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人實(shí)話實(shí)話,沒有偏向誰,也沒有因?yàn)檫@些話而腦補(bǔ)一些什么,直接給孟寒洲定嘴。
但不管怎么樣,還是在不少人的心里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這案子交給孟寒洲來查的話,肯定是讓人不放心的。
因?yàn)槊虾奘艿阶约籂窟B的,徐氏壯膽直言,有些憤憤:“我那日跟著阿遙他們過來,只為了讓強(qiáng)子按下手印,簽下和離書一事。這事情也可以查證的,我已經(jīng)拿到了和離書,目的也已經(jīng)達(dá)成了,我還有什么理由威脅他?!”
孟大寶聽完就高呼:“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日跟著你們前來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不像是我們村里人。咱們大周朝的律法可是寫得清清楚楚,男人死了三年內(nèi)是不能改嫁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看上了他男人,便要了那份和離書,再改嫁他人!”
徐氏一聽,頓時整個人火大起來,那架勢幾乎是要提起裙子要去和孟大寶打一架的,她平緩了一會兒,才憤憤開口:“你胡說什么,張大哥是來給阿遙幫忙的,那日不過是陪同我一起過來,省得我被強(qiáng)子欺負(fù)了!若真的按照你所說的,那我也已經(jīng)拿到了和離書,何必多次一舉讓手上沾染一條人命呢!”
上次在蘇遙家里歇息,在小廚房里面,蘇遙也敲打了她一番,隨意地提及了張成的情況,說是要讓她和張成湊一對。
所以那幾日在石子道那攤子的時候,徐氏也在觀察張成,心里對那男人生出幾分好感。
若是真的要嫁給張成的話,肯定是比跟著強(qiáng)子的時候歡喜得多。
此時被孟大寶這么一說,仿佛那點(diǎn)小心思被人拆穿,難免不自然,大腦一片空白直接就把嘴邊的話說道了出來。
孟寒洲卻道:“我在村里待的時間不多,一直都跟阿遙在石子道上做生意,有哪些人過來見過強(qiáng)子和我大伯父相信李叔更清楚,這案子交給別的人來查,也是可以的!
孟寒洲的話直接就把孟大寶的話給堵上了,若是他執(zhí)意要至今這案子帶的話,怕是趙氏直接就把這屎盆子扣到他身上了。更何況這段時間跟著蘇遙一起在石子道上做生意,本身就夠忙的了,好不容易能和阿遙一起歇息幾天,孟寒洲自己都懶得摻和這件事情。
有能力幫一手他愿意,只是旁人多嘴多舌,不如不應(yīng)下這事。
高里正卻有些遲疑,抬眸看過去,見人臉上并不是不高興的意思,心里的石頭也落下一些。
只是這件事兒,還是棘手得很。
高里正看了幾眼村里的人,尤其是剛剛跟著自己進(jìn)屋看尸體的幾位,心里有些拿不定注意。
這幾人平日里就是喜歡湊熱鬧,什么事情都插上一腳過去瞧瞧,膽量倒是不小,不然也不會跟上去來看尸體。只是這本事沒多少,怕是根本就找不出來什么線索。
這里面人的能力,他還是比較信任孟寒洲。
眼下孟寒洲說出這樣的話,那他還能怎么說?
好在孟寒洲也沒讓高里正為難多久,好像是看透了高里正心里在想什么一般,直言道:“我不插手這案子,但是若遇到一些疑難的事情,我定然會告知。比如強(qiáng)子的死因不是因?yàn)樗幬铮强赡芤驗(yàn)槭艿襟@嚇而亡,至于我大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