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頓了頓,繼而道:“比如說,找十個八個有病的地痞流氓玩一出美女與群獸的戲碼。”
我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涼,但好在還算冷靜。
“威逼的手段你玩不膩?剛飛上枝頭快活了兩天,就飄飄然到這種地步。”
我將牙一咬,雙目一狠,“你只是個靠著緋聞上位的三流藝人而已,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煩,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反正我也早想找人整那對母女了!”
說道最后,我狠起頭皮表現(xiàn)的歇斯底里,但對方比我更歇斯底里,猛地伸出手將我往樓梯一推,我就連滾帶爬的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一陣天翻地轉(zhuǎn)間,我的腳踝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身體也被撂的老疼。
“沈沫欣,有種就發(fā)布!看我到時候不整死你!”
白霜把狠話一撂就走,而我也疼的叫媽,壓根就記不得解釋那份爆料根本不在我手上,再者,她一口咬定了這事是我在搞鬼,解釋似乎也是徒勞。
腳踝一傷,我就請假去了醫(yī)院,不巧的是,剛走到大門口就撞見了多年不見的青梅竹馬,蘇言。
當(dāng)時,我咬緊牙關(guān),一瘸一拐地往醫(yī)院里面走,還沒兩步,突然聽見有人在叫我,腦袋一偏,正好看到被兩位清秀小哥架在肩上的男人,他將墨鏡一掀,我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蘇言是我的青梅竹馬,如今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明星,天生長了一張勾引少女心的臉,加上性格外向,又會撩,成了明星之后,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炸裂蒼穹的驚呼聲。
所以他一出聲,我?guī)缀鹾敛华q豫的忍痛走到他跟前,正要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卻不想,那兩位小哥突然將人放了下來,我還沒碰到他,腿腳頹然失力,一頭栽進(jìn)了他的懷里。
一碰到蘇言,他就驚呼出聲,一頭栽在地上,“疼疼疼……”
蘇言哀嚎,“見到我就這么激動,這是看準(zhǔn)了殺人時機(jī)要我老命啊……”
從地上爬起來后,我被蘇言攙扶著進(jìn)了醫(yī)院。
我從他嘴里得知,他有場戲需要在醫(yī)院里取景,所以才會跟我撞了個正著。
當(dāng)天,我還在跟蘇言玩笑,說,“我以后就是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小狗仔,要是無法糊口,你可要讓我爆爆料。”
我沒想到的是,這話前天剛說出,我跟蘇言的‘親昵照’第二天就大面積覆蓋了各個娛樂交友的熱門。
照片上的我猶如初心萌動的少女,眉開眼笑的看著蘇言,蘇言亦是眉眼彎彎,看上去親密無間。
下一秒,手機(jī)屏幕忽然一變,顧景蕭幾個大字刺入了我的眼睛。
我看著手機(jī)屏幕上的三個字,心里猛的一緊,想到昨天兩人的不歡而散,心情很是低落。
“嗡嗡嗡……”我看著一直震動不停的手機(jī),想了想,最后劃過接聽。
“喂!”我的語氣很不客氣。
電話那邊的顧景蕭聽到我的聲音,沒有立即出聲,我不確定的還以為自己按錯了掛斷鍵,又看了一下手機(jī)。
沒有啊?
“顧景蕭!你想干嘛?”我耐不住心里的火氣,不耐煩的吼出來。
“你……”我還想再說一通顧景蕭,顧景蕭卻突然出聲打斷我的話,涼涼的語氣里,我感到透露著一股危險的意味:“你在哪?”
我冷不丁的微微的抖了一下,為什么突然感覺那么冷呢?
“怎,怎么了?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