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輕說完,似乎還很是擔憂我以后真的會被顧景蕭拋起似的,一根手指點著我的額頭暗暗的戳了一下。
我瞪著眼睛看著顧景蕭,心里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這顧景蕭到底給小輕吃了什么樣的迷魂湯,竟然讓小輕這么的想想顧景蕭,這么的把顧景蕭想的那么的好。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如果是我記憶沒有出現錯亂的話,好像是我帶著顧景蕭來看這些孩子的,而且,以前這些孩子很是喜歡我的吧!
怎么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我的整個世界都已經發生了變化,我在在這些孩子心中地位已經完全被顧景蕭給取代了。
難道這個看臉的社會,顏值決定一切的因素已經開始極速的蔓延到孩子的們的世界嗎?
否則,怎么顧景蕭就憑借和這些孩子玩了這么一會兒,這些小蘿卜頭的心都已經被顧景蕭給收買了。
現在這個小輕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如果不是我意識清晰,腦子正常,我差點都不僅一些懷疑,一本正經的拍著我的手,讓我好好對待顧景蕭,一臉擔憂我以后生活該怎么的小輕,是不是我媽?
狀似我媽好像都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更是不會這么的語重深長的教導著我,也更加不會擔心我以后會被顧景蕭給拋棄。
顧景蕭并沒有理會我的吃驚和不敢置信,而是聽到小輕的話,心情很好的笑出了聲。
顧景蕭這么明目張膽的笑,次數簡直少到可憐,所以,顧景蕭這么的大笑,簡直可以稱之為稀有。
也正是因為稀有,所以才顯得這樣笑的顧景蕭格外的好看,格外的迷人。
看著這些孩子因為顧景蕭的大笑,都是一臉很是喜歡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顧景蕭已經又一次把這些小蘿卜頭給迷住住了,其實以小輕為代表的女孩子最為夸張。
只見那十幾個四歲以上的小女孩都是瞪著眼睛盯著顧景蕭,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似乎好像除了顧景蕭的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吸引他們的了。
“喂!你……”我實在是看下去現在在這個小太陽孤兒院,顧景蕭已經比我還要受這些孩子們的歡迎,心里不僅開始泛起了酸意。
于是,我毫不客氣的拍了顧景蕭一下,讓他不要再笑,再這么明目張膽的勾引這些什么也不懂得的小姑娘。
我是不會承認,我其實是嫉妒顧景蕭的好人緣。
可是我要對顧景蕭言聲厲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突然的出聲引起了小輕的回頭。
小輕看到我這么對待顧景蕭的不客氣,皺了一下眉頭,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一下子就把我要對顧景蕭說的話給堵在了喉嚨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可是看到小輕那帶著責怪的眼神,我還是忍住沒有說出口,最后咽到了肚子里的,突然就感覺自己有一些的發慫。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要這么的倒霉。
現在連說一句顧景蕭的話,還要看小輕這個小姑娘的臉色。
這也太他媽的不公平了,不就是顧景蕭長得稍微好看一點,魅力比別人要迷人一點,比平常要稍微溫柔一點,對待這些孩子比其他的人要好一點,就惹得這些孩子都在幫他,都向著他。
其實我長得也不錯吧,不就是沒有顧安的好看嗎?
至于這相處了這么多年的小伙伴就被一個剛剛來這沒有多久的男人給離間了。
雖然心里此時都是對顧景蕭的憤憤不平,但是想到剛剛小輕的語重心長的那一番話,為了不辜負小輕的用心,我開始變得比剛剛要輕聲細語的許多。
“那個,顧景蕭你能不能說實話,平常都是誰說什么就是什么,咱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欺騙這些未成年的祖國的花朵。”我一邊比劃著手腳,一邊好生好氣的說到,強忍著一拳狠狠地親吻在顧景蕭的臉上的沖動,笑的就像是欺騙小紅帽的狼外婆。
這一件事情必須要說清楚,可不能在今天就被顧景蕭在這些孩子面前給毀了我的形象,特別就是在小輕的面前。
小輕在四歲的時候,我就已經還是照顧她了,說實在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已經堪比小輕的親姐姐了。
試問,在我這個堪比親妹妹的小輕面前,而且平常小輕又是很是崇拜我,我怎么可能讓顧景蕭毀我的親親好姐姐的形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不可能的。
“我可沒有說謊,可不就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嗎?”顧景蕭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堅決的不承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人。
就在我實在忍受不住要爆發我的洪荒之力,要一門心思和顧景蕭理論個清楚之時,我感覺到我的手被一個小小的手給拉扯了一下。
我剛開始做好的氣勢,擺好的架勢,怒目而視著顧景蕭,被這一個小小拉扯給打消的無影無蹤,一下子就像是突然跑了氣的氣球,扁扁的,皺皺巴巴的,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我抓頭想要看看到底是那一個小蘿卜頭竟然在這么一個關鍵的時刻吊我的鏈子,把我好不容易積起來的氣勢給打消了。
低頭一看,竟然是小輕。
只見她一臉的不高興的拉著我的手,皺著眉頭,都可以夾死一只蚊子,更是一臉的擔憂:“沫欣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可以逼著顧哥哥承認呢?這樣是不對的。”
小輕說的義正言辭,我就感覺真的就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么的對待顧景蕭。
反正,現在我是發現了,不管我是說什么都是錯的,都不會有人相信我,這個時候我的信用危機已經趨于零了,不敢怎么解釋,小輕都不會再相信我這個姐姐了。
我心里真是的欲哭無淚。
心里還在傷心,還在祭奠我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信用值就已經是零,接下來的小輕的一句話,更是把我打到深淵。
“沫欣姐姐,你要好好的說一些甜言蜜語哄哄顧哥哥,你看顧哥哥好委屈的,快點啊!這樣顧哥哥就可以很快的原諒你了。”
小輕說完,還很是實際的付諸于實際行動的拉著我的手,示意讓我給趕快的說一些話哄哄顧景蕭。
看著小輕一臉的期望,心里雖然此時此刻就在流血,但是還是不忍心看到小輕失望,心里想著要說一些什么話好好的哄哄顧景蕭。
我心里頭一團亂麻,實在想不出來該怎么哄顧景蕭,而且我從來沒有哄過一個成年人,還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經常和我作對的男人。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顧景蕭,見他此時真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我,眼神里是掩飾都已經掩飾不了的意味深長。
這壓根就是想要等著看我好戲,想要看看我到底要這么聽小輕的話好好的哄哄小輕。
我雖然知道顧景蕭就是腹黑,就是故意的,可是小輕不知道啊,她已經完全被顧景蕭給迷惑了,一門心思就等著我哄顧景蕭。
可是這,鬼知道該怎么哄顧景蕭,而且誰又知道要顧景蕭喜歡聽什么樣的話。
我在心里拼命的組織著語言,想著各種版本的哄顧景蕭的話,甜蜜惡心版的,惡俗版的,霸氣版的,或者是嗲里嗲氣版的都有,可是扯了扯嘴角,最后還是說不出口。
感覺那些各種各樣的版本,一到嘴邊就什么都已經忘了,什么也說不出口。
就在我絞盡腦汁的想著該用什么的話,什么樣的語氣,什么樣表情態度哄顧景蕭時,顧景蕭磁性好聽性感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小輕,看來你的沫欣姐姐心里是一百個不愿意說一些甜言蜜語哄我,還是算了吧!”
媽賣批,該死的腹黑男顧景蕭,又開始在小輕的面前的誣陷我,真是不放過一丁點兒的機會。
這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該這么誣陷我,沒有看到我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怎么組織語言么。
很顯然小輕這一只小白兔又一次上了顧景蕭這一個大灰狼的當,只見小輕一臉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的表情幽怨的看著我,把她看的一心的都是罪惡感十足。
“沫欣姐姐……”小輕只有用她自己的殺手锏,也是讓我每一次對我都很有用的方法,那就是撒嬌。
小輕原本就是一個長相軟萌軟萌的小姑娘,聲音也是軟軟諾糯糯的,讓人一聽就已經讓人忍不住滿足她的各種要求。
更何況我原本就是一個耳根子軟,把小輕一直當作我自己的親妹妹看待的孩子,對于小輕向我撒嬌,我是一點也吃不消,對她一點的也沒有辦法。
因此,每一次小輕只要對我撒嬌,我一般都是有求必應,可是也因為小輕一直都是很懂事,從來都沒有要求過一些很是過分的事情,所以,我對小輕才更加的有耐心。
這一次,剛剛小輕的撒嬌也很是對我有用,讓我壓根就沒有辦法要去拒絕,恨不得滿足她的所有的要求。
我點點頭,輕輕地拍拍小輕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不要心急。
可是讓小輕不要心急,我自己此時此刻的內心卻是一急,腦海里突然就冒出來了前一段時間再網上看到的一句話,我也不經腦子細細的一思考,直接就對著顧安說出了口。
我拉著顧景蕭,做出一臉的情深似海的樣子,輕啟唇道:“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寶貝甜蜜餞兒……”
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顧景蕭的表情,看著他淡淡的臉上還是一副淡淡的淡定,可是在他的耳朵的邊卻泛起了紅潤。
看到這里,心里就像是看到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物什似的,很是驚奇。
我只見過顧景蕭萬年不要臉的樣子,而且是雷打不動的那個樣子,這么樣子的顧景蕭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心里雖然很是驚奇一向不要臉的顧景蕭竟然會臉紅,可是還是有一些疑惑,我這壓根沒有經過大腦,就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一時情急之下,連我自己到底說了什么都不清楚的,我這是到底說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竟然惹得顧景蕭都臉紅了。
我仔細的一回想,突然臉頰就像是染了一層像是火燒一樣的顏色。
天哪,我到底再說什么!
什么叫做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寶貝甜蜜餞兒?
這不是電視劇里才會出現的麻死人不償命的臺詞么,我剛剛怎么就突然響起了這么一句話,而且還很是理所當然的對著顧景蕭說了出來。
這不就是太他媽的丟人了?
“好好好,就知道沫欣姐姐一旦對顧哥哥說一些甜言蜜語,就一定是最好聽的,雖然這一句話聽著有一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但是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剛剛沫欣姐姐這一句話說的好深情啊!”
我這邊還是一臉欲哭無淚,心里已經淚水泛濫成災,很是不好意思,那邊小輕似乎壓根沒有看到我的窘迫,一臉的興奮地拍著自己的小手,還不停的蹦著跳著,似乎慶祝著什么。
深情?深情個屁,那明明就是我故意裝的,沒有看出來嗎?
難道小輕年紀小輕年紀小沒有看出來,那么顧景蕭這么一個大的人也沒有看出來我就是故意裝的嗎?
顧景蕭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已經認證了我的思慮,他也沒有看出來我是裝的,只聽見顧景蕭說:“想你到我已經對你這么重要了,只是這么肉麻的話你都可以說的出來,我都替你臉紅。不過這句話雖然肉麻歸肉麻,但是我還是挺喜歡,以后只可以對我說,而且要多多的說,有益于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更近一步。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