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夏的氣勢也變得咄咄逼人起來:“我知道你還是心疼你的白云秋,畢竟當初在你心里是那么一個純潔的人。”
“你這是怎么說的,又扯出來以前的事情做什么?”左銘深別過頭,表示自己不想搭理一般。
“是你先找我說的,今天不是來談工作的么?怎么要說別的事情?是誰先開啟的這個話題?”白盛夏從沙發上站起來,看來今天這個工作是必須得提前終止了。
“怎么?你在大街上爭執的時候都不嫌丟臉,這會兒不好搞意思說了?”左銘深也被嗆到了氣頭上,說話語氣絲毫不服軟。
“算了,無理取鬧,我先走了,今天也不適合談工作,就這樣吧。”白盛夏轉身就走,扔下想挽留,但是不知道要說什么的人。
白盛夏才是最生氣的,明明這件事情都過去了,還讓左銘深這么嘲諷一番,讓自己更加拱火。
在白盛夏看來,從主觀上就認定了,左銘深是在看自己消化,任憑白云秋欺負自己,結果即把自己叫來是當面來嘲諷自己。
更多的還是傷心,白盛夏覺得,左銘深根本就沒有要保護自己的意思,除了看笑話,恐怕心里想要維護的還是白云秋,想到這里,白盛夏臉色就更加陰沉了幾分。
回到家里,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疲憊,不是身體上的,是心里跟精神上的。
“你回來了?”迎接白盛夏回來的是黎凡,這一整天都沒看到白盛夏,黎凡有些擔心。
“恩。”白盛夏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沒看黎凡關注的眼神。
“怎么?今天很累?要多休息呀。”黎凡皺著眉頭,總覺得今天白盛夏情緒不對,而且一整天都沒消息,黎凡自己疑神疑鬼的。
“還好,就是工作上的事情。”白盛夏隨口答應著,自己手底下的動作也沒停下來過。
“工作上的什么事情?我看不像呀?”黎凡突然較真起來,白盛夏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動作,跟黎凡對視。
“怎么?”其實對于黎凡的較真,白盛夏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黎凡要說什么。
“你今天真的是因為工作的事情,才心情不好的么?”黎凡咄咄逼人的其實,讓白盛夏想起來今天看到左銘深的樣子。
“這個就先不說了,我先給孩子做飯。”白盛夏讓助理去接的依依跟云帆,自己從左銘深辦公室出來,情緒就不穩定,也不想讓孩子多想。
“你今天一定是發生了什么。”黎凡拉著白盛夏,頗有不解釋清楚,就不讓對方離開的意思。
“今天什么事情都沒發生。”白盛夏現在疑惑多余低情緒。
“我看你今天臉色就不對,你在我這里,難道還有什么可遮掩的么?”黎凡儼然沒將自己當做外人。
“黎凡,你先冷靜一下,我今天是比較疲憊,而且孩子們快回來了,我先給她們做飯好么?”白盛夏當然不弄呢個去跟黎凡說,自己跟左銘深什么問題,終究那是他們兩人的私人問題。
“我很靈靜,但是我也要告訴你,你不要太委屈自己,你看看你,這樣一點都不開心,這不是適合和你的生活。”黎凡這些話,越說,白盛夏就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黎凡,你今天才是怎么了……特別不正常。”白盛夏只有皺著眉頭,不知道黎凡突然這是怎么了,退一萬步來說,自己臉上盡管表現的很明顯,自己心里有心事,黎凡也不至于這么刨根問底吧?
“因為你今天一整天都沒露面,而且你一回來情緒就不對。”黎凡焦慮的話語,竟然是在指責白盛夏。
“我……”白盛夏一位遷就,無非是覺得,黎凡現在還是病號,應該被照顧。“我是真的忙了一整天工作,下次不會了。”
這些都是哄人的話,根本就沒走心,不過黎凡的走心,跟白盛夏這個不走心,完全是理解的兩個意思。
“你這是在敷衍我,而且躲躲閃閃的,明顯就是在撒謊!”黎凡甚至聲音都漲了一個調。
“你今天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要不要明天回醫院復查?”但白盛夏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
剛出院,醫生說要有人陪著,在一旁照顧,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白盛夏覺得黎凡可以回家了,而且還有一個心甘情愿,一直都在身邊照顧黎凡的西伊。
“現在在說我的事情,為什么你偏偏要轉移話題么?我看你是在躲著我,是不是你今天做了什么,就是不能告訴我的事情?”黎凡這會兒的反應,更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神經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白盛夏就更加確定,自己得開口說那句話了。
“而且……這幾天你身體也都在漸漸恢復了,我看……什么時候有時間,你可以回家去養病了,畢竟家里更舒服一些,適合養病。”白盛夏是覺得說出來不太好,當時接人回來的時候,自己就沒想到,后來才察覺,整件事情都不太合適,走的時候,就不好說這個話。
“你這是在趕我走?”黎凡臉色更加陰沉。
“我不是那個意思……現在兩個孩子都跟著我,也不方便你的休息。”白盛夏只是先個好好的解釋一下,黎凡可不這么認為。
“我知道了,你其實就是煩我了。”黎凡連上個那的哀怨也是肉眼可見的。
“真的不是那樣,我現在照顧兩個孩子,也沒什么精力去照顧你了。”白盛夏盡量用最平緩的語氣去說,可是黎凡的情緒太激動了。
“我知道了,你現在是連敷衍都不想了。”黎凡情緒的激動,讓白盛夏很無奈,正在不知所挫的情況下,門從外面被推開,兩個孩子開心的沖了進來,完全沒察覺氣氛的不對勁。
“你今天送他們去左銘深那里。”白盛夏是絲毫沒有猶豫,今天眼下這個情況,估計黎凡一時間是不會好的。
“啊?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