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這么大氣做什么?板著臉對我倒是好嚇人呢。”蘇遙嗔怪似的拍了拍胸口。
可就是這樣輕顫的動作,卻是讓孟寒洲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跟著落到了她身上。
不得不說蘇遙發(fā)育的的確是傲人而且有資本,身段不算纖瘦但卻圓潤有致。
按照那些村里頭女人們的說法,就是天生好生養(yǎng)的身段,看著都讓人眼饞。
蘇遙被他那眼神沒來由的駭了下,“我……我給他的那碗醬料是變了質(zhì)的,吃了怕是得壞肚子,誰會對他那種人這么好心咧。”
她邊說著邊往后退了兩步,可孟寒洲的眼神卻是愈發(fā)的不對勁,步步緊逼。
“孟寒洲!”蘇遙感到不對勁,立時提高了聲。
但她的這聲呵斥聽在對方的耳中卻像極了是在撒嬌,還帶著點(diǎn)勾人的尾音。
孟寒洲呼吸微微滯住,喉結(jié)上下涌動了下,下一秒?yún)s是馬上抓住了蘇遙的手腕硬生生的把她拖到了里屋。
但蘇遙的力氣和孟寒洲相比著實(shí)是差了太多,再想開口求饒就已然遲了。
一屋旖旎。
直到夜色降下來,這男人才放過了她。
倒是蘇遙十分的不好受,整理好衣裳后站起來勉強(qiáng)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后男人壓低的笑聲。
她不由得沒好氣的回頭瞪了眼,“笑笑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笑的,還不是怪你!”
“你怎的不說是你身子太差了些?”孟寒洲利索的將床褥換了下來。
那動作十分的熟練有速,末了又抬眼看了下皺著眉頭似是十分不適的小女人家。
蘇遙立時不悅,“瞧瞧瞧!瞧什么呢!”
她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像極了是熟透的蜜桃似的,可以看出來這段時間沒少仔細(xì)的呵護(hù)著。
才說完,蘇遙就像是逃似的從里屋小跑了出去,才往廚房口走了沒幾步,就聽到籬笆院外頭傳來了陰陽怪氣的女聲。
“喲,我還以為是怎么著了呢?這扭的跟勾男人似的,可真不害臊!”
一聽見這聲,蘇遙就知道鐵定又是那馬寡婦指不定從哪才回來呢。
果然一轉(zhuǎn)身就瞧見了馬寡婦攏著衣服站在籬笆院邊上,正面色不爽的盯著她,那眼神像極了捉奸似的。
還不等蘇遙開口轟人,馬寡婦就撇著嘴道:“身無二兩肉,也不知怎的就看上你了。”
馬寡婦到底是過來人,她一看就知道這孟家小娘子是什么情況,心里頭發(fā)酸之余又羨慕極了。
要知道孟家二房這小子那是她盯了好久的肥肉,可惜都沒能吃上一口。
現(xiàn)在便宜了蘇遙,馬寡婦心里頭當(dāng)然是鐵定的不舒服。
“隨你怎么折騰,反正也不像是生兒子的料。”她翻著白眼撂下這句話,才想轉(zhuǎn)身走人,卻不料當(dāng)頭一盆熱水從頭澆到腳。
那水溫雖說不燙,但卻也嚇得馬寡婦連聲叫嚷!引得村里頭多家多戶圈養(yǎng)的狗也跟著吠了起來!
“誰啊!這么不長眼!”馬寡婦被這溫水一潑,又加上夜里的涼風(fēng)吹上身,馬上就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