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余鑫順手把門關(guān)上,拉著王哲到自己房間,關(guān)好門之后,余鑫情不自禁的樓上熊腰。
王哲也摟起余鑫的蠻腰,柔聲道:“有什么話要問?”
“沒有,就是,就是想跟你單獨待一會。”余鑫搖搖頭,原來剛才只是想避開妹妹,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仰臉看著王哲那苦笑的樣子,余鑫伸手戳了王哲胸口一下:“怎么?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啊?喜新厭舊的玩意兒。”
王哲心下一怔,難道是說我和她妹妹?不過看表情不對啊,沒有生氣。
“開玩笑的,你要是敢喜新厭舊,我一定要讓你好看。”余鑫威脅了一下,滿臉笑意,口吐蘭香噴在王哲臉上:“剛才你跟妹妹說了什么?”
王哲俯下臉在余鑫轎唇上來了一個蜻蜓點水,笑道:“小姑娘愛玩,剛才說是認個妹妹,她說只要送她一件她喜歡的禮物,就認我這個哥哥。”
“啊?她好像比你大吧?”余鑫一愣,接著好似明白了,反正王哲跟自己關(guān)系都這樣了,怎么說也算是余芝的姐夫,也等于哥哥,年紀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看來王哲是真心的,還知道給自己鋪路。
余鑫心中甜滋滋,抱著王哲熱吻起來,這個男孩值得愛。
一番激情,最后的沖刺沒有進展之外,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主要是余芝在隔壁,十五分鐘時間王哲是絕對不夠的。
所以也就堅持著沒有太放肆,余鑫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滿足了一下這小色狼的手足之欲。
腦中也多考慮了一點,這件事早晚要公布,第一件事就是讓余芝接受這個未來的姐夫,不過看樣子余芝應(yīng)該已經(jīng)接受了。
第二件就是離婚,余鑫還算是個有原則的人,雖然也想過不要一份財產(chǎn)離婚,跟著王哲已經(jīng)很幸福了。
但又不想看著那個賤男好過,所以心中有些拿捏不定。
第三件就是可有可無,家里人反對肯定是有的,畢竟年齡有些差距,年輕人倒沒什么觀念,可老一輩的人,誓死都會反對到底,再就是王哲不富裕,這也算家里的反對意見。
不過余鑫不在乎了,因為自己已經(jīng)聽了一次,如果能重新來過,余鑫絕對不會再答應(yīng),哪怕是媽媽也勸自己,就三個字,不可能。
自己的苦,只有自己明白。
出了房間,余鑫臉色潮紅,衣服已經(jīng)整理好了,睡裙就是簡單。
“我先走了,正在上班呢,一會老板要是打電話來催,就不好了,注意余芝一點,別讓她在瘋了。”
余鑫點點頭,靠著王哲,幸福的小媳婦一樣,柔聲道:“妹妹喜歡軍刀匕首,最愛的。”
“軍刀匕首?”王哲啞然失笑,余芝外面是乖巧類型的,回到家里有些放肆,活潑可愛。
但怎么樣也不會像是男孩的性格吧?
“從小就喜歡,小時候她特別的男孩。”余鑫也笑了起來,每次說起妹妹的喜好,余鑫都又愛又恨。
“只是媽媽和我都不愿意讓她玩匕首。”
“有理由嗎?”王哲好奇心比貓還重一點點。
余鑫點點頭,回憶道:“她比我小六歲,那年我十二,剛剛小學畢業(yè),他才剛上一年級,有個男同學罵我,余芝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小刀,男孩直接嚇哭了,好像就從那個時候起,余芝就特別喜愛匕首,說是可以保護自己和家人。”
“原來是這樣啊,行,我記下了。”王哲點點頭,心道余芝這丫頭還真奇怪,小學一年級就敢拿刀砍人?有潛質(zhì)啊。
拿著破布袋回到別墅,劉禹志已經(jīng)交班完畢,不知道他和阿彪是怎么溝通的,反正看起來也沒想再辭職了。
交待了一聲,一會給劉禹志草藥,王哲打開門,走進別墅。
李詩韻一身睡袍剛剛起來,粉紅色的特別閃眼,腳下一雙棉拖鞋,拖鞋上還有一個灰色的小猴子。
長發(fā)散落在肩旁,剛剛睡醒,還在打著哈欠。
李詩韻在家里沒那么暴力,只是每次見到莫言的時候,都會冷嘲熱諷,王哲也比較感激和喜歡這個老板。
都說找工作,遇到一個比較好的老板,那是最幸福的事情。
兩個人沒有太多的接觸,周親妍在的時候還好,有她在中間嘀嘀咕咕。
現(xiàn)在周親妍沒來,王哲就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
李詩韻沒太多想法,見王哲提著袋子回來,和顏悅色:“回來了?對了,明天我就要上課了,你陪我一起去學校。”
“去學校?噢,明白,明天早上幾點?”
“晚點沒什么關(guān)系,看我?guī)c起床吧,你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吃點?”
王哲笑著回絕:“吃過了,李總回國,我從天海剛回來。”
“李總?我爸?”李詩韻一怔:“我怎么不知道?行,那你忙你的吧。”
其實兩個人相處,要么是很喜歡,要么就是很討厭,這樣才有話可說,像李詩韻跟王哲這樣的,兩個人算是相敬如賓,非常的平淡。
回到房間,王哲選了幾樣外面本草醫(yī)行沒有的草藥,添了三包的分量。
出了別墅,王哲掏出手機,按下阿彪的號碼。
“喂。”電話接通,王哲把手中包好的草藥丟給不遠處的劉禹志,繼續(xù)說道:“彪叔啊,剛才有件事忘記跟老板說了,幫個忙吧。”
“嗯,你說。”
“上次我解救李詩韻的時候,買了一個消息,花了10萬塊錢,你問問老板怎么辦,誰出。”
“不是已經(jīng)給你了嗎?”阿彪奇怪的詢問道。
“給我了?什么時候給我了?”王哲一驚:“喂,你別告訴我,今天上午給我的那十萬是消息費。”
“不然你以為是什么?獎勵你的?”阿彪哼哼一笑:“你是保鏢,就算你一個月三十天,天天救大小姐,也不會額外的獎勵,這是你的義務(wù),除非你受傷了,或者是老爺特別的看重你。”
“法克魷!”王哲罵了一句,按下電話。
“王八羔子,還什么大老板,十萬塊錢計算的這么清楚?都說有錢人吝嗇,一點兒錯也沒有。”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劉禹志此時手中的雜志已經(jīng)換掉,拿著的是王哲寫給他的使用說明。
“十萬塊錢給我。”王哲又伸出手對著劉禹志。
“你想干什么?”劉禹志大退幾步,一臉驚恐的看著王哲:“鉆戒已經(jīng)還給你了,你別逼我,就算我真打不過你,也要拼一拼。”
劉禹志說真話,他并不怕王哲,沒有親眼見過他的功夫,只是猜想過,而且也不覺得一個半大的孩子能有多厲害。
只是有些不想惹他,一,彪哥上次說了,別惹貼身保鏢。二就是自己沒病,能交朋友,干嘛要樹敵呢?
“看你嚇得,開個玩笑激動什么?”王哲無奈搖搖頭,伸手從口袋中掏出那么一點點鉆戒,想起自己的布袋中還有二萬五,怎么辦?賣掉?
嘀嘀嘀——
來得真巧,莫言還是開著警車,王哲都有些懷疑,她這算不算是挪用公物,把國家財物私有化。
一連串的喇叭聲,車開到別墅前,一身警服的莫言推開門,今天只有她一個人。
而且看她精神不算太好,也許昨夜沒睡好吧,不過太陽好像是東邊日落了,她居然帶著微笑?
王哲揉了揉眼睛,又看向莫言,不錯,她真的在微笑。
這娘們微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樣,有著七套一模一樣的衣服,每天都換洗,可就是讓別人以為自己只有一套。
把鉆戒收進口袋,王哲看著微笑中的莫言,抖了抖眉毛:“小侄女,我好像說過,不想見到你了,就算你對著我媚笑,我也不想見到你。”
莫言的微笑瞬間凝固,聲音老式的冷漠:“我也好像說過,從昨天晚上之后,別讓我聽到你這三個字,不然我會殺掉你。”
“那只能怪你爸,就是我莫大哥,你不叫我叔叔也就算了,總不能管我的嘴吧?”王哲不理會莫言殺人的目光,嘿嘿笑著:“嘴長在我的身上,你也管不著。”
莫言其實真的有一種拔槍,然后對著靶心開槍的沖動,這小子從開始到現(xiàn)在,才幾天啊?平均下來,不到24小時就見一次,而且每次見他,就會覺得他特別的煩。
多見一次,就煩的更加深刻。
深呼吸了幾下,莫言心中也不想多墨跡,如果那個李詩韻再出來,又說一些難聽的話,自己算是自討苦吃。
“王哲,我爺爺要見你,跟我走一趟。”
“哎呦喂。”王哲大喊一聲,奇怪的歪頭打量起莫言,不陰不陽的笑道:“你爺爺要見我?是感激我呢?還是想弄死我?你這話說的好像要抓人一樣,算了,這么危險的地方,我還是別去了。”
莫言手微微一抖,很想捏拳,但又不好這么做。
盡量的把語氣平和下來,自我感覺輕柔的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只是爺爺想見一下救他的中醫(yī),請上車吧。”
“算了吧。”王哲搖搖頭,現(xiàn)在本來就有事要做,還要賣鉆戒呢。“我跟你爺爺有代溝,等我一會,我去開一張藥方,按時服藥就沒事了,七天保證痊愈。”
看著王哲的背影,莫言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自己跟王哲有怨,爺爺并不知道,如果請不到王哲,爺爺肯定會不高興。
看到一旁劉禹志偷笑,莫言冷哼一聲:“哼。”
不多一會,王哲寫了一張二十三味藥的方子,主治體虛,固本培元,藥材都是好藥,不過一般的藥店都可以買到。
“拿去吧,對了,問個問題啊。”王哲剛才寫藥方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嗯?”莫言接過藥方,掃視了幾眼,疊好放進褲子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