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放好水之后便出去了,顧暖換了衣服,躺進了浴缸內,又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那道紅紅的恐怖痕跡還在,心有余悸,看來當時韓厲深是真的想弄死她,溫熱的水流淌過身體,她的精神微微放松,閉上了眼睛……
X市暗夜酒吧內。
韓厲深從公司出來,便直接開車到了這里,選了總統套間,又讓服務生開了幾瓶最烈的洋酒,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
房間里沒有開燈,他抱著酒瓶坐在地上,黑暗中能聽到他微微粗重的喘息聲,腦子里的畫面錯綜復雜。
大學里,銀杏葉漫天飛舞的樹下,舒羽貼心的踮腳為他系上圍巾。母親重病,她卻帶著錢不知所蹤,活活在醫院里錯過治療時間的痛苦。辦公室里,顧暖那悲憤的眼神……
她的心好痛,可到底是為誰而痛?為什么而難受?不清楚,不知道喝了多少,良久過后,他晃晃悠悠的起身,叫了助理,送他回家。
顧暖是被冷醒的,浴缸里溫熱的水已經冰冰涼,她扯了旁邊的浴巾,裹在身上,邁出浴缸,出了浴室,現在的她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她太累了,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
因為酒精的原因,韓厲深的臉頰微紅,原本是打算繼續找顧暖撒氣,可沒想到進了她的臥室,便看到了一副“美人出浴圖”。
顧暖長發及腰,黑色的發絲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帶著水滴不斷向下淌去,她渾身上下只為了一條浴巾,美好的鎖骨和修長的雙腿都暴露于空氣中,脖頸處還有一道明顯的紅痕,應該是下午在辦公室自己的“杰作”,不過和她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別有一番“味道”。
顧暖在聽到門口有動靜的時候,便立刻警惕的回身,看到是韓厲深,頓時嚇了一跳,他不會是繼續來找自己尋仇的吧!
在韓家,安若昀可不會那么恰好的來救自己了!想到這里,顧暖裹緊浴巾向后退了兩步,和這頭“蓄勢待發”的猛獸保持安全距離。
“顧暖?”他開口,由于喝了酒的原因,有些沙啞,還帶著不可言明的輕佻,的確,在看到顧暖這個樣子之后,所有的怒火都轉變成為了欲火,他勾了勾手指,繼續道:“過來。”
顧暖怒目圓睜,在他的面前也不肯示弱:“我不過去,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呵,你的房間?”韓厲深笑著靠近顧暖,一步一步帶著濃濃威脅的意味:“你的房間?整個別墅都是我的,明白嗎?”
“你想干什么!”顧暖被他逼的無路可退,靠著衣柜,天生男女力量的懸殊差距,讓她禁不住瑟瑟發抖,可還是硬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韓厲深的手已經開始不太規矩了,修長的手指攀上了她的鎖骨,然后不斷的往上滑,摸到了她的脖頸,順著那條紅痕來回摩挲。
顧暖打掉了他的手,清楚的聞到了面前男人身上散發的濃濃酒味,他喝了酒?那豈不是更加恐怖:“別碰我,再這樣我就叫了!”
此刻的韓厲深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眼角上眺微瞇,小聲囁嚅:“叫啊,我看有誰敢來救你。”說著,雙手用力,將顧暖抱了起來,然后扔在了一旁柔軟的大床上。
顧暖不敢大幅度的掙扎,因為身上的浴巾實在是太過“孱弱”,只要自己折騰起來,定會立刻走光,喝醉了的韓厲深有些神志不清,她往后退去,然后堆笑:“韓少爺,您要是想……可以找其它女人啊,不然我給您聯系?高的瘦的矮的胖的,圓的扁的,只要您開口,我保證您滿意!”
“你這張小嘴兒,太會巧言令色!”說著,韓厲深直接俯身堵住了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吻是最好讓她閉嘴的方式。
原本以為韓厲深只是嚇唬嚇唬自己,沒想到他來真的,饒是顧暖再厲害,現在也怕的不行:“韓厲深!你清醒一點,我……唔……”
顧暖沒有什么接吻的經驗,她覺得這種親密的事情只能和自己最愛的人做,沒想到,剛剛來這里幾天,就被韓厲深這個混蛋欺負了個全!
可韓厲深卻覺得身下的小人美妙極了,完全附和他的胃口,仿佛是吃了一口糖,和之前那些女明星化學工業的味道完全不一樣,越吻越動情,手也跟著不老實了起來,攀上了她的柔軟,試著要去解浴巾。
顧暖似乎已經感受到了他的欲望,掙扎的幅度便更大了起來:“韓厲深!你這個王八蛋!”可她哪里掙扎過一個大男人,沒一會兒,就被脫了干凈。
韓厲深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肩膀,大腿別進她的雙腿之中,讓她動彈不都半分,顧暖掙扎無望,眼角已經飆出了幾滴清淚,難道就要這樣被這個混蛋再侮辱第二次嗎?不,她不甘心啊!
可慢慢覺感受到,身上的人不再動了,顧暖看過去,沒想到韓厲深埋在自己的胸口處……睡著了,伴隨著平穩的喘息著。
這一刻,顧暖又開始感謝起來酒精的作用,狠狠的推開韓厲深,從衣柜里翻了衣服,把自己包裹嚴嚴實實,想直接離開房間,可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腦子里無緣無故的回響起來安若昀的話:“顧暖,韓厲深他也很痛苦,他真的有病啊……”
“該死的!”顧暖低咒了一聲,而后又原路返回,把他的鞋子襪子脫掉,又拿熱毛巾幫他擦臉,喂了一片解酒藥,幫他蓋好被子,忙活完這一切之后,已經快要凌晨了。
顧暖累得不行,倒在一旁的客房里,睡的人事不省。
第二天清晨,雖然是宿醉,不過得益于他的良好生物鐘,六點的時候還是醒了過來,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居然沒有疼痛的感覺,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立刻得出來結論:這是顧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