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wk集團?這話聽的白盛夏更是想笑,整個a市的人誰不知道她跟左銘深鬧的老死不相往來。
現(xiàn)在居然說她勾搭左銘深,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白盛夏眸子變的銳利起來,直逼著剛才的人反問,“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跟左銘深勾搭在一起了,你倒是比我還清楚啊。”
十足的氣勢再加上這么一句話直接就把剛才的人嘴巴給堵住,他不過也是在聽別人說的。
“這個項目是你負責,現(xiàn)在又出了這樣的事,不是你還是誰?”其他人卻不打算輕易放過白盛夏,繼續(xù)逼問。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簡簡單單的公司遭受重創(chuàng)這么簡單了,而是這一群老狐貍覬覦著她這個位置,顯然就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把她給趕下臺,才不管她到底有沒有跟左銘深勾搭在一起。
白盛夏也算是看透這一點,臉色越發(fā)地冷冽起來。
這么多年她苦苦經(jīng)營的一切被這么覬覦著,別提她此時有多憤怒。
“就是啊,況且你跟左銘深以前還是夫妻關(guān)系,要是舊情復(fù)燃也是很有可能的啊。”只聽聞又有人說。
很快就聽到接二連三的附和聲音,“對啊,對啊。”
“呵,怎么?現(xiàn)在我的私生活也要跟你們交代是嗎?”現(xiàn)在的白盛夏可不是會被人隨意擺布的人。
緊接著白盛夏又再繼續(xù)道,“你們別在這里跟我說這些胡亂捏造的話,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出賣公司的就直接給出來,只要證據(jù)確鑿我愿意承擔一切責任,但同樣的,沒有證據(jù)就在這里胡說八道,我一定會追究法律責任!”
一番話直接把在場的人給震住,他們哪有這么證據(jù)啊!
本來還有些吵鬧的會議室瞬間變的寂靜下來,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好歹在這個公司里,最大的權(quán)力還是掌握在白盛夏的手中,他們也不敢去觸碰她的底線。
對于面前這個情況,白盛夏也算是滿意了。
于是她又緩緩地說接下來的事情,“既然你們沒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出賣公司的,那就先討論怎么處理這件事情的后續(xù)。”
眾人只能紛紛聽從白盛夏的吩咐,點頭附和著。
“現(xiàn)在wk集團的總裁是誰?”白盛夏緊緊抿著嘴唇問出這個問題。
聲音才剛剛落下,她就接收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詫異眼神,似乎對她這個問題都表示疑惑。
怎么就突然問這個問題呢?wk集團的總裁不是一直都是左銘深嗎?這是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的事啊。
白盛夏接收到這些目光,心里狠狠地咯噔一下,她那該死的不安感就沒有錯過!
“wk集團的總裁是左銘深。”這時,站在她身后的蘇柔提醒一句。
“還是左銘深?”白盛夏眸底飛快地掠過一絲失望。
“對。”
后者無比肯定的回答讓白盛夏的心更是往下一沉,原來他是真的騙她了,還說什么離職了wk集團總裁一職。
明明是那么荒謬的事情,明明不應(yīng)該相信的,可她還是相信了。
到頭來卻又是他的一個謊言,莫名地白盛夏就有一種深深的疲憊感,不再繼續(xù)開這個會。
但到底她還是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又問道,“前陣子不是傳出wk集團內(nèi)部分裂,左銘深離職總裁一職的事情嗎?”
“是有這樣的傳聞,但是其中的真實性肯定是有待考察的,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或者也有可能wk集團的一個煙霧彈而已,再加上wk集團昨天才開了一個會議,出席總裁位置的人的確還是左銘深。”此時有一個人出現(xiàn)跟白盛夏解釋這件事。
總之現(xiàn)在左銘深還是wk集團的總裁,之前的傳聞是假的。
但是他明明還親口跟她說過這件事的,所以左銘深到底還是騙她了。
至于騙她的目的,白盛夏不敢去想……
“我知道了。”白盛夏點了點頭,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再次開口說道,“和wk集團的合作暫時先停下來,公關(guān)處理好,至于那兩個丟失重要案子,帶上律師團隊去跟他們交談,違約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盡管他們都非常明白,當他們做出那樣的決定時候肯定有想過后果的,違約金怕是對他們造成不了什么影響。
“是。”眾人應(yīng)一聲。
白盛夏深深地嘆了口氣,現(xiàn)在他們處于非常被動的狀態(tài),根本沒有辦法做更多的事情。
更令她頭疼的是,左銘深的事情。
此時,醫(yī)院里。
左銘深也在第一時間得知這件事情,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第一時間就拿起手機給白盛夏撥打電話,想跟她解釋清楚。
這段時間他都住在醫(yī)院,并且忙著處理一個大案子,根本沒有想到別的地方會出現(xiàn)這樣的紕漏。
一旦這件事情敲定下來,他跟白盛夏真的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只是白盛夏根本就不肯接他的電話,一遍又一遍的掛斷,最后還直接關(guān)機了。
左銘深嚇得趕緊從病床上下來,動作十分的利索,哪里還有病的虛弱的那副樣子啊。
“誒,左先生,你……”護士被他給嚇了一大跳,下意識想要阻攔。
奈何左銘深理都沒有理會她,直接就往著病房外面走出去,滿腦子想的都是白盛夏。
左銘深剛出病房門口就遇上來探病的顧言,他看著生龍活虎的左銘深,微微有些驚訝。
不是說病還沒好嗎?還是需要休養(yǎng)的嗎?這樣子看起來不像啊!
旋即他就意識到不對勁,左銘深的臉色十分難看,于是他趕緊地追問,“銘深,出什么事了嗎?你要去哪啊?”
“我要去找白盛夏。”左銘深一邊走一邊應(yīng)一句,接著又道,“依依和云寧就交給你了。”
“誒,誒!我都還沒答應(yīng)你!”顧言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一下。
最終他還是被迫接受去帶依依和云寧這兩個孩子的命運,心里又稍微有些擔心左銘深的情況,剛才他似乎……很慌張?