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他吧?說曹操,曹操就到,煩死人了。”余芝撅著嘴,滿臉無趣。
余鑫知道妹妹說的是誰,就是那個賤男,不過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騷擾自己了,連個電話也沒有騷擾過,今天怎么會這么早呢?
“你去換衣服。”余鑫看著妹妹一身睡裙,想起那賤男看自己妹妹那雙賊眼,心里就氣不打一處來。
余芝也知道姐姐顧及什么,而且自己也不愿意讓那種男人看到自己穿睡裙,放下筷子,起身向二樓走去。
余鑫通過貓眼,看著來人,一喜,想也不想就拉開門:“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不上班?”
王哲站在門口,無奈的笑了笑:“走的時候,我一個袋子沒拿,里面有重要的東西,所以現(xiàn)在不忙,就過來拿一下,你還沒起床啊?余芝呢?別告訴我她去上班了。”
“沒有,我在這。”余芝剛跑到二樓,就看著姐姐開門,還準(zhǔn)備怪姐姐開門太快,可看著王哲的時候,腳步不自覺停了下來,不上樓了,反而向樓下走去。
余鑫看著身后的妹妹,看她沒換衣服,看來這丫頭對王哲也有好感。
余鑫沒多想,心中也高興,那么自己以后要是告訴妹妹王哲也許是她姐夫,她應(yīng)該不會反對吧?
“都在就好,都在就好。”王哲看著余芝小可愛的模樣,笑道:“聽話啊,別去上班,至少休息三天。”
“知道了醫(yī)生。”余芝本來就是一個不會隱藏心思的女孩,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
“吃過飯了嗎?姐姐剛做好的,我們還沒吃完。”
“嗯,吃過了,不過還是可以再吃一點。”
余鑫調(diào)笑道:“妹妹,你不知道王哲啊,他是大胃王,太能吃了,我記得”
“咳咳。”王哲尷尬的咳嗽兩聲:“醫(yī)生說我還在發(fā)育,所以吃得多。”
嘻嘻
看著兩姐妹笑的很美。
王哲吸了吸鼻子,這也許是一種習(xí)慣,想掩飾什么的時候,王哲都會吸一吸鼻子,比如看到美女走光。
“王哲。”在飯桌上,余芝說道:“剛才你走的急,沒按腰,現(xiàn)在有點疼。”
余芝說的也算是半真半假,本來是不疼的,可剛才跟姐姐瘋了一會,腰有點隱隱作痛。
“你劇烈運(yùn)動了?”王哲皺起眉頭,一邊剝著雞蛋,一邊詢問。
余鑫低著腦袋:“剛才,剛才我跟妹妹瘋鬧來著。”
“鬧?”王哲苦笑:“真服了你們,余芝,你注意著點,不能大運(yùn)動,腰傷真不是鬧著玩的,一會吃過飯,我再給你揉一下,晚上再來一次,明天應(yīng)該就可以恢復(fù)了,別亂動了啊。”
“知道了。”余芝撇嘴,心中卻有些期待。
不要臉。
余芝都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了,不過女孩子的心就是這樣。
說起來都是矜持在作怪。
就一次,一次就行了,以后也沒有這個機(jī)會了。
余芝暗暗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327公園式療養(yǎng)院里面。
莫老爺子緩緩睜開眼,轉(zhuǎn)頭看了看環(huán)境,又看著不遠(yuǎn)處趴著的一個女孩。
慈愛的一笑,伸起手,撫了撫女孩的秀發(fā),難為這孩子了,為自己守床。
“爺爺。”莫言被一陣撫摸弄醒,平日莫言睡的比較死,可這次守床不一樣,一直就半睡半醒,生怕爺爺醒來之后有什么需要。
看到爺爺睜開眼,那種疼愛自己的慈愛目光,眼淚水不爭取的滑下。
“哭什么啊,爺爺沒死呢。”莫老爺子微微一笑,伸手擦拭莫言臉上的淚水。
“言言好怕爺爺就這么走了,爺爺,你以后不許出去了,您都退休了,還出去干嘛。”說到這,莫言自己一把擦掉眼淚,梗咽的說道:“爺爺,你告訴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我一定幫你報仇。”
“我沒死。”莫老爺子又無奈的說了一句,自己這孫女最要強(qiáng),什么都要第一,哪有點女孩子的性格,不過跟自己以前有些像,所以莫家里面,雖然莫言只是一個女的,早晚要嫁出去。
可老爺子最疼她。
“沒死也要報仇,打傷我爺爺?shù)娜耍也还苁钦l。”莫言強(qiáng)硬的說道。
“沒看清啊。”莫老爺子搖搖頭,苦嘆:“老眼昏花了,對了,我記得我中的是枯花指和散花掌,堅持著用內(nèi)力回來,是誰救了我?京都只有姚家有這個能力,是不是他們?”
“姚家?”莫言搖搖頭:“姚家能幫我們這種小家族?不是他們,是一個小中醫(yī)。”
“小中醫(yī)!!”莫老爺子重復(fù)了兩句,點點頭:“言言,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說我要見他。”
余鑫的督促下,余芝只能換了一身衣服,黑色秀腿牛仔褲,加藍(lán)色的t恤,昨天是受傷不能動,沒辦法才穿著睡裙治療。
而早上余鑫是沒起床,不然也不會讓王哲單獨過來。
其實也不算是不相信王哲,只是男女治療,穿的這么少,做姐姐的又有誰不擔(dān)心呢?而且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
多多少少有些自私吧,不喜歡自己的男人看別人,就算那個人是妹妹,也不許,女人就這樣。
想找大度一點的女人,世界上有嗎?
找菩薩去吧。
換好衣服,王哲體內(nèi)真氣不多,而且這只是恢復(fù)治療,沒用真氣。
可就算這樣,余芝還是感覺很大,也許是心理問題,一只大手在腰部輕輕的揉捏,還是男人的手。
這種不精通此道的處女怎么能受得了。
而且最羞人的是姐姐在一旁看著,余芝一頭埋在枕頭當(dāng)中。
一邊揉,王哲一邊說道:“余鑫,去冰箱裝個冰袋過來,你們剛才瘋鬧,別出什么問題才好,再敷十幾分鐘,保險一點。”
“行。”余鑫見妹妹埋著頭,也不叫疼,放下心來,看來沒什么大礙了。
其實可以不用冰袋的,只是王哲想把余鑫趕走,因為余鑫在旁邊看著,自己總是放不開手腳,心中總感覺好像要顧忌什么一樣。
余芝聽到姐姐離開,也抬起頭來,吐了吐小舌頭:“王哲,我跟姐姐鬧,腰傷沒事吧?”
“沒事,都是小問題,趴好了,全身放松,特別是腰部,不然揉了也是白揉。”
“噢。”
放松下來的余芝,腰部纖細(xì),非常的軟和,彈性絕對比今麥郎還好。
這次余芝換了衣服,王哲心理一直還算是平靜,不過腦中時不時總想著早上按摩的情況,那沒有底褲的裙底風(fēng)光,這丫頭發(fā)育不差啊。
按了三、四分鐘,王哲的手機(jī)響起。
換了一只手,左手給余芝按摩,右手接起電話。
“喂。”
“兄弟,大龍啊。”王大龍一天多沒找王哲了,此時突然來了電話。
“嗯,王大哥,有事嗎?”
王大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其實,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剛才我那個兄弟催我,說是那十萬塊錢的問題,他說他爹媽出車禍進(jìn)醫(yī)院了,急需錢,可據(jù)我所知,他爹媽早死了,人家也是著急。”
“哦哦哦。”王哲左手撫摸不對,是揉捏著余芝的嫩腰,嘴上笑道:“我剛才給忘記了,人家老板剛給了我十萬塊錢,不過不是用來賠償?shù)模宜腿肆耍认挛医o老板打個電話,再叫他拿十萬,最晚下午吧,我聯(lián)系你,到時候直接把錢給你,順便請你吃個飯。”
“你送人了?”王大龍其他的話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就這句話聽的特別清楚,心里滴血啊。
“是啊,一會再說,我在幫我妹妹治療,下午我給你電話,叫你朋友的爹媽等等再出車禍,不急這么一時半刻。”
王大龍哈哈一笑:“行,一定帶到,不過下午你給我好好講講,干嘛要送人,心疼不心疼啊你?”
掛了電話,余芝側(cè)過臉看著王哲,嘟著轎唇:“誰是你妹妹?我比你大。”
“是嗎?”王哲一想,好像是的,不過這丫頭在自己面前好像比自己還小。
一想起這個王哲就郁悶。
天啦,能不能給我?guī)讉比我小的妹妹啊?
現(xiàn)在看來,好像就莎莎一個,而且還有些瘋。
自己的命也苦。
“不過”余芝皎潔的看向王哲:“不過要是你比較疼我的話,當(dāng)哥哥也無所謂,反正我有個姐姐,沒有哥哥,年紀(jì)不是問題嘛。”
王哲心下一動,余芝雖說年紀(jì)比自己大一點點,可心性比較幼稚。
“好,成交。”
“那,你說的。”余芝側(cè)過身子。
“別動。”王哲一把給按住,皺起眉頭:“你不怕閃腰嗎?趴著說。”
“噢。”余芝對王哲的吼聲沒有太多的反感,搖頭晃腦的笑道:“做哥哥的第一件事呢,我想想,這樣吧,送我一件我比較喜歡的禮物,不過分吧?”
“不過分!一點兒都不過分,你喜歡什么呢?”一邊撫摸按摩,一邊笑道。
“這要自己去猜哦,猜不對的話,怎么有權(quán)利當(dāng)人家的哥哥嘛?”
為了這個來京都之后,第一個腦子正常的妹妹,王哲算是豁出去了:“行,你放心,一定叫你滿意。”
“什么滿意呀?”余鑫拿著一個冰袋走上樓,隱隱約約就聽到妹妹說哥哥什么的,又聽到王哲說一定叫你滿意。
“余鑫來的正好。”王哲手中不停,說實話,這樣一邊按摩美女腰身,一邊聊天打電話,感覺有些怪異,不過也挺新鮮的。
“你是余芝的姐姐,知道她喜歡什么吧?”
余芝喊叫道,嘴中不依:“不行啊,要自己想,不能問人,不讓沒有誠心,我不干。”
余鑫不知道他們剛才說了什么,一臉不解,心中也是好奇:“你們說什么呢?跟妹妹喜歡什么有關(guān)系嗎?”
“有點點小關(guān)系。”王哲聽余芝說不能問,也就閉口不言,反正可以偷偷問余鑫嘛,大不了在床上詢問,吹吹枕邊風(fēng),效果應(yīng)該還是有的。
“姐姐你別管嘛,下次我偷偷告訴你。”余芝嬌聲笑道,笑起來腰部一顫一顫。
啪。
王哲一巴掌拍在嫩肉上:“好了,別劇烈運(yùn)動啊,把冰敷上過十五分鐘就行了。”
“輕點啊。”余芝嘟著嘴,白了王哲一眼。
其實余芝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對王哲的感覺,她心中找到一點親人的味道,好像跟姐姐在一起的時候,那種隨便的心態(tài),所以不管是說話還是動作,都沒什么修飾,真情流露。
“又不疼。”王哲接過余鑫手中的冰袋,放在腰傷處,又把t恤拉了下來,這才算收工。
余鑫見王哲站起身來,自己妹妹還趴在床上,輕笑道:“王哲,出來一下,我有些話想問問。”
“噢。”
臨出門前,余芝的嬌哼傳來:“不許打聽我喜歡什么。”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