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呢?我說個屁!要我說,要是時間可以倒流,我情愿被小輕幽怨死也不愿意再開口說出這么一句肉麻死人的話。
“怎么,你不認(rèn)同?那好吧,就當(dāng)我沒有說。小輕,剛剛你沫欣姐姐那一句話可能要不算數(shù)……”顧景蕭看我一直沒有認(rèn)同他說的話,立即就開始腹黑的問著讓我束手無措的小輕。
我一聽顧景蕭的話里又是不懷好意,一下去撲到顧景蕭的身邊,一把捂住顧景蕭的嘴巴,阻止他接下來要說的坑死我不償命的話。
“是是是,你說什么都對,你說什么我都認(rèn)同!”我緊緊的捂著顧景蕭的嘴巴,一副完全被他給打敗了的樣子,認(rèn)栽的點點頭,不得不屈服在顧景蕭什么都叫做小輕這一殺手锏之下。
算了,那么肉麻的一句話說都已經(jīng)說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所以,暫時就讓顧景蕭先得意忘形一會兒。
反正,說這句話時的目的不過就是情急之下敷衍小輕的,任顧景蕭怎么去想,只要我心里就是一開始那么想的就好了。
只要把小輕哄住了就可以,至于其他的,現(xiàn)在也不是可以考慮的范圍之內(nèi)的事情,只要我自己的心里清楚就可以。
我這邊捂著顧景蕭的嘴巴,卻又害怕小輕又聽到剛剛顧景蕭的那一句話,看向她,卻見她并沒有我想象的那個樣子,一臉的愁苦幽怨。
只見小輕一手捂著自己的似乎很是吃驚長大的嘴巴,一手捂著眼睛,還特意的露出一條縫,似乎在看著我和顧景蕭。
看著小輕這一奇怪的動作,我腦海里突然冒出的點什么可是卻什么也沒有抓住,就沒有深想。
于是,依舊是一臉奇怪的看向周圍的圍在我和顧景蕭身邊的孩子們,家見他們也都是和小輕一樣的動作,有幾個比較小的孩子沒有捂住眼睛,卻被身邊比較大一點的孩子捂住了眼睛。
我一臉的懵逼,心里的黑人問號臉更是明顯,這到底是怎么了?
“雖然,我知道我是你的寶貝甜蜜餞兒但是你也不要在這些孩子面前這么的熱情,會把他們教壞的。乖,快點下去。”
就在我一臉疑問不到到底是一個怎么回事時,顧景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耳蝸里都是顧景蕭吐的熱氣,把我癢得撓心撓肺的。
不知道顧景蕭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怎么突然又無緣無故的冒出這么一句曖昧不清的話,但是還是仔細(xì)的想了一下顧景蕭的話。
下去?下哪去?
這樣想著,我一低頭一看,臉上原本就是很紅的臉頰這個時候已經(jīng)紅到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形容了。
我猜估計已經(jīng)不可以繼續(xù)用火燒了,因為那不足以來形容此時的我的臉紅。
怪不得這一群小蘿卜頭都是一副害羞的樣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該他們該看到的東西,可是又是忍不住的好奇心還是想看的動作。
而且,顧景蕭還離我這么的近,說話還故意的這么的曖昧,感情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剛剛我不顧一切撲向顧景蕭惹出來錯。
只見此時此刻的我和顧景蕭離得非常的近,我一手摟著顧景蕭的頭,一手捂著顧景蕭的嘴巴,身體幾乎已經(jīng)全部都靠在顧景蕭的懷里,而且,從外面的角度看來我就是坐在顧景蕭的腿上,像著顧景蕭撒著嬌似的。
天哪,這一下就把所有的里子面子都丟到太平洋去了,撈都撈不回來。
而且,我一直以來在這些孩子面前積攢起立的好好姐姐,淑女姐姐的形象,這回一下子就已經(jīng)被擊飛的支零破碎,再也恢復(fù)不過來。
看到這些孩子臉上的表情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我此時的動作和形象與那個狼外婆又有什么樣的區(qū)別。
沒有吧,沒有吧!
我這餓狼一般的撲向顧景蕭,估計在這些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面前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強吻顧景蕭一般。
想到這里,我苦著一張臉,狠狠地一推,把顧景蕭推開,以掩耳不及順雷之勢離得顧景蕭遠(yuǎn)遠(yuǎn)的,恨不得從來沒有剛剛的那么沒有腦子的一撲。
“怎么,滿足了你的貪欲就是一丟,這可不是一個好習(xí)慣。”顧景蕭很快的就已經(jīng)穩(wěn)住被我狠狠地一推朝后面后退幾步的腳步,輕輕的拍了一下剛剛被我壓出褶皺的衣服,看著我,一臉的意味深長。
你妹的貪欲,我哪里有什么貪欲,明明就是我又一次被顧景蕭給帶到他已經(jīng)早早的挖好的坑里了。
把顧景蕭推開以后,我仔細(xì)的回想了一下顧景蕭從我說出的那一句話以后所有的事情。
這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我很是肯定的感覺顧景蕭就是故意的。
在我說完那么一句肉麻的話以后,以顧景蕭的能力怎么沒有看出來我被小輕點出來以后再加上他的那句話的火上澆油以后,我臉上的窘迫和不好意思。
所以,顧景蕭為了后來更好的可以黑我一下,故意說出來后來的那一句話還很是好心的想小輕求證。
顧景蕭知道,窘迫不好意思的我壓根沒有對于的思緒想起其他的,為了讓我完美的入坑,才故意說了后面的那一句。
就是為了讓我沒有時間想通,又加上顧景蕭也許在已經(jīng)看出來了我不忍心看到小輕的失望,情急之下,就做出來那一番的動作。
所以,我不僅再一次感嘆顧景蕭腹黑啊腹黑,奸詐啊奸詐。
他還真是走一步看十步,把我完美的給再一次坑了。
“哼!顧景蕭你又是故意的。”我不敢表現(xiàn)出來太過兇狠,我可還是顧忌到這一群的孩子還在這,可不能把這些孩子給教壞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淑女姐姐的形象已經(jīng)被顧景蕭給破壞了,不能再把我溫柔姐姐的形象再一次被顧景蕭給破壞了。
這一群還是大多都是顧景蕭的小小的粉絲,為了以后能夠好好重新塑造那些形象,在這些小蘿卜頭面前稍微有一些權(quán)威,我還是不要表現(xiàn)出來兇狠的樣子為妙。
讓這些孩子以后害怕我,可不是我的初衷。
“那可是你自己撲過來的。”顧景蕭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從顧景蕭一臉淡淡的表情,看著我的眼神里我卻已經(jīng)看到了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意味。
我看著顧景蕭這么的一個眼神,故意的挑釁我,我緊緊的握著拳頭,恨得壓癢癢,努力的忍住我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努力不讓自己一個忍不住把顧景蕭臉上的淡淡的表情給打碎。
我深吸一口氣,在心里默念:不要暴躁,不要生氣,這個世界還是如此的美好,保持平常心,保持平常心,千萬不要在上了顧景蕭的當(dāng),再被他給坑了一次。
在心里一直默念了好幾次,一直等到心里的洪荒之力被我給念了下去,才算作罷。
等到我默念完,心里那一股想要痛扁一頓顧景蕭的想法也被我給慢慢的消磨了下去。
“就是,沫欣姐姐顧哥哥說的對,我們可都是見證哦,明明是你先朝哥哥撲去,怎么能怪顧哥哥呢?”小輕看著我似乎有要責(zé)怪顧景蕭的意思,就開始出聲維護顧景蕭。
從來沒有這一刻的感覺更是深刻,此時我才意識到,我原來一直都是在和一只白眼狼妹妹相處。
小輕就是一個有了顧景蕭就忘了我以前對她的各種好,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小輕也是一個喜新厭舊的小妮子。
就這么一點兒的時間就已經(jīng)被顧景蕭給完美的洗腦了,不管顧景蕭說什么他都是對的,不管顧景蕭怎么樣的歪理,小輕都是無條件的支持。
此時的小輕,不,應(yīng)該說有顧景蕭在的小輕,就是一個中毒太深的小姑娘,還是中了一個叫做顧景蕭小迷妹的毒。
而且,這種毒,只要一秒鐘有顧景蕭在,這種毒就會維持一秒鐘。
小輕啊,我該拿什么拯救你,你就這么的被顧景蕭這個該死的大灰狼給帶進坑里了。
“你……我……”我被小輕一句話很是具有深意的話給弄的竟然無言以對,我指了一下顧景蕭,看著他也是和小輕一樣對我點點頭,表示很是認(rèn)同小輕,我無可奈何的又指回自己,最后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我現(xiàn)在是發(fā)現(xiàn)了,我是說什么就錯什么,只要有顧景蕭在,就沒有我的立足之地。
怎么辦,現(xiàn)在好后悔把顧景蕭帶了,世界上還有沒有賣后悔藥的,給我來一沓。
我今天把顧景蕭帶來小太陽孤兒院就是自找苦吃,自找沒趣,自找麻煩,自毀形象。
小輕似乎壓根沒有看到我心中一直泛著酸水,看我打擊的還不夠深,繼續(xù)一副天真爛漫無邪的詢問著。
可是此刻已經(jīng)徹底了解小輕的我,可是看不出來一點兒的天真爛漫而又無邪,我似乎已經(jīng)從小輕的頭上看到了剛剛長出來還冒著熱氣的惡魔的兩只角。
可是這個時候在阻止小輕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那恐怕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而且看著這一群小蘿卜頭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小輕,我也沒有必要再去阻止小輕。
只見小輕輕輕地走到我的身邊,拉著我的胳膊,眼睛里都是好奇心爆棚的小星星:“沫欣姐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和顧哥哥認(rèn)識的,可以和我們說一下么?”
小輕說完,似乎還害怕我不答應(yīng)似的搖著我的胳膊,哼哼唧唧的撒著嬌。
我聽著小輕的請求,想著已經(jīng)和李大爺說過了一次我和顧景蕭的事情,似乎也不缺在和小輕這些孩子們說一次。
反正都已經(jīng)瞎編過了一次,也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再說一次也不會太過的艱難,稍微給她美化一下,符合小孩子的心里環(huán)境,應(yīng)該也會沒有什么。
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顧景蕭,看他對于小輕的疑問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知道他這是不會主動說了,看來這又是一件講故事的任務(wù)又要交到了我的手上。
可是我就是偏偏看他這么的閑,而我卻大費周章,又是浪費口水又是死腦細(xì)胞的,我心里就是感覺有一些不公平。
于是,我又是嘴賤的一個沒有忍住,自找沒趣的問向顧景蕭:“要不,你來說,像是講故事一樣?”
我歪著頭問著顧景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