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說!”站在上面的雍月冷漠的說著,一臉淡然的樣子仿佛剛才那一刀不是自己刺的一樣。
“所以……之后我們就在酒吧里磕著藥了,之后也不知道有什么人接近了二少,還是二少自己走的也不知道,后來二少就失蹤了!月主,我錯了!我錯了……我一定會找到二少的,我一定會找到二少的!都是我的錯!”中了刀的男人跪在地上不住的顫抖著,忍著腿上的痛對著面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磕著頭,哭著喊著。
“二少叫你們走你們就走了?那我現(xiàn)在讓你去死你去嗎?”雍月勾了勾唇角,冷漠的說道,把玩著手中的另外一把小刀,話說完后,小刀也徑直的插在了男人的另一只腿上。
“啊!月主……月主,我真的錯了,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一定會找到二少的!”男人直接趴在了地上,兩只大腿都往外汩汩的冒著鮮血,嘴角還在求著饒。
“呵,放了你?那二少被人抓了,我問誰放了他?”雍月冷笑著說道,和雍唐酷似的眉眼間全是冷漠,不過仔細看下去,卻能看見眼底深處的焦急。
雍唐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也是自己獨一無二的弟弟,雖然平時游手好閑的敗家,可是雍月永遠也不可能放棄自己的弟弟,因為雍家的特殊原因,基本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會派人保護著雍唐,可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失蹤了快二十四個小時,而且是無緣無故的失蹤的,雍月不得不擔(dān)心。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雍月問道。
“再給我仔細想想,你在酒吧里還遇見了誰,只要是個人都得給我把名字列出來。”
趴在地上的男人聳動著肩膀,忍著腿上的疼痛,拼命的回想著昨天的記憶,突然的一抬頭看著雍月大聲喊道。
“他!一定是他!月主,一定是風(fēng)行集團的總裁,陸岸!”男人回憶著說道,“昨天我依稀在酒吧里見過他,而且陸岸基本隔三差五的就會去海邊酒吧,加上陸岸是酒吧里的老板更是有著能力將二少給悄無聲息的帶走。”
頓了頓,男人又叫道,“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二少和陸岸一直不和,近幾年來,陸岸每次uk比賽時,二少都會壓陸岸輸,所以這樣看來陸岸更加有動機去綁架二少了。惱羞成怒,然后就……就……”
還不待男人說完,就瞪大了眼睛,皺著眉頭再也說不出話來。而脖間正式一把小刀直挺挺的刺在正中央,剩下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完了,而眼里滿滿的是驚恐和不甘心。
嫌棄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雍月?lián)]了揮手,立馬有人上來將男人給架著出去。至于架去了哪,男人又會有怎樣的結(jié)局,在場的所有的人心里都清楚,這個男人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這就是雍家的處理人的方式。
更加打了個冷顫,感覺到恐懼,雍月處理人的方式永遠都是這樣的冷酷無情,或許雍家人都是這樣的冷酷。不過令人羨慕的是雍唐被雍月這個大哥保護的卻是絲毫沒有雍家人的殘忍,甚至是有著這個年級不應(yīng)該有的單純和可愛。
“喂魚吧。”雍月站在高處,淡淡的說道,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心猛地一顫。
“月主,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雍月的得力手下,也是和雍月,雍唐從小長大的郭鵬皺著眉開口問道。
“你覺得是陸岸抓得嗎?”雍月盯著郭鵬緩緩的開口問道。
“是不是他抓得,我們?nèi)枂柌痪椭懒藛幔俊惫i回視著雍月的目光,他沒有雍月那么淡定,自從聽到昨日雍唐失蹤了以后可以說是一直在找,不過倒是一直沒有查到陸岸這里來。不過這么一說倒是陸岸這里的確很可疑了。
“準備車去風(fēng)行集團。”雍月皺著眉低下頭來說道,眼里也有掩飾不住的焦急。剛才的那個男人說的沒錯,雍唐和陸岸一直都不和自己是知道的,甚至還知道更多的過節(jié),而陸岸完全有動機將雍唐綁架了。
可是雍月一直認為陸岸會顧及到雍家而不會動雍唐,可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低估了陸岸對雍唐的恨意了。
是了,五年前的事情雍月作為雍唐的哥哥自然是關(guān)注他的一舉一動,更不用說雍唐竟然放棄了這么多年來一直喜歡堅持著的賽車,五年前的事必然是對他影響很大,所以雍月也是要查的更加的清楚。
而查到后來竟然發(fā)現(xiàn)風(fēng)行集團的總裁陸岸這一層的關(guān)系上來,當(dāng)年不慎墜入懸崖的女人就是陸岸一直喜歡的女人,而副駕駛上竟然坐的是百盛集團的總裁宋振。這關(guān)系的也是太亂了,雍月則是更加密切的注意著這兩人的關(guān)系和動態(tài)。
甚至是那段時間里雍月給雍唐身邊加派了很多人手,不過那段時間里卻是相安無事,甚至是這五年來,除了每到uk大賽時雍唐會時不時的抽筋下重注給陸岸輸以外,其余基本上兩人也沒了什么交集。
雍月慢慢的也放松了警惕,五年來了,也沒有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卻不想就在昨晚雍唐就突然失蹤了。這層層的線索都是指向了陸岸,再聯(lián)想陸岸的動機,雍月感到更是焦急了,努力的希望著不是被陸岸抓走了。
雍月和郭鵬在車里都靜靜的沒有說話,而前后左右的車看似隨意的其實早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包圍圈,車上每個人身上都是別著槍支火藥。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著風(fēng)行集團開著。
“宋總,午飯時間到了。是我將飯叫上來,還是?”秘書進了辦公室看了眼還在各自看著各自的東西的兩個人,有些猶豫的對著宋振開口說道。
“我一會兒出去吃。”宋振抬起頭來對著秘書淡淡的說著,轉(zhuǎn)頭看著還在椅子上咬著筆思考著的言若安,輕輕的揚起嘴角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