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介草民,為國效力當(dāng)然有這個心,做藥材生意混口飯吃罷了。”
“呵呵,小小年紀(jì)就能將藥材生意做倒日漫,你也有些本事了。”八王爺笑道。
“那里,八王爺過獎了。”
“好。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他們?nèi)羰窃谡夷懵闊憔驼f是本王的人,我看那幫狗奴才敢不敢。”
“多謝王爺。”
“駕!”八王爺沒說什么,快馬加鞭帶著人走了。
龍輝望著遠(yuǎn)去的人馬,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嘆息了一下道:“沒想到,堂堂的八王爺,那些人都不放在眼里,這世道真是唯利是圖啊!”
“八王爺是什么官兒?”白媚一旁問道。
“呵呵,傻丫頭,八王爺不是什么官,他是皇帝的兒子。”龍輝笑道。
“啊!皇帝的兒子?嘖嘖,看起來也和人一樣。”白媚嘆道。
“廢話。”龍輝無語。
“今天若不是八王爺幫忙,我們真就進(jìn)不來城了,只是他為什么要幫我們呢?”白九嵬道。
“看你長的帥!”龍輝笑道。
白九嵬摸著胡子拉查臉傻笑,“肯定不是。”
“走吧,先找個客棧住下來再說,我們還需要一個門面房開藥材店,以后你們的事情能多著呢!要盡快熟悉這里才好。”
三個人帶著四個受雇推貨車的人穿過繁華街道一路向前走去。
日漫大街上商鋪林立,叫賣聲絡(luò)繹不絕,人頭攢動,熱鬧至極。
白九嵬和白媚兩個人簡直看花了眼,左看右看,目不暇接,華麗的衣服,精致的首飾,深深吸引著白媚,沒想到人間竟然如此繁華。
……
“曲白衣,你對剛才那小伙子怎么看?”路上,八王爺饒有興趣問著身邊幕僚曲白衣。
曲白衣想了想道:“這小子有膽識,做生意可惜了!”
“你認(rèn)為他真是做生意的嗎?”八王爺笑道。
曲白衣一時納悶,雇傭人推貨車,車上也是藥材,也沒有什么不是做藥材可疑之處啊!當(dāng)然會武術(shù)也不稀奇,武者世界誰不會幾下功夫防身呢!
“在下還真沒有看出什么來。”他尷尬笑道。作為幕僚,失落寫在臉上。
“呵呵,我來問你,如果你是一個行走各地的商人,面對衛(wèi)兵時候該怎么做?”八王爺繼續(xù)問道。
“當(dāng)然是和藹一點,衛(wèi)兵得罪不起啊,我還要進(jìn)城做生意。”
“假如衛(wèi)兵調(diào)戲了你女人呢?”
“哦,這個,我很憤怒,我如果是個商人,一定會以大局為重,肯定會陪著笑臉解釋,一定化干戈為玉帛。當(dāng)然如果我是他,會把自己女人藏在轎子里,那么好看的女人怎么能拋頭露面呢!難免引來麻煩,實在不行就用銀子來解決……王爺,你說那小子不是商人?”曲白衣一下悟了出來。
“肯定不是。商人都是利益為重,怎么會得罪守門衛(wèi)兵,他肯定會用銀子來開道,你說的不錯,那個女人如花似玉,男人們看了那個不心動。
尤其是那些呆在軍營里士兵,難免被美色亂了分寸,他的女人拋頭露面絲毫不怕人看,這就說明此人不是經(jīng)常行走各地藥材商人,遇到的事情不多,他一定有點來頭。”八王爺輕笑道。
“王爺果然是料事如神啊!可是您怎么想起要給他解圍呢!”曲白衣不明白地問,難道僅僅是因為看不下去,還是別的原因。八王爺一向非常低調(diào),從不會在人前顯擺,這次竟然出面救了龍輝,這本身就讓人覺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而王爺自己的面子似乎也不太好使。
“這小子身手不錯,遇到事情毫不驚慌,非常沉穩(wěn),他身邊那漢子功夫似乎更深一籌,如今我們是用人之際,如果此人能為我所用,是個難得人才啊!”八王爺嘆息了一口氣說道。
“既然這樣,您為什么不把他留在身邊,而是讓他走了呢?”
“來歷不明,身份不明,是什么樣人僅僅靠經(jīng)驗判斷,你叫我如何留他?”
“您是說要考驗試探他一番?”曲白衣終于明白了八王爺心思。
“派幾個人看看他們最近在做什么,有什么動靜及時匯報我,我要的人將來都用大用,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才是。但愿我不會看走眼。”八王爺一拍馬屁股,棗紅馬嘚嘚跑動起來。
曲白衣緊隨其后,其他幾個衛(wèi)兵隔著一匹馬距離緊隨。
八王爺在朝中不得志,受到幾個哥哥排擠,他一直過的很郁悶,幾乎不和朝中各個勢力朝臣來往,倒是喜歡游蕩于青樓之間,日漫青樓經(jīng)常看到他的身影,和歌女們花前月下,對詩飲酒,一直有花王爺綽號,但曲白衣知道,那只是王爺表演給一些人看,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內(nèi)心里,八王爺一直在積蓄自己力量,等待著機會。
龍輝也沒有閑著,在一家客棧里先落下了腳,吃過下午飯,帶著白九嵬和白媚到處打聽“西山齋”總號地址,找到西山齋他就有了落腳點,可以見到西悅了,說好了兩人在日漫會合的,西悅想必早就等急了吧!
打探了好多人,等他來到城西“西山齋”總號的時候,不覺得有點發(fā)呆。
“西山齋”總號大門緊閉,‘西山齋’三個蒼勁有力大字牌匾掉落半截在風(fēng)中搖搖晃晃,大門上貼著兩個交叉白條,上面大大的紅字“封”格外注目。
“西山齋被查封了?”龍輝目瞪口呆,一個商號為何被封殺,西悅那里去了?
他攔住好幾個路人打聽西山齋情況,那些人一聽他打聽西山齋都搖手不知,慌忙中走開了。
出什么事情了嗎?
龍輝想不通一個藥材店能惹多大麻煩,最多是給人拿錯藥了,也犯不上查封啊!
大街的一個拐角處,幾個人暗中一直盯著他看。
“有人來打聽西山齋情況?”一個人道。他身穿平民的衣服,除了眼神機靈,看不出什么身份來。
“是同黨嗎?一塊兒抓了去天牢。這個時候來西山齋,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另一個人道。
“先看看再說,也許能釣出一條大魚。”一個面如白粉沒有胡須的人陰笑道。眾人聽了他的話立刻一臉敬畏。
“這里沒人住啊!我們走吧,龍輝哥。”白媚對發(fā)愣龍輝的說道。
“進(jìn)去看看。”龍輝身子一躍,人已經(jīng)到了院子里。白媚和白九嵬緊隨其后,進(jìn)的院落,眼前的一切讓他驚訝地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