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鄭生野能想到,其他人也肯定能想到,但是仍舊沒人能動得了左銘深。
“我當然知道不簡單了。”鄭生野瞪了白云秋一眼。“這件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不過……你不是有那個機會么?”
“我……”白云秋猶猶豫豫的不敢答應。
“資金鏈你來負責,只要資金鏈一出現問題,我就有把握吞并他手里的所有產業,到時候……嘿嘿……”鄭生野說著說著臉上表情就舒展了一些,鄭生野此時腦海里已經能想象得到,成功以后的場景了。
“可是……我要接近這些事情……沒那么容易的。”白云秋還沒開始就已經打退堂鼓了。
“我知道這些事情不容易,不過這就不是我需要擔心的問題了,是你需要操心的問題。”鄭生野絲毫不顧及白云秋的心情,他只負責等待結果,如果白云秋做不好,那就別怪自己了。
白云秋大腦快速運轉,這個事情自己不能答應的太盲目,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不然很難保全自己,現在這個就是兩難的境地,左銘深這邊一個弄不好就會讓左銘深徹底不理會自己,可是如果不去做,鄭生野這里,白云秋更加沒有自信能全身而退,這件事情確實是很麻煩。
白云秋想了半天,到還真的想到了一個辦法,這么危險的事情,怎么可以只有自己攪和進來?白云秋心里可是一直都記著一個人呢。
“鄭哥,其實這件事情,有一個比我哥哥你適合的人選。”白云秋這樣說,也并沒能讓鄭生野臉色好看。
“怎么?還沒開始做,就要把責任都推卸出去了?”鄭生野不滿白云秋的為人,如今不過是覺得這個人與自己還有用罷了。
“當然不是那個意思!”白云秋趕緊解釋,慌亂都寫在臉上,她比鄭生野還清楚,如果自己沒了用處,會是怎么樣的一個結果。
“那你就別廢話!”鄭生野不耐煩揮揮手,顯然不想聽白云秋繼續往下說話。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利用一個人去做,這樣成功的幾率也大不是么。”白云秋也想讓自己少參與一點。
鄭生野自然是能看穿白云秋的這點小心思,只是也沒戳穿,就讓白云秋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只要能扳倒左銘深,而且讓自己得到左銘深的所有產業,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你想讓誰去做?我可告訴你,這件事情透露的越多,就越是危險,你不會以為,最后這件事情曝光了的話,你就能全身而退了吧?”鄭生野的警惕心還是很高的,馬上就能聯想到白云秋的各種小心思。
白云秋臉色突變,他也不是沒想過,如果這件事情不小心被走漏了風聲,說不定自然有其他人來懲治鄭生野,到時候自己說不定就不用再遭受鄭生野的威脅。
“我沒那么想。”白云秋趕緊否認。“我從來沒這么想過,我還等著白盛夏身敗名裂呢。”
“最好是這樣的。”鄭生野冷哼一聲,眼神中都帶著警告的意思。
“你想呀……現在左銘深可是對白盛夏深信不疑的,所以要白盛夏來,一定比我成功的幾率是要大的。”白云秋極力說服鄭生野,讓鄭生野相信自己的誠心。
“到底幾率怎么樣,還是得看結果,你只要記住了,要好好的做好這件事情,不然……你絕對不要想著,自己能全身而退。”鄭生野打消白云秋的其他想法,讓白云秋踏踏實實的給自己完成任務,不要生出異心。
白云秋臉上陪著笑,其實內心狠狠的咒罵著鄭生野,如果不是要借著鄭生野的手,來對付白盛夏,她才不會跟這樣的人繼續合作。
就說左銘深的這件事情,明知道不可為,現在缺失沒有了選擇的余地,整件事情朝著一個不能回頭的方向進行。
“我知道了。”白云秋還得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不能惹鄭生野發脾氣。
“我有一個注意……你聽了以后,一定會更加相信我的。”白云秋計上心來,趴在鄭生野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白云秋跟鄭生野見面的事情,沒人知道,但是白云秋跟白盛夏在街頭的爭執,很快就被左銘深知曉。
不只是左銘深,還有很多其他人也當做一個熱鬧看,只是能將白盛夏叫到辦公室,并且提到這件事情的,只能是左銘深了。
左銘深讓秘書用工作的名義,其實更多的還是想要見一見白盛夏,只是見到了人以后,忍不住的提起了那天街頭的事情。
“聽說你跟白云秋,在街上都不消停?”左銘深問的很別扭,兩人關系還很尷尬,問的問題會讓兩人不舒服,可是左銘深還是想了解當時的情況,算是在關心的一個姿態。
這別扭的詢問,讓白盛夏聽出了別的意思,總覺得左銘深問的是陰陽怪氣的。
“那是她先鬧的,我也沒辦法。”白盛夏想輕描淡寫將事情帶過去,低頭抓緊時間做手頭工作,趕緊做完了,也好離開。
“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來那樣的事情,你就不怕回頭大家對你指指點點的?”其實現在已經有人指指點點了,只是沒人跟白盛夏眼前說而已。
“怎么?就算是丟臉,我丟的是我自己的臉。”白盛夏扔下手頭工作,抬起頭,總覺得這句話怎么聽怎么讓人不舒服。
“你們就不能私底下解決恩怨?都多長時間了,還糾纏。”左銘深下意識的說出來的這句話,還是讓白盛夏火冒三丈,難道是自己要糾纏不休的?自己已經給白云秋很多機會了,是他自己不要臉,難道要自己一味的隱忍,憑什么?
左銘深諷刺的意思,白盛夏還是聽得出來,左銘深是想找話題,可是又不想服軟。
不過諷刺貴諷刺,話語中并沒有指責的意思,關心跟維護還是有的,只是白盛夏聽不出來罷了。
“你今天找我來,不是談工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