的遺失,我相信我也有能奈將其找回來。所以,夏乾你所擔(dān)心的諸多問題都不是問題,放心的替我保管一段時間,到時候,我自然會登門來取。”
“你,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信任你,這還不夠?”
我說什么寧玉都不打算將玉璽接過手,而讓我準(zhǔn)備將玉璽遞給替他人,像賀長青李青他們,寧玉當(dāng)場翻臉否絕,最終,實在拗不過寧玉,我只得將玉璽給收了起來。
傳國玉璽已經(jīng)找到,寧玉就好像繃緊的神經(jīng)全都松了下來,在與我們離開地下皇陵的時候,聲稱還有要事要辦,竟然就此先行一步離開了,是的,這家伙雙手空空的離開,連一絲金銀財帛都沒有帶上。
照著寧玉之前所說的那般,他當(dāng)真是將地下皇宮所有的財富都雙手贈送給了我們,這可是富可敵國的財富,誰人不心動?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繼續(xù)留在了村子,明面上依舊干著研究能源的愰子,暗地里卻是鼓搗著皇陵財富搬動潛藏的勾當(dāng)。
在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皇陵中的寶藏依舊只是被搬出了一部分,這個時候,我心里總是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具體到底是因為什么,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最終和賀長青等人商議,我和趙瑤瑤還有烏雪先行離開準(zhǔn)備返回蓉城,吳化他們則是繼續(xù)留在了這里,待這里完全處理妥當(dāng)之后,再與我們匯合分臟。
當(dāng)然,不得不提在我們之中還有一人,功勞甚大的秦老頭。要不是因為他,我們很難找到朱元璋的皇陵入口,自然就更加不太可能會得到傳國玉璽了。但是,在面對著如此驚人的財富,秦老頭依然固執(zhí)的堅持留在了深山之內(nèi),只是聲稱希望我們能夠善待秦芳和楊媽媽。
我想要先行離開返回蓉城,其實最主要一個原因是因為養(yǎng)父和烏彩蛾。他們已經(jīng)與我們分開了幾個月的時間,直到如今為止,竟然都沒有和他們有半點聯(lián)系,說不一定是因為我們后來攤上了寧玉這件事,而養(yǎng)父和烏彩蛾早已經(jīng)回到了蓉城劉長根的別墅里,所以急于想要和他們團(tuán)聚。
但是,當(dāng)我和趙瑤瑤回到蓉城的時候,依舊沒有見到養(yǎng)父和烏彩蛾,甚至后來向劉大富的相好打聽,在我們離開這么長的時間里,養(yǎng)父他們也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到底當(dāng)初他們遇上了什么事?
這一分開,就是如此漫長的時間……
回來住了兩天,我先和劉長根打了一通電話,聊了聊近況,互報平安之后,旋即又和聶飛宇取得聯(lián)系。其用意自然是想要打探趙乾現(xiàn)在處境狀況以及具體還需要多久時間才能夠讓他們走出牢籠。
說到這里,還得多謝聶家人幫忙,想盡辦法保住趙乾和楊冰性命不說,還多方上下活動,將原本轉(zhuǎn)監(jiān)蓉城監(jiān)獄還要再關(guān)一年,縮短到了八個月,最后又花了不少心力將八個月改成了半年,也就是還有四個多月時間,他們就可以得到自由。
時間一晃,轉(zhuǎn)瞬又過了一個多月,六月的天氣已經(jīng)顯得非常悶熱,特別是最近蓉城一連幾天都是艷陽高照,壓根沒有下過一滴水,我最是怕熱,整天都躲在家里吹空調(diào),而趙瑤瑤和烏雪倒是比我勤快,除了逛街購物,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那間酒吧。
六月三號的時候,吳化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是那邊的事已經(jīng)完全處理妥當(dāng),已經(jīng)買好了機票明天就會回來。我倒是也有些期待,如此眾多的財寶,最終換來了多少金錢。
時間很快,睡上一覺,就已經(jīng)是第二天,吳化和劉大富還有陳晨,先是在穿戴上并沒有與之前有半點變化,至少是沒有半點暴發(fā)戶表現(xiàn)。在詢問過我養(yǎng)父他們信息之后,回到家吳化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三張金卡。
“乾哥,你的,這是瑤瑤姐的,這一張是小雪的。”
拿著這三張金卡,我問道:“這里面有多少?”
“你猜呢?”
“我怎么猜?”
陳晨翹著二郎腿,喝著剛才煮好的咖啡,沖著吳化瞪了一眼。“這有什么好賣關(guān)子的。夏乾兄弟,這卡里的錢并不多,每一張只有一億。”
“一億?”我怔了怔,壓根沒有半點興奮。因為,這個數(shù)額與我事先猜測差距太懸殊了。就算我們分臟人數(shù)眾多,可是那皇陵之中那可是富可敵國的財富,怎么可能僅僅只換回這么一點金錢呢。
陳晨又道:“這只是一小部分。畢竟數(shù)量太大,就算賀長青動用所有關(guān)系,想要完全將那些東西變賣出去,也不是一朝一日就能夠做到的,再則說了,數(shù)量太大,總得要有所提防。”
“剩下的呢?”
“剩下的我們都已經(jīng)想辦法運到了云南,全部交由賀長青他們處理。你就放心吧,但凡有所松動,賀長青就會將所賺的錢轉(zhuǎn)入我們的帳戶。”
其實,單是現(xiàn)在我所有的錢疊加在一起,就已經(jīng)足夠我這一輩子揮霍了。只是讓我有些好奇,賀長青那樣的人品,陳晨他們會放心將剩下的財寶由他保管處理。隨后在詢問之后,方才得知,真正能夠讓他們放心的自然不是賀長青,而是吳化曾在我們離開鳳陽的時候,偷偷從烏雪手里得到一枚蠱蟲,隨后,賀長青就成了這倒霉蛋。
一說到這里,我不得不佩服吳化未雨綢繆。但在這瞬間,卻又立刻揭出了我的短疤。我身中蝕心蠱,直到如今,都只是以本命蠱壓根,并沒有完全根除,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性命卻也在一點一點加快消耗。就算坐擁萬貫,我也壓根高興不起來。
養(yǎng)父和烏彩蛾他們沒有半點消息,就算現(xiàn)在繼續(xù)留在蓉城,這也不是最好的辦法。惟今之時,只有先行盡快解除我身上的魔咒,到時候再想辦法尋找養(yǎng)父。
可偏偏就在我思考兩天,最終下定去西藏嘗試尋找天蠶的時候,消失了將近兩個月的寧玉卻突然給我打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