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顧景蕭不一樣,他在娛樂圈立足多年,名下又有無數直屬公司,而我只是個剛出身社會的小菜鳥。
“她要是看你不爽,弄死你跟玩似的。”
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莫名顫栗。
我開始猶豫了。
顧景蕭一手搭在我腰間,另一手撫住我的臉頰,強行與他對視,“如果隱婚對象是你,就算假戲真做也未嘗不可。”
他的嘴角多出了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巨撩無比,讓我頭腦有點發熱。
我推搡開他,滾燙著一張臉蹭地一下站起來,欲要破門而出,抓到了門把時卻突然發現,門居然打不開?!
我猛看向顧景蕭,他的嘴角忽然牽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忘了告訴你,這間房是專為我量身定制的,12小時內根本出不去,也進不來。”
我聽了,心里一塞。
這晚上我一頭埋進了沙發就睡,睡前,顧景蕭還讓我好好考慮要不要跟他隱婚。
睡熟之后,我做了一個無比真實,而又不可描述的夢,在夢里都羞恥的不行。
次日。
我一睜眼就看到了顧景蕭的容顏,心跳突然一漏,隨即清晰感受到的身體一絲不掛。
當時我就傻了,腦袋一蒙圈,猛地拽住被褥,使勁兒蹬了顧景蕭一腳。
他處在淺睡眠,很快就被我驚醒,睜眼與我四目對視,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幾分戲謔,心里那團氣更甚,剛想說點扎心的話,說話權被他奪了去。
“都同床而眠了,當一回掛名夫妻又有何不可。”
我一噎,竟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
我被顧景蕭牽著鼻子走,竟也覺得是這么個理沒錯。
他沒給我多余的時間考慮,一起床就帶著我奔向民政局,一過去就有人給他呈上我家的戶口簿,二話不說就登記了結婚。
直到我手上多出了一張大紅色的結婚證,我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我特么閃婚了!
我有些呆滯地看向顧景蕭,他正指著自己那張結婚證笑,“所有結婚證上的照片都是一個表情,回頭我倆再照兩張扮鬼臉的,比較有趣。”
清風拂過,陽光正好,我突然莫名其妙地覺得,這樣也挺好。
我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跟顧景蕭扯證隱婚了。
從民政局回程的路上,我剛系好安全帶,他就一本正經地看向我,“從今以后,你要片刻不離地在我身邊生活。”
我一懵,心想反正只是掛名結婚而已,而我也正好黏在他身邊爆料消息給公司,避免裁員的窘境,于是立馬擺手,“依你依你都依你。”
這天,我搬進了他的別墅里,跟他約法三章,劃出楚河漢界。
“我們這是假結婚,不許你插手我工作上的事情,不許你假戲真做,更不能把我們扯了證這事兒透露出去!”
顧景蕭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新劇本念臺詞,我一股腦地說完了條件,他也只是敷衍了事地點點頭。
晚飯過后,他繼續磕著他的劇本,我滿載一身小郁悶,心不在焉地啃水果。
兩三天過去,公司裁員這一茬事壓的我喘不過氣,一念及自己即將像狗一樣被踢出公司,這心里就像是有刀在絞,難受的說不出半句話。
我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甚至拿出手機百度了各種套路,終于忍不住使出了殺手锏。
——犧牲自己,拿顧景蕭的果照!
這天,我刻意買了一套性感的內衣,并在三更半夜頂著被轟出家門的危險,偷偷溜進了顧景蕭的房間里。
我光著腳板,躡手躡腳地走到他床邊,他床頭的夜燈還開著,我一碰到床沿就脫了浴衣,并順勢掀開了顧景蕭身上的被子。
被子一掀,入目的是精壯的身體,鎖骨坤廓分明,胸肌往下,隱隱還能看到被隱沒的人魚線,加上熟睡時無害的臉……
頓時讓我頭腦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